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而今,我大汉王朝正是多事之秋,外有唐、武二国虎视眈眈,内有黄巾贼作乱,各路诸侯拥兵自重。大厦将倾,乱世初现之际,各位都是英雄,何不借此某个出路,也不往来这世间走一遭。我这有上古遗卷,阅看只需一两银子,有需求的快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行卖之人是个行脚的道士,穿着一身烂褂子,贼眉鼠脸,一看就不是好人,夏怀安有些想瞧瞧他口中的“上古遗卷”是什么货色。
来这世界快两月了,各路传说听了不少,对所谓的“点星之术”渴望已久,可这乡下地方,连个像样的武者都没有,更别说那些点了星的牛人。
像是曹操的“霸气”能屠一城,诸葛亮能推演天下格局,因果轮回,就刘备也是狠人,千人敌,这还非武将,像是吕、赵、关、张这些,已经是非人类,陆地神仙。
这是三国?
除了人名之外,这绝对不是夏怀安认识的三国,唐、武那边就不清楚了,隔得太远。
“看一眼就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瞧你这穷酸样,能有上古遗卷,哪来滚哪儿去。”
“我看这人就是欠揍,当我们好骗。”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说个没完,没人信这落魄道人有上古遗卷。那道人给骂的面红耳赤,一时间进退两难,走也不是,待着也不妥。
这时,夏怀安就见本地亭长领着几名公卒骑马过来。
骑到近处,把手一扬,身后的士卒抽刀散开,包围过来,亭长见士卒就位,当即断喝一声:“臭道士,看你今天往哪里走!”
这一声断喝,吓得道人一惊,也不管烂桌上的上古遗卷了,钻进人群,混在人流里不露头,打算借机开溜。
“都给我蹲下,此贼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凡为此贼打掩护者,皆按谋逆罪连坐!”亭长见道人混在人群中,大声喝道。
这些乡下汉子一听要连坐,谁还敢站着,齐刷刷的蹲下来,唯独夏怀安和道人还站着。道士一露头,士卒奔过来,刀架在道人脖子上。
道人见钢刀架在脖子上,一双眼急着左右一扫,指着夏怀安大喊:“此子是斗数之主,紫薇命数....”
“此等伎俩,你还想骗我两次?”亭长呵止道:“给我打。”
士卒听了吩咐,对道人就是一顿拳脚,片刻的功夫就打的鼻青脸肿,口鼻流血,那道人兀自求饶个不停:“大人,这次是真的..此,此子真是紫薇命数,我,我师,师从乌角先生,绝对不会看错..”
“不知死活的东西。”亭长没听过这名号,心下以为这能说会道的狗道士又扯谎哄他,当即大怒,翻身下马,提着刀就过去。
这乱世,死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况且这人还是妖言祸国的妖人,不论死活,皆有封赏。
道人见亭长提刀过来,顶着一脸血,这时候性命当前,心底生出几分男儿气,嘶声道:“你会后悔的,你会.....”
这话还未说完,亭长手中的钢刀已然落下,头颅滚到草堆里,鲜血溅了一地。
“此獠妖言惑众,迷惑人心,已被本官就地正法。”亭长说完,收刀回鞘,扫了众人一眼,眼神落在夏怀安身上,见这个后生,虽然面皮长的俊俏,可见着如此场景,还一副傻愣愣的模样,看样儿给吓得傻了,笑道:“这老狗,随手点个娃娃来哄骗本官。”
说罢,不在看夏怀安,转对士卒说:“这妖孽的头颅留下,尸首拖出去喂野狗。”
“是。”士卒应一声,一人提起头颅,一人抓住尸体的脚腕,拖着出村,鲜血还哇哇流个不止,淌了一地。
这乱世,自己的生死尚且不能保全,这死个行脚的道士,谁都没在意,看热闹的乡民等亭长走远,又从新选了个能座的地方,闲谈起来,谁都没留意烂桌上的卷轴。
“老杂毛,险些给你坑了。”夏怀安见亭长远走,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把道士的祖宗十八带都骂了个遍。
他这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星”的事情,紫微帝星是群星之首,能有这命数,天下寥寥无几,传闻当年大汉立国的先祖,汉高祖刘邦,就是紫薇命数,成就大汉千年基业。
这命数厉害是厉害,可是容易招祸。要那亭长信了,一场冲突在所难免,他星都没点,哪里知道自己的命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地方还要待小半年呢。
“乌角先生,左慈,左元放。”这亭长不知道乌角先生是谁,夏怀安可知道,戏耍众诸侯的方士,在这一世界,能耐绝不亚于诸葛亮、曹操、周瑜等辈。
夏怀安现在才不管命数如何,这杂毛道士是不是左慈的徒弟还两说,再说了,等他点星之后,就知道了。
他现在想图谋的东西,就是烂桌上的卷轴。
这东西是好是坏,他一上手便知,等周围的乡民离的远了,夏怀安不留行迹的顺走烂桌上的卷轴,收到怀里,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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