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府邸的路上,在之前的战斗中唯一有受到丝丝伤害的纯爷们早已将发带重新系好,于是此刻站在老头面前的四人,依然是男的风度翩翩,女的jiao羞可爱,当然,忽略掉若惜脑袋上已经要化为实体的怨气,还是可以说萌得一塌糊涂。
花了大价钱请人打架的老头不乐意了,等人来齐增加战斗成功率神马的没问题,来齐时间不定神马的也没问题,但不是答应要先去看看的嘛,你看都看了总也得摸摸吧,这是摸过BOSS的样子吗?是吗?明明就是告别之后踏春去了,还是坐车去的!
你们就是敷衍自己也带点战斗的勋章回来好吧。收东西的时候收的倒ting快…
不爽之下也就没注意到若惜不离黑如锅底的脸色,自认为是讽刺的问道:“几位英雄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知那女巫实力如何?”
就等你这句话呢。
“老头!我问你”看到自家大人出来,拦阻的侍卫手上松了力道,若惜见状冲上去一把挥开佩剑,冲到老头面前,大声问道:“格格,就是那个穿黑衣服的,他身上现在那件装备是哪儿来的?”
“装备?”见对方完全无视自己提问,还气势汹汹抛了个与题无关的反问,老头带着满脑袋的问号走上前细看,一看之下脸色立时大变,厉声喝道:“来人!你们,你们谁把少爷的衣服拿出来的!”
看着几名仆役迅速低头跑出来埋着脑袋挨训。几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怕若惜又冲动,雪球将她拉回来让纯爷们看住,上前打断正在训下人的老头,道:“大人,这衣裳的确是出自府上?”
老头转过头来,脸色余怒未消,只是也不好波及旁人,只得沉声道:“正是,都怪收拾的佣人不小心,将它混入要赠予英雄们的装备中,还望,”一咬牙,似下决心一般,“还望几位英雄能够归还,老夫可用他物相抵。”
要的就是你认识东西。
“既是错送,归本是应当,不用什么相抵不相抵的。”
见雪球等人有意归还,老头脸色这才好看许多,一叠声的英雄果然是明理之人。
“不过”雪球上去虚敬一礼道:“我心中存有疑惑,还望大人如实告知。”
待老头应了,才又开口:“刚刚听大人说此物乃令公子所有,可以的话,还请告知令公子现在何处。”
“这…”那老头的脸染上一抹悲戚,黯然道:“实不相瞒,我儿早已故去多年,只因这件衣服是他平生最爱,这才命人定时清洗,好好保存。”
死了?眼见着已经出现转机的状况忽又出现波澜,饶是一向乐观的雪球脸上也不好看,不过此时众人易将他脸上的表情直接理解为对这老头的同情,倒也应景。
“他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仿佛为了证实什么一般,若惜直盯着老头问道。
“我儿自小体弱,平日里也不大出门,那日不知为何,竟一人偷偷跑出府衙,待到仆役发现四处搜寻时,整个城内都不见了踪影,”说到伤心处,不禁抬手抹了抹眼泪,停了一阵继续道:“三天之后,派去城外的搜查队才在亡灵谷内找到了我儿的尸体,原来是因为那段时日多暴雨,导致山体滑坡,我儿被落石打中。”到此,便再也说不下去。
若惜的表情似解脱似悲哀,“原来他没有不去找她,他只是去不了了。”
看到若惜脸上深重的伤痛,原先因为她不知礼数的不满也淡了几分,反而安慰道:“姑娘不必为老朽伤怀,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痛,那么多年过去,也习惯了。”
自己明明是好心,为何说完这句话四人脸色变得如此怪异?难道是觉得自己不该那么想不开…老头表示不理解。
待双方情绪都稳定下来,这才发觉5人已在外头站了大半天,忙将人迎进去,又命仆役上茶。
前几日来此时,外头只有零散几个兵丁,又见那老头除了对时间要求得变态其他倒是没什么架子,四人便以为他只是个小官,如今看来,这位显然是走低调亲民路线的。
雪球喝了口茶,见众人都已落座,方才开口道:“说来惭愧,来接了几日任务,还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那老头不介意地摆摆手:“呵呵,老朽都是快告老还乡的人了,不摆那些个虚礼。蒙圣上不弃,官拜礼部尚书,只是自小儿去世后也无心政事,当个富贵闲人罢了。”
富贵闲人又为何会对亡灵女巫之事如此关注,老头既然不想说,雪球等人也不再追问。倒是那老头对之前若惜的好奇颇为在意,接着问道:“刚刚若惜姑娘问老朽衣裳从何而来,可是有什么缘故?”
误会已释,虽遗憾但也无法,只得淡淡道:“我们见到你口中所说的女巫,她认得这件衣服,是她亲手为其夫君缝制的,她之所以一直守在那里,也不过是等她夫君罢了。”
尚书闻言脸色刷地一下苍白如纸,颤声问道:“那女巫,那女巫是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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