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睁开了眼,我穿着复古的黄马褂,背着一个小熊布袋
四次张望,我身在一个大庭院中,大树下放着一口棺材,我往门外走去。
这是一个山沟小村,前方竹栅栏前背对着我站着一个人,我走向他。
他转过头给我做了一个鬼脸,露出黄色的獠牙还有他脏乱的胡茬很是慎人,我吓哭了,像是要故意吓唬我的样子。
突然一阵惊喜,眼角还有泪水,原来又是这个梦。
奇怪梦里的我怎么是个女孩子,还有神经病吓唬我,醒来以后还迟迟忘不了这个梦。
最近这几天是怎么啦,女孩子是谁,为什么我会是个小女孩,这个神经病男人又是谁,那个小村子是哪。
我从办公椅子坐了起来,泡了一壶龙井茶,苦涩的茶喝到嘴里反而甜甜的。
“喂,小刘,你的资料做了吗?怎么老是偷懒?”旁边的同事吆喝了一声。
“嗯,还没有。”最近老板给的活也太多了,让我压力好大。
回到家,跟我妈提了这件事,她跟我说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神秘的人,会算命,也会催眠。
周末我开着车就往离家十里开外的地方,心里还是挺期待的,我到要算算我是怎么啦。
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前进,路边的白杨随着风在摇曳,欢快的麻雀肆无忌惮的飞翔。
兜兜转转,我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区,进去的是一个空荡荡,阴沉沉的院子。
就像欧阳修所说的“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颇有几分相似。
伴随着幽静走来了一个人。
“你…进来往里坐吧。”
“好。”我看着这家的主人,大概40多的样子,长的很慈祥,却是留着长发,如果他不开口说话,我还真以为他是女的。
我进了客厅随地坐了个椅子上,环目四周,房间内很阴沉,里面有说不出来的微弱味道,似有似无,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把手伸过来。”催眠师把了一下我的脉。
我内心想着,他要是什么都能算出来,那我一夜情的事他不得算出来?
他欲言又止,往房间摸索去了。
催眠师说给他钞票给我消灾,我给了张百元大钞,他拿着钞票念叨着什么,像是咒语。
“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做噩梦。”
“对呀。”
“那你是梦见你的前世了。”催眠师说。
催眠师带我到房间让我躺在按着他的指示做,带我前往前世看不知道的秘密。
我闭着眼睛放松。
我还有意识,催眠师叫我放松,先叫我放松脸部的肌肉……
放松肩膀……
放松腿部力量…
我像瘫痪了一样,仅仅是还有点意识。
“你想象一下,你在一个无底洞里,你的前方有一点微弱的亮光,我从一数到十,每数一个数字,你都离亮点越来越近,直到我数十,你穿过这个亮点…”催眠师说着。
十…
九…
八…慢动作的数着
当他数到一时…
我跳入一个画面,是我原先梦里的画面,我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院子里,院子里还是有口棺材,上次没注意到的是棺材旁边还有口井,没有井盖。
我没在跑开,而是慢慢的走向那个棺材,也许跳入这个画面太多次了,我已经不再恐惧了,我往棺材边走去,慢慢的打开棺材盖,咳,有惊无险是一口空棺材。
我又像往常一样,慢慢的往院子外走去,前方,竹栅栏前面的没有那个吓人的男子了,我依然身穿黄色马褂,只是我为什么一直背着小熊布袋,我打开小熊布袋的小纽扣,里面除了一支笔,还有一个发簪和一个烟斗,烟斗开裂了,像是坏的,也不知道我这个小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现在,你看看你身边的环境。”催眠师传来声音。
我看向夕阳余晕透过层层枝叶撒在这红砖青瓦的房舍上,给它抹上一层黄灿灿的颜色,烟囱冒出缕缕炊烟。
几只燕子在空中掠过,地上鸡鸭在门前散步觅食,当最后一缕晚霞隐去,放眼望去,整个村庄暮霭缭绕。
前面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湖,我往小湖那走中,湖中照着我看起来十七八岁的脸蛋,还扎着两条小辫子,真是青春少女季。
这就像是一个虚无的画面一样,仅仅是把我映入其中。这和梦境不同,像是我曾经就来过这里一样熟悉又陌生。
“我倒数三,你随机跳入一个画面,三…二…一。”
我跳入了一个面面,是一个男人手把手教我写毛笔字,我的头发轻轻拂过他的手臂。
墨雨点滴散霰雪出笔端,纸上墨荷初晓妆,愈开愈烈原是一文清水融情史,泼墨执笔书情诗。
我身边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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