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人点头道:“你尽力就成,成不成,这银子都归你,算的准了,另有银子奉上!”
“你们把画像拿出来把。”夏怀安说道。
右边那人向左边那使了使眼神,那人从回怀里掏出一片白布,打开给夏怀安看。
夏怀安心里正想着搪塞的说词,晃了一眼白布,见到上面的画像不由的一愣,就他身边的宋灵儿都小退了半步,只是这两个汉子一直盯着夏怀安,没有发现罢了。
“他娘的追的够紧,好在老子后半年没怎么下山,还装扮了一番,不然就是不给发现,免不了被他们怀疑上。”夏怀安心里暗自庆幸,这画同他有六七分相似,应该是他们头领问了村子里的人,找画师画出来的。
“好俊俏的后生,这人是你们的主子么?”夏怀安笑着问两人。
右边那人神色一顿,摇头道:“不是,能不能算?”
“这我的算算才知道。”夏怀安心里偷笑一声,暗骂这两傻货,老子站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人不出来。闭上眼,举起右手,一阵乱掐,嘴里念叨个不停,什么太上老君、元始天尊等等。
掐了一阵,右边那人不住催道:“还没好吗?行不行,你给句话。”
“客官别急,这仅凭画像及其难找,我的知会上边的朋友,用千里眼找找。”夏怀安一阵胡扯,乱说一通,反正这两憨货听不懂,耍他们一阵,在骗了银子。
不过,也不能让他们等久了,的慢慢钓,当即停手不掐,喜道:“有了,有眉目了,上面的朋友已经知会我了。”
“快说。”右边那人急声道,左手那个显然是他下属,也一脸惊喜。
夏怀安瞎编胡说道:“我上面哪位朋友说,你们要找的是下河府境内的,我说的对不对?”
“没错,是在下河府境内,可等我们寻过去时,这人又没影了。”右边那人看夏怀安的神情都变了,恭敬道:“敢问仙师,那人现在去了何处?”
夏怀安“咳咳”干咳两声,支吾道:“这个..这个嘛..”
“小五。”右手那人叫一声,左手那位又从怀里取出两个元宝,他说道:“小小意思,请仙师收下。”
夏怀安心头笑个不止,脸上差点憋不住了,循着身上的软肉掐了一把,免得憋不住了,一脸义正辞严地道:“不是我要谋你们银子,是这上面的朋友需要打点。”
说着,将银子搂到跟前,又胡乱掐了几下,说道:“这人已经出了下河境内了,现正向...”
夏怀安说道这里,又停下不说,右手那人已经明白是何意思,又叫了一声“小五”让下属拿出银子,夏怀安当然不让的收下,说道:“这人已经在去往兖州的路上了。”
他点到即止,也不诈的太多了,免得惹恼了,起了冲突。弄死这两人是轻而易举,杀的容易,后面的尾巴却难断,不如推的远远的。
兖州府的黄巾贼正凶,不用他动手,这些人只要进了兖州境内,生死可就不好说了。
“夏大人....”小五一听就急了,不住叫了一声。
那人横了他一眼,转向夏怀安躬身行礼,后道:“多谢仙师指路,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说罢,转身而去,那下属忙跟上。
“老婆,银子收好。”夏怀安见人走的没影了,叫宋灵儿收银子。
宋灵儿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怕给发现引来麻烦,见人走了,才放下心。听相公这么说,弯身下去收银子,忽又多出一个元宝,这次不是银的,是金子,不住抬头看,对面作案前已经坐着一位俊俏的公子哥儿,不由的回头望一眼自己的相公,叫他拿主意。
“公子也要算卦?”刚送走一只肥羊,又来一只金羊,夏怀安不嫌钱扎手,将金元宝拿道跟前,笑问道。
公子哥笑道:“不算卦,先生本事厉害,我刚才已经瞧到了,这一锭金子,问先生一些事儿。”
“问事。”这一个比一个怪,夏怀安心感奇怪,问道:“你要问什么事?”
公子哥道:“先生先前说黄巾贼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没几日蹦的。现在黄巾贼势头正凶,大有燎原之势,先生这么说,肯定有所缘由,还请先生告诉我。”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祖师爷说的。”夏怀安还以为他要问什么事,搞了半天是个忧国忧民的主,忙瞎扯道。
公子哥异道:“祖师爷?”
“张角也属三清道门,他跟我是同一个祖师爷,拜的同一山头。”夏怀安嘴里跑火车,往大里吹:“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是不知道,论起辈分来,他是我从孙,遇着我了,还得叫我一声祖师爷爷。”
公子哥“啊”的叫一声。
夏怀安继续吹道:“他这杀材也敢自封天公将军,他两兄弟还自封什么地公将军、人公将军。这三个狗材,还说什么“苍天已死”这不是咒人么,那日祖师爷梦中将我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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