阿甘随即转变话题：“刚刚你说没有多少收获，换而言之，多少还是有些收获的。”
易拉罐抢先说道：“关于对草鬼的第17号实验……嗯，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我的眼花了，当时草鬼意外死掉数分钟后，尸体表面有类似红色的雾态物质浮现，几乎在一眨眼，就消失。”
“你认为那是什么？”
“我怀疑这是在某种特定场域内，生物能……嗯……我怀疑是灵魂，具现化的表现，老板，这一点我们曾经有过假设。”
“验证过吗？”
“当然，为了验证，我们花费大价钱从废土佣兵手中买过几只高阶的草鬼，在不同实验环境下杀了它们，但根本没有相同的情况发生，那只最高阶的草鬼，甚至已经比拟豹级的觉醒者了，为了完成实验，我们还找来了莲花女士。可就这样，依然没有再出现过雾态的物质。后来想想，也许是先入为主的思路，让我产生了幻觉。”易拉罐揉着脑袋。
胡老也比较赞同易拉罐的想法：“老板，会不会我们从一开始的猜想就错了，觉醒原液这个东西，也许根本就只是我们不了解的特殊物质，与生命或者灵魂并没有关系。”
“不，有关”阿甘斩钉截铁地说道。
阿甘自然不会把小爱对觉醒原液的判断说出来，但他依然有具体的证明。他掏出了一个特种钢化玻璃瓶，详细说起了玉祖王城里与二蛋大战的事情。
胡老等众老头围着特种钢化玻璃瓶，死死盯着里面的那滴赤红色的液体，激动地心情溢于言表。
“发生了什么，您是怎么得到的？”
“无法描述，我当时本能地察觉到这孩子的残缺的尸体周围萦绕着一股莫名的能量，嗯，有点像你刚刚说的雾，我用场能尽可能温和地将其汇聚在了一起，就形成了一滴红色的液体，我没有其他的容器，只好用这瓶子装了起来。”
“这，这不会就是原液吧？”众老头交头接耳。
“绝对是原液！”
“这太不可思议了，原液怎么可能会这样获取，你当时手里有什么特殊的仪器吗？”有人问道。
“没有，我当时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等等，我思路有些乱，这是那孩子的尸体身上出现的？”
“难道，那孩子的……魂！？难道说，觉醒原液就是魂？！”有人激动地叫起来。
“不对不对，死掉的觉醒者那么多，谁曾经见过他们的尸体旁凝结原液，我们过去获得原液，又何曾靠杀人？”
几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快要吵起来。
“你们过去获得原液，只需要你们说过的那东西？”阿甘问道。
“千真万确，我们就像刚刚学会用火的猿猴，只知道火的用法，却根本不懂火的原理。也许院长知道，可惜他死了。”易拉罐有些沮丧。
“可惜个屁，那家伙铁定瞒了我们好多事情。”胡老一点面子都不给，于是两人又开始撕起来。
“若是有机会……”见阿甘说话，众人都安静下来，只见阿甘摩挲了瓶子，重新揣进了怀里，笑了笑，“算了，以后再说，你们忙，我到其他地方看看。”
阿甘来到了另一个大厅，一台电脑前，排骨正在认真操作着，几个屏幕闪动着各种数据，其中一个屏幕上面有一个进度条，几乎一动不动。电脑旁，几根数据线连着一个狰狞的机械头颅。
“怎么样，顺利吗？”
排骨抬起头，笑道：“说麻烦也麻烦，这玩意儿很明显是史前军用级别的，防火墙很严密。说简单也简单，通过暴力破解，搞定它只是时间问题，可是，我手上这些家伙太垃圾，也不知猴年马月去了。杆子哥，上次排气管过来，提到区委基地里有好设备，要不给他们说借来用用”
阿甘拍了拍排骨的肩膀：“借来用怕是不方便，不过我找机会和上面说说，让你去那边用，正好你找上面的高手切磋切磋。”
“那可太好了！”
排骨这家伙现在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极其喜欢钻研机械和电子技术，他依靠语文带入门，再通过自学，仅仅六七年时光，技术在整个磨刀领，根本没人可比，包括公认的学霸小数。
说到小数，阿甘有些担心，成天找老磙子切磋，颇有些弃笔从戎的感觉。看来这北上一趟，这小家伙的心性变化很大，也不知是好是坏。
……
罗非站在桥头一处最高的街垒顶端，望着东北怔怔地出神。直到听到背后的喽啰招呼道“杆子哥”，才急忙转过身来。
“……”罗非只是低下了头，却没有说话。
阿甘挥手屏退了所有旁人，盯着罗非看了一阵，问道：“四王之战后，浔江王还联系过你吗？”
“没，没有……”罗非紧张起来，显然之前自己悄悄做的事，早就在阿甘的掌握中。
“你以为，这些年打着我二夫人的名头，磨刀领的人全都忘记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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