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用过膳之后,便心事重重的回了屋。
林小杨见他这般,不禁担忧道:“少爷,怎么啦?”
林宝垂头,肩膀松松垮垮坐在chuang上,半日才道:“我总觉得箫公子很讨厌爹爹。”
“是箫公子说什么了?”
林宝想了又想,翻身倒下,“什么也没说。”
林小杨笑着安慰道:“箫公子从没见过老爷,怎么会讨厌呢?少爷是想多了,这几个月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再睡会吧。”
林宝躺在chuang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林小杨又劝了他几句,林宝才闷闷的闭上眼睛,渐渐地呼吸平稳,睡着了。
林小杨守在chuang边,直到中午,箫镜又派来人叫林宝过去用膳。
林小杨犹豫间还是叫醒了林宝。
林宝睡眼惺忪,发了半日呆,才迷迷糊糊的跟着人来到正屋。
箫镜只简单道:“请。”
林宝道谢之后坐下。
这时,薛穆笑着对林小杨道:“你也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林小杨打定决心,这次一定不离开他家少爷,“多谢薛公子的好意,我不饿。”
林宝只觉得箫镜不悦,连忙道:“阿杨,你去吃饭吧。”
林小杨本以为薛穆是好心,但每次他来到这里,薛穆都会以吃饭为由,带他离开这里,这就让林小杨不得不警惕起来。
胡乱吃了几口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正屋来接林宝。
一面走,一面问林宝,刚才他不在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宝道:“吃饭啊。”
“还干什么了?”
林宝被问得莫名其妙,“说话。”
“说什么?”
“问今天的饭菜合不合我的胃口。”
林小杨道:“没了?”
林宝点点头。
林小杨满脸疑惑。
除了一日三餐在一起,其他的时间都是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箫镜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
而林宝除了用膳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其他时间总是无精打采,歪歪的躺在chuang上不起来。
日子如此过了六日,林宝刚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想箫镜来了。
林宝慌忙坐起来下了床,“箫公子,你怎么来了?”
箫镜盯着他,仿佛寻找某种痕迹。
林宝被他的眼神吓坏,向后退了两步,不知所措。
许久,箫镜幽幽开口道:“怎么大白天的还躺在chuang上?”
林宝羞的脸通红,扭扭捏捏道:“那个…我…我有些不舒服…”
话因刚落,只听箫镜厉声道:“薛穆,让大夫过来。”
“是。”
林宝忙阻止,“不用,就是累了,歇歇就好了。”
自从家中变故,林宝没有一天消停过,可谓身心交瘁,坚持到了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这几日强忍着不说,就是怕请大夫误了行程。
只不过让他更惊讶的是,船上就有大夫。
大夫诊了半日,“这位公子乃先天不足之症,近来又受过惊吓,且邪风入体,奔波劳累,日有所忧,伤心过度,皆不是养生之道…”
萧镜显然烦躁,“到底怎么样?说我能听懂的。”
大夫连忙道:“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
萧镜道:“下去开药方。”
“是。”大夫正要退出。
林宝道:“有劳大夫。”
萧镜以往身边的男人不是侍宠而娇,就是目中无人,从没有像林宝这般宁静乖巧、温文尔雅,便嘱托道:“公子,心情很重要。”
“我懂,多谢大夫提醒。”
大夫退出之后,萧镜坐在床沿边,细细看了一下林宝的脸色,“就这身子,还要当我的仆人,能吃的了苦吗?”
林宝认真的保证道:“能,我早就好了,只是最近累的原因才这样的。”
雁中飞鸽传书,户籍中根本没有林宝这个人,也就是说,他眼前的俊美公子就是个小黑人,萧镜想不明白,李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你长得像谁?”
林宝一愣,道:“像我爹爹。”
“是吗?”萧镜眯起眼睛,“这么久了,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的母亲?”
林宝声音低沉,“早就过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你爹爹后来娶亲了么?”
“没有。”林宝不忘时时刻刻的将他父亲的影响高大化,“爹爹为了我才没有再娶亲的,怕后娘对我不好。”
萧镜冷笑一声,“看来真是位好爹爹啊。”
林宝完全没有听出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只当箫镜终于对他爹爹有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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