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乌魔神本体。忘川与姜洵的斗法,完全是以命搏命,同归于尽的斗法。若是忘川破开青乌魔神的本体,那么姜洵便会被忘川一剑取了性命;反之,忘川将会被青乌魔神凝聚的三具法身拍成肉泥。
千钧一发之际,台下众人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会影响台上两人,致其分神。此刻不论是哪一方,只要稍微心生退却之意,或者是分神,都会丢了性命。他们心中只有一个疑问,忘川能否破了青乌魔神的本体。
青乌魔神本体打出的一掌,气势身为凶猛,排山倒海般力量汹涌而来,忘川挥动着手中的拂尘,纯阳真气从拂尘上宣泄而出,两股力量相互抗衡着,他身后那成千上万把飞剑不停地轰击着青乌魔神本体。
“嘭”的一声,忘川手中的拂尘不堪忍受力量的压迫,化作一缕真气消散了,而这时另外三尊魔神的巨掌已然排至,众人不禁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头,这一场比试,忘川输了。
然而他们与姜洵一样,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便是忘川脚下的那片火海,倏然化作密密麻麻的飞剑冲天而起,架住了另外三尊魔神的巨掌。
随后,便见忘川身化一股飓风,那些难以数记的飞剑倏然间向是受到召唤一般,纷纷融入飓风中。“轰”的一声,飓风被四尊魔神轰散,风烟过后,但见忘川四周形成了围城了一堵数丈高的圆形剑墙。
“噗”的一声,忘川吐出一口鲜血,但见脚踏太极,舞动洞虚剑,纯阳真气浩浩汤汤地涌入剑墙中,剑墙顿时光芒大涨。
“破!”
随着忘川一声厉呵,剑墙立即松动,飞剑射向四尊魔神,一阵阵轰击声顷刻传出,那三尊青乌魔神换身被成群的飞剑轰散,而那魔神本尊的手臂却是被飞剑斩断。
姜洵身子一颤,稳住心神,全力操控青乌魔神。魔神的断臂瞬间长出,又是一掌朝忘川拍来。忘川反手拂尘一挥,一道精光射出,所有的飞剑纷纷调转剑身随着忘川斩向青乌魔神。
“轰!”
只见青乌魔神庞大的身躯出现一道裂纹,随后消失在虚空中。面色苍白的忘川摇摇晃晃地走到姜洵身前,洞虚剑架在姜洵的脖子上。姜洵倒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你……你赢……赢了。”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忘川了解了他的性命。
忘川再度咳出一口鲜血,提剑便朝着姜洵刺去,然而当剑差之一毫便刺进姜洵的胸膛时,他忽然停下了。只见他翻手一剑劈向看台,众人还未弄清发生何事时,便看见忘川像是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敢动幽都的人,找死!”姜唯冷漠的声音响起,众人这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纷纷怒目而视,大骂幽都输不起,堂堂幽都右使不顾身份,对一个小辈使用暗箭伤人这等下九流的招数。
“放肆!”赵无极身旁的桌子瞬间化为飞灰,他怒声质问道:“姜唯,你好大的胆子,当场行凶,真当赵某不存在么?还是说你幽都不将荒火营和朝廷放在眼里!”赵无极一怒,数千荒火营玄羽卫忽然出现在论道台前。
“幽都自然不敢与朝廷做对,但是区区一个荒火营,老子还不放在眼里。赵无极,论道演武本该点到即止,若不是老子及时出手,姜洵早已死在那小子剑下。你身为这届的论道演武的主持,处事不公,还有脸跟老子吹胡子瞪眼,莫非是欺负我幽都无人?”
“姜唯,别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算盘。若是寻常演武论道,自是点到即止。你那不成器的侄儿非要与忘川签生死状,现在技不如人,忘川想要杀他,有何不可?这里是靖州,奉劝你给老子安分点,否则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大…大伯,洵儿技…技不如人,无…无话…可说。”姜洵奄奄一息的声音从嗓子眼冒出,姜唯冷哼了一声,飞身上了论道台,弹指一枚丹药射入姜洵口中,冷声说道:“洵儿,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不丢人,自行回幽都后领罚去吧。”
赵无极查探了一下忘川伤势,见并无性命之危,于是说道:“忘川,按照生死状,你可以取了姜洵的性命。你放心,有本尊在此,这里轮不到他幽都的人做主。”
“赵无极,你非要与老子过不去是吧?”姜唯怒声说道,“生死状不过是小辈之间冲动之举,不作数!”
忘川这时起身质问道:“不作数?敢问姜前辈,若是这场比试我输了,姜洵要取我性命,你可会阻拦?小辈打架输了,长辈还出来胡搅蛮缠,这是哪里来的规矩?幽都若是输不起,就不要出来比试,免得那些为老不尊长辈出来丢人现眼!”
“说得好!”
“放肆!敢教训老子,我灭了你!”姜唯那张丑陋的脸露出狰狞,抬手便欲对忘川下毒手,赵无极却是拦在忘川身前,这时看台上传来沈言声音:“姜唯,你若嫌命长,就动他试试!”沈言的话一出,姜唯顿时语塞。
姜洵服下丹药后,伤势逐渐恢复,他走到姜唯面前说:“大伯,洵儿虽然无能,却也不怕死。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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