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了吗?”
“最近霄云院有三个弟子在一家酒楼被打了!”
“听说打人者还只是一个跑堂的少年!”
“不会吧?怎么说霄云院也算是阳城首屈一指的名家啊,里面的弟子更是人中龙凤。”
“确有其事!那三个人喝醉了酒,搁那儿撒酒疯,结果被小跑堂几下给收拾了。”
“哎哟,那可真是天大的糗事!三个人还打不过一个无名小辈,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
这件事在阳城被传的沸沸扬扬,出事的酒楼一时间也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
旺记酒楼也因此顿时生意火爆,客源滚滚。
“老板,柴云是谁?”
来者是一个身形健壮中年男子,眉宇开阔,两眼透出煞气,穿着青色长袍,俨然一副师长模样。身后则跟着三位白衣弟子。
“在那儿呢。”老板娘用眼神指了指酒桌那头,言语有些轻挑。
“几位客人,你们是来喝酒的?还是来找我们家伙计的?”老板娘于这个来者不善的人没使个好脸色。
不过她知道他们还不敢在酒楼闹事,毕竟这里很多客人在等着看好戏呢。
“喝茶就行。”中年男子就近而坐,冷冷道。
旁边三位白衣弟子一直站在背后,未上桌,低头默然。
“柴云,上茶!”老板娘一声叫道。
“好嘞!”布衣少年提着茶壶赶了过来,一眼便认出那三人。
眼前的中年男子正姿端坐,紧绷着脸,莫不是来找他讨说法的?
柴云不点破,依旧笑脸招呼道,“客官来点什么?”
“武夷冻茶,热壶热杯,烘茶冲水,满杯拿来。”
柴云暗自无语,心想这么一个大老粗竟然对茶这么讲究,还是好声回应道,“好的客官,请稍等。”
中年男子看着柴云的背影,身高远不及自己的弟子,也不似有多壮,就是一个小儿模样。
“是他吗?”中年男子问。
“对......就是他。”一名弟子支支吾吾地答道。
“真是不成体统!”中年男子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他实在想不出柴云怎么就能凭一人之力打趴自己三位弟子的。
三个弟子低着头,不敢出声。
“哎哟,这不是黄大师吗?什么事惹您这么生气呀?”
酒楼里有人认出了他。
“无事,只是在训自家弟子罢了!”黄大师板着脸。
“你这么一拍桌,人家还以为你堂堂黄大师要闹事呢!”这句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黄大师不作答,脸色很难看。
“客官,您要的茶。”柴云恭恭敬敬地端上。
黄大师细细品了一口,面无表情,慢慢地问道:“小子,有没有兴趣来做我霄云院的弟子?”
“小生不过一粗鄙布衣,恐失先生所望。”柴云谦虚道。
“霄云院的名气你应该知道,不说阳城,就算是整个天南省,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名家。”
黄大师颇有自得,带着一股傲气继续道,“很多人就算是挤破了头也进不来。”
柴云欲再答,老板娘扭动着水蛇腰凑了过来,“黄大师莫不是看走了眼,竟然来挖咱家的下人。”
黄大师笑而不语,继续喝茶。
老板娘白了一眼,“这事我可不同意,柴云可是我们旺记的招财宝。”
黄大师也不作答,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两千两!”
老板娘两眼盯着银票直冒光,嘴角开始上扬,转脸一笑,“既然你们有心,那我就盛情难却了。”
正要从桌上收起银票,却被黄大师一手按住,他似有话要说。
“不过,你要对外宣称柴云是我霄云院的弟子。”
“记住了,向来都是。”
老板娘也是个懂事理的人,“明白明白,柴云向来都是霄云院的人,他就是来我这儿做点临时工。”
老板娘又顺势问道,“是吧?柴云。”
“额......”柴云一脸鄙视。
真是财迷心窍,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卖了!
一两银子被递在眼前,只听得老板娘道:“柴小弟,这几个月辛苦你了,这是你的工钱。”
“对了,黄大师,我家柴云......噢柴公子的学费?”
老板娘生怕这笔钱要算到她头上,毕竟霄云院是名满天下的府第,学费自然是不少。
“这就不劳老板娘费心了,柴公子既已是霄云院门下的人,何来学费之说。”
老板娘一把收起桌上的银票,揣进自己怀里,脸上笑得有丝尴尬:“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黄大师撇了一眼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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