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一族,只不过是一种姿态。
它像世人展示,冥狱的目标并不仅仅是一个息国或者雪狐一族,它将要征服整个极西之地。
一时之间,雪狐一族的战事飞快扩大。
这已经不仅仅是雪狐一族的战争,而是极西之地不服冥狱的势力,和冥狱之间的战争。
不少不甘被人统治的妖族纷纷支援雪狐一族,组成同盟军奋力抵抗冥狱的进攻。
而冥狱也有着自己的鹰犬,腾蛇一族和赤虎一族首先加入冥狱一方,随后也有不少妖族加入冥狱的攻势。
一场极西之地自古罕有的大战就此展开,双方在战场上杀得难分难解,血流成河。
令同盟军担忧的那种覆灭息国的黑暗,却再未出现。
这也让同盟军们相信,那种黑暗乃是冥狱的终极杀招,但是却不能一直使用,必定会有极大的条件限制和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息国使用过一次之后,冥狱便没有能力在雪狐一族的领地上施展。
得出这个判断之后,同盟军也君心大振,越发奋力抵抗冥狱的进攻。
冥狱却也没有丝毫慌张,它们本就占据优势,当下更是步步为营,以一种蚕食的姿态慢慢对付同盟军。
……
江远却已经没有再出手管这些事情。
对于冥狱和同盟军的战事他很是清楚,不过却已经不打算插手,甚至也阻止了于玲参与其中。
在这片土地上,江远已经拥有了绝对的力量。即便是于玲,也能够横扫极西之地。
他之所以亲自去消灭息国,只不过是想要利用息国来测试一下自己的实力。
所谓冥狱和同盟军,在江远的眼中不过是如同两群蚂蚁在打架。
他可以轻易决定胜负,战场上的一切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悬念。
江远没有参与其中,也是希望冥狱在这一场战争之中获得锻炼。
如今冥狱融合的势力太多太杂,很难具有向心力。
而这一场战争就如同炼钢一样,将多余的杂质炼化排除,保持冥狱的纯净和凝聚力。
至于这场战争中会死多少人,那并不重要。
经历过战争的洗涤,冥狱势必会具有更为旺盛的生命力和活力,到时候才算得上有资格去为更远大的目标效力。
所以即便外面杀得血流成河,江远却也不闻不问,除非冥狱面临失败,否则他不会出手。
而在别的地方,可是有着更为有意义的事情。
……
于玲的腰肢和双腿柔若无骨,软得像一条蛇一般,她在江远的身下,宛如能够将江远整个人都缠绕起来。
“公子……”于玲面上的潮红越来越浓,她双目微闭脖子后仰,玉足的脚趾在极乐之下用力向上翘起,“我……我……公子……”
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之下,于玲额头的秀发被汗水沾湿,她浑身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愉悦和满足之中的于玲,显得格外美艳。
江远将她浑身亲吻了一遍,然后将她搂在怀中。
于玲也贴了上了抱住江远,望向江远的眼中满是爱慕:
“公子,大白天的,我们这样……”
“不喜欢白天做吗?”江远问道。
“不!”于玲急忙说道,脸也蓦地一红,“只要公子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江远哈哈大笑,然后又将于玲压下亲吻了一阵,才起身开始穿戴衣服。
当于玲也穿戴好之后,江远便伸手将床边的木窗推开,外头的喧嚣和光线顿时涌了进来。
这里位处客栈二楼,视野开阔,凭窗远眺,是一片黄瓦屋顶,一圈土黄的城墙,再一圈黄褐色高山。
窗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客栈旁的宅院内桃花开的正艳,数十棵桃树聚成一片,看上去就像一条被夕阳灼落的晚霞。
宅院桃花之中,有着一抹令人惊艳的紫色。
紫的是轻纱长裙,柔得如同洁净顺从的乌发。那是一个深宅大院中的小姐,天姿国色。
春风不知从哪道雕花木窗涌入,携来她纤纤玉指拨过翠色箜篌时撩起的只言片语。江远丝毫不懂音律,但却不妨碍他将它一厢情愿地理解为被高墙大院所束缚的自由和对自身的迷茫。
窗边的飞檐瓦缝间不知何时长出了一丛细长的野草,正被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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