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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绝世

拔剑扬威惩无赖,战衣血染系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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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本质看现象:卡拉迪亚——这个中世纪风格浓郁的的黑暗大陆上,注定是离不开野蛮和杀戮、血腥与压榨的。此时人类的文明也就如同一个离不开“奶水”的婴孩,它不喝资产阶级的奶水,同样也不喝封建贵族的奶水,偏偏它只喝吃草的劳动人民和底层百姓挤酿出来的的奶和血。

吴志想用他二十一世纪的才能来驱散黑暗迎来光明的远大志向是何其壮哉?可这样教一个懵懂儿童“做人的本质”与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呢?

思来想去,在这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世界里,想要活着,或是很好的活着,就必须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并且要融入到这里面,像一杯铅色的拿铁里掺入乳白的牛奶,搅拌均匀,升华口感;而不是做那黑暗中转瞬即逝的一抹光明。

黑中白要比白中黑显眼,不是吗?有一句话叫“枪打露头鸟”,尽管吴志心有不甘,但他并不想和教会专有的火刑架有场约会。

……

夜幕降临的很快,市民们又早早地熄了灯,整个街口一片昏暗。吴志牵着老马,不知何去何从。

这该死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欺骗了吴志的感官使他寸步难行,直到看到街角坐落着一家破落的小酒馆。破窗户里面传来的酒香菜香使吴志又回想起贵族别苑里王子款待的整头烤乳猪时,他的肠子都悔青了。是的,我们的爵爷出于礼节和便于掩饰用餐时蹩脚的刀叉操作,仅仅吃了些烤猪肚里塞的葡萄和甜的发腻的布林饼,但依吴志看来自己的吃相实在是优雅极了。

吴志在这声音嘈杂的酒馆门前踱来踱去,但最终撩开渍油的门帘,弯腰钻了进去。

马刺靴踏着木质地板的声音,以及别在腰间的宝石佩剑让在场的所有酒客一惊。我们的爵爷同时也一愣,继而得意的一咳,理了理衣领后径直走向被一醉汉忙得焦头烂额的店老板。

“再来一杯伏特加!”满脸络腮胡的醉汉重重地拍着横放在柜台未出鞘的短剑,惹得破旧不堪的柜台嘎呀作响。那位皮肤黝黑,眉眼间有一道伤疤的老响马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凶极了。

围着猪皮围裙的店老板愁眉苦脸的再次为这亡命的酒客添酒满上。顺着他那紧握剑柄、缺了两根指头而且遍布老茧的手看去,不难想出这个醉酒的无赖痛快畅饮却没有打算给钱。

“……该死的……我都说了我们不是……嗝……强盗……这帮混蛋还是毁了……我的营……”老强盗声泪俱下。在座的每人都只低头默默地各自喝着碗里的酒,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老强盗刚停住了醉酒呢喃,就扯开嗓子唱着没人听懂的歌谣。他越唱越起劲,最后一拍桌子要求在场的都要跟他一起合唱。尽管大家都听不懂,但都很怕他,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胡乱唱着。

店老板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贵族打扮的吴志,并摘下了套在脑袋上的狗皮帽横放在胸前“爵士老爷……”

“那边的人听着,不许讲话!”老响马口齿难得的清晰了一回。可怜的店老板哆哆嗦嗦地退回柜台,动作僵硬地在酒缸里掺了一舀水,再次为他满上。整个店内又回归了平静。

真是有意思,这是骑砍游戏里进入酒馆就可能发生的一个随机剧情,吴志明白了接下来要干什么,内心也不由随之紧张。

“你特莫看他娘的什么”老响马注意到了打量自己的吴志,不满的吼道。

吴志淡然回应:“没看什么,但……显然是某种动物。”

特定的对话触发了特定的情节。

桌子、椅子一下子被掀翻,继而是钢刀的出鞘声。“噌”老响马抽出短剑,怒声叫喊:“我要让傻笑从你脸上彻底消失!”然后踉踉跄跄向吴志挥剑冲来。酒客们四散而逃。店老板面色惨白,嘴里却是“哦哦呀呀”的说不出来。

经过德鲁波耶两个多月的“调教”,吴志已经能够勉强掌握剑斗的基本技巧,再加上武器的强力优势,打败这神志不清的酒鬼已是三指捏田螺——十拿九稳了。吴志不再犹豫,“霍”地一声拔出那把曾割伤自己的红宝石大阔剑,向前迈进两步就双手紧握剑柄是高高抡起向老响马斩去。

话说这阔剑是属于长剑的改良版,中世纪的典型武器,一般剑身平行,头部椭圆且没有血槽。吴志穿越自带的这把阔剑剑身足有一米之长,挥舞起来却是异常轻巧,无论挥砍突刺、马上马下都能发挥极大的作用,就连王子也赞扬过此剑的不凡。

老响马转攻为守,将短剑横在头顶。在无可匹敌的惯性下,随着一声“锵啷”的一声,老强盗短剑脱手,阔剑的来势依旧不减,结果老响马被削去了整条胳膊,鲜血随着老响马心脏的跳动而汩汩流出,染了吴志一身一脸。

店老板深吸了一口,继而无比愉悦的嚷到:“我的大人,店里的每个人都无不为您的勇气所折服!”所有人一起欢呼。

老响马大声的哀嚎着、翻滚着,鲜血留了一地。有人出门去通知正在巡逻的守城卫队,也有胆小者爬上楼梯躲得远远的,更多人留下来为吴志做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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