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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爱你而已

可爱的大(老)男(男)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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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说徐校长给大家发苹果。

时隔这么多年,他又恢复了最初发热水袋的模样。

圣诞那天我被叫到教务处,主任说武汉有个这本书阅读的报告会,语文组决定让我去听,我接过材料点头说好。

朱梓航是自己跟来的,他跟其他老师调了课抱着一堆零食跟我一起上了车。年底省会到处都是作报告的工作人员,还有校考的艺术生,他跟我到酒店时根本就没有房了。我接过前台的门卡冲他招手:“一起吧,正人君子。”

他立马乐颠颠跟上。

我没有想到会在房门口碰到来做汇报的徐子彦,他死死盯着我的脸,旁边的朱梓航笑得尴尬又坦荡:“徐老师好,卿卿来听阅读会的。”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朱老师私自换课,回去只怕要记过了。”

我冷笑:“徐老师换的课也不少,睁只眼闭只眼不就好了?”

他一言不发回了房间。

吃完饭朱梓航遇见了华中师大的学弟,问我要不要去他的母校看看,我摇头回了酒店。经过便利店时进去买了点面包牛奶,耐着性子去敲了徐子彦的门。

他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眨眼又被深深的讽刺替代:“夏老师来为我打压朱老师打抱不平吗?”

我皱眉:“你喝酒了?”

不顾他眼底的薄怒,我侧着身子进入他的房间,床边东倒西歪的酒瓶看得我心中一惊。

把给他带的吃的放在床头柜上,又蹲下身去拿袋子把瓶子收好,他像个执拗的小孩子,我刚刚捡好瓶子,他就把面包撕成一小片一小片扔在我脚下。我压下怒气,耐心哄道:“你别闹了好不好?”

“哗啦”一声,整个袋子砸到我腿边。

转身想骂他,就看见他眼眶红了。我想起别人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一个成熟的男生会哭出来一定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

我终是不忍,走上前温柔抱住他。他最初一直推我,我手臂越收越紧,他不再挣扎,反手紧紧抱住我。不久,颈后就一阵冰凉。

他哭了。

那一夜,我没有离开。

他进入我身体时有微微的颤抖:“卿卿,我们这样就像是奸夫淫妇。”

我抬起腿环住他的腰:“子彦,带我走吧,我与你浪迹天涯。”

他低笑一声,紧紧抱住我。

回到学校后他跟黄思思摊牌,起初他也只是觉得她不爱他,他需要一个未婚妻来应付旁人,她看上他的家境。各取所需,合作共赢。

可是黄思思并不同意退婚,她跟他争吵的时候有一股令人胆寒的狠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退婚是为了谁,你要是坚持要单方面退婚我明天就去你们学校闹,把你和她的事情闹得世人皆知。你不是向来宝贝她宝贝得厉害吗?先前连被教育局点名批评也不肯在人前说出她的半个字,我倒要看看众人知道他们眼中温柔干净的夏老师是个勾搭有妇之夫的白莲花时他们是什么反应。”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双手轻轻抱着我:“卿卿不怕,有我呢。”

我沉默地点头。虽然我想告诉他我一点都不怕,可是我知道他在乎,他不愿意把我和我家人推到众人面前承受这些。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我经常看见他独自喝酒,看见我时还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每每这时,我都心疼到不行。

大概老天爷觉得我俩这样拖着不是办法吧,第二年春天,徐子彦中风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世界疯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中风了?这是要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吗?

可是我们从武汉到北京,从北京到上海,得到的都是这么个答案。

徐子彦得到确诊的通知单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闭了很久。他那时右边已经不能动弹,黄思思立刻答应了退婚,然后打包行李去了北京。我拉着他的手笑:“徐老师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啦,你开心一点呀~”

他别开头去,不理我。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一直陪着他治疗。等到秋末徐子彦右腿能够行走的时候,医生通知我可以带他出院了。

我呆在门口:“他右手还没有知觉。”

医生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说的话极其平静:“就我们医院目前的水平,没有办法让他的右手恢复了。”

我继续挣扎:“你们医院这方面不是有上海最好的专家吗,你们科室……”

医生叹气一声,无奈打断我:“这位家属,我们真的尽力了。”

我的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这段时间的压力,在徐子彦面前伪装的刀枪不入,统统爆发。我该庆幸我是在医院,在这个每天都在上演生离死别的地方,我哭得多么惨烈都没有人会觉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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