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指着城门，脸色有些涨红。
“看着！离这里！离长安城！离这个城门！”
“就差一步！就差那么一步！”
“或许就是这一步，突厥人没有打进来！诸君免于兵灾！太子殿下武勇，阵斩颉利！突厥败了！俺老程高兴啊！”
程咬金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陛下为了避免长安免于兵灾，要向突厥俯首称臣！我泱泱中原，竟然要向那些蛮夷俯首称臣！但是颉利败了！俺高兴，俺打心眼里高兴！这些蛮夷，一路上杀了多少人！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啊！他们本来都该和大家一样安居乐业，男耕女织！”
围观百姓的神色开始动容起来。
只有同类才能触发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而现在，几千个棺木摆在面前，正在像他们诉说着，危险，曾经近在咫尺。
“突厥败了！是败了，那我大唐儿郎的血就白流了么？他们都白死了么？是突厥叩边！而非我大唐进犯突厥！谁给他们报仇？”
程咬金的脸色更红，甚至红的有些发紫。
“他们的仇必须得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泱泱中原不是那些蛮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程将军说的对！必须报仇！血债血偿！”
早已经安排好的托忽然振臂高呼！人群中随之爆发热烈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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