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还满口甜言蜜语地哄骗你,你就忍不住心软了。我们和他可没什么交情,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恶棍的!
我早就说过了,这次来长白山采冰凌花,我不想让任何人受到伤害!当然也包括他在内。如果你们一定要用残忍的方法惩罚他,那就尽管按你们的心意去干吧!不过,我保证会守在他的身边,将他身上的每一滴蜂蜜冲洗掉,绝不会让一只蚂蚁爬上来。刘瑶的脸上露出了女伴们从未见过的毅然。外表柔弱的女孩子,一旦铁了心,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好妹妹,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生,李如冰怎么能配得上你呢?校园里的帅哥才子多如牛毛,哪一个不比他强呀?你这样对待他,不是太不值得了吗?眼看情势就僵在这里了,孟含霏决定晓之以理,就对瑶温言相劝。刘瑶当然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语调冷淡而决绝地回答道:你错了,我和他一点瓜葛也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更谈不上了。那些风言风语,可不是从我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
孟含霏的脸顿时一片通红,原来,刘瑶心里早就对自己有了芥蒂。也难怪人家要生气,自己当时确实太过分了,不该随便拿人家的感情问题开玩笑。
他是一个大坏蛋!我见他第一面的时候,他自己亲口说的。当时你就坐在他的身旁,亲耳听见了,可不是我编造的瞎话。安娜贝尔顶替孟含霏上阵了,坏人一定要受到惩罚的。他伤害了我们的身体,给我们蒙上了一层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这样一个罪犯,就是上绞架也算轻了呢!
没想到,她的话却恰好给刘瑶提供了反击的炮弹。
不管他是不是罪大恶极,动用私刑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他真的被折磨死了,我们谁也逃不了关系。
顿时,就像一盆冰水劈头浇了下来,安娜贝尔、孟含霏、库尔琳娜和苏曼个个面面相觎,无言以对。她们没有一个是学法律的,可是先审后判再执行的司法程序,是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
就这么饶了他吗?那不太便宜这小子了?库尔琳娜依旧不肯罢手。
那还能怎么办?他是我们的导游,大家一起上山的,上青天的每一个人都看见了,尤其那个姓郭的老板和这坏小子交情不浅,如果我们回去的时候少了他,那个老狐狸一定会起疑心的。如果报了案,警方追查起来,那麻烦可就大了。孟含霏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她迅速从报复的冲动中清醒了过来。东方的女子注重面子,更要维护家族的名声。发生了这种丢脸的事情,张扬起来对自己不利,只好打落牙齿和
血吞了。
也要给他点教训才好。比如斩掉一只手,或者割掉他的舌头,让他以后永远不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苏曼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女人,与其说是服装公司的设计师,倒不如说更像一家开黑店的老板娘。
没有用,就算把他的眼睛也刺瞎了,他还能写字,会拿毛笔蘸上墨汁,写成长长的状子,一路沿街乞讨到北京告我们的。安娜贝尔在来中国之前,突击看了一场望昆剧《窦娥冤》和几本线装书,对中国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中世纪。
话说到这个程度,几个人的气都有点松了。死有余辜的李如冰竟然成了一个杀又杀不得,伤又伤不得的烫手山芋,这可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要走了。孟含霏突然说了一句,她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马上回到香港去,就当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邀请函、冰凌花,全当是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罢了。
我也跟你一起走。安娜贝尔说完之后,见库尔琳娜和苏曼都点了点头,只有刘瑶紧抿着嘴唇,似乎有点犹豫不决。
你难道真的要留下来?安娜贝尔惊讶地问道。在诸女中,就数她和刘瑶的关系最好了,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小姑娘。
我还没有拿定主意,你们先走吧。反正,出了山谷之后,你们也要各走各的路了,早分手晚分手都是一样的。看来,刘瑶是不想继续和她们一起行动了。
她的话让安娜贝尔有点伤感了,她忍不住上前拥抱了刘瑶一下,发现后者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之后,库尔琳娜、孟含霏和苏曼也和刘瑶依依话别了,各自说了不少祝福的话。按说,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是很难产生深厚感情的,可是,十几天荒山野谷中的艰苦跋涉,让众女之间的感情迅速贴近,甚至产生了相互依赖的心理。昨晚天旋地转的变化,更是让她们从竞争对手变成了同病相怜的落难者。
虽然几位美女在心慌意乱之下,暂时饶过了李如冰,可是又不肯将这个采花大盗从树上放下来,宁愿让他多吃一点苦头。走之前,安娜贝尔又回头打量了一下李如冰,发现他和自己以前熟悉的那个护林员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雄健的体魄,鼓凸的肌肉,简直和罗丹的雕塑戴维王有得一比,于是,法国人骨子里的浪漫病又发作了。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个家伙有点男人味儿了吗?
听了她的话,其它三位女伴也忍不住看了李如冰一眼,她们承认安娜贝尔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个考场败将参加健美大赛的话一定不会空手而归的,可是马上又想到正是自己将他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唉,不管怎样,发生了那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换句话说,不管是不是出于情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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