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国庆,我再一次见到徐子彦。
他来衡水参观学习,我穿着一身JK配着塞了两个增高鞋垫的马丁靴去见他。那天我连睫毛都拿烧过的棉签烫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致的魅力。舍友都知道我爱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她们甚至在我包的小口袋里放了七个杜蕾斯,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太过于看得起我的脸还是太过于看得起徐老师的肾。
徐子彦见到我的时候有片刻的失神,转而笑道:“长大了,变漂亮了。”
我凑到他面前冲他笑:“徐老师,我19岁啦。”可以拉着你去小树林鬼鬼祟祟了,我在内心补充了一句。
他怔了怔,笑得莫名:“我28了。”
我拉着他去吃烧烤,心怀不轨地点了很多韭菜,还喝了不少酒,最后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踉跄。
刷卡开门后我颤抖着手将门锁好,将他放到床上后起身去拉窗帘。整理好这些才去洗手间把他的毛巾拧干回来给他擦脸,眉毛、眼睛、鼻子……这张脸在我心里挥之不去那么多年,如今却真真正正在我手心下。
正出神,他迷迷糊糊抓住我的手:“别闹。”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我借着醉意把他手掌贴在我胸口,然后我拿手紧紧覆住。
他顿时眼底一片清明,推开我挣扎着坐起来:“你醉了。”
我不说话,只是站起来安静地看着他。
他有种被人看破心事的不堪,嘴里却不给半分情面:“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这副作派!”
我将毛巾搭在椅背上,两腿跨坐到他身上:“怎样的作派?”说完朝前蹭了半寸,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怎样的作派?”
“夏卿卿!”他似是怒了,眸色沉沉。
我笑吟吟看着他,倒想知道他会说出些什么。
他只是伸手推了推我:“你先起来,真当我坐怀不乱了吗?”
我不说话,死死盯住他,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他用力摁住我手,声音清冷:“感情需要势均力敌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我本科你本科,我师范你师范,我好看你也好看。哪里不势均力敌了?”
他苦笑:“我比你年长,我眼界与你不对等,你见过的人与事都太少,以后你会遇见比我优秀很多的同龄人,你会后悔今天做的事情。”
我将他摁倒在床上,愤愤道:“无论他们多么优秀也不会是你,我只喜欢我喜欢的那个人。徐子彦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老早就感觉到你有反应了。怎么?快到微软的年纪了怕丢人吗?我又不会嘲笑你。我这里有几个小网站你要不要预热一下?免得……”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起身扑到身下:“夏卿卿你自找的。”
我连忙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包:“套套套!拿套!”
疼——
撕心裂肺的疼。
我想将腿环在他腰上让他舒服一点,动一下都感觉到身下撕裂的疼。
他一点点拭去我额头上的汗,温柔地吻我,整个人都在颤抖:“别动,忍一忍。”
我将头贴在他胸口,牙关紧咬适应他的节奏,感觉自己像是海浪上的一根浮木,随着身下的床垫起起落落。
完事后,我忍着疼挪到他怀里,抬头对他笑:“我们算是男女朋友了吧?算是吧算是吧?”
他失笑:“不然呢?炮友吗?”
我撇嘴:“切,炮友可是需要营养费的,给得起吗你?”
他低头亲我的头发:“那你要多少呢?嗯?”
他说“嗯”的时候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撒娇的味道。
我把头朝他怀里拱了拱:“既然是你,分文不取。”
他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并未说话。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转身假装去拿床头柜的纸巾,让他搭在我腋下的手掌刚好落到我的胸口。他眸中情欲闪过,很快又恢复平静,我又故技重施,假装转身。
他将我揽进怀里,挠我痒痒:“你在想什么?”
我咯咯直笑,只能抱着他求饶:“我想要你亲我耳朵,那样很舒服。”
又是一个杜蕾斯的故事。
翻云覆雨过后他趴在我胸前细细密密地吻我,我腿都有些打颤:“你怎么就这么喂不饱呢?”他报复性地在我腰上狠掐了一把,我闷哼一声,感叹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一个男生无论平时看上去多正经多清冷,一旦脱了衣服躺到一起,想的都是差不多的事儿。”他哈哈大笑。
我带他去我们学校食堂吃饭,宿舍那群八卦分子将我俩的爱情故事杜撰地极其凄美,以突出我俩最后的牵手是多么不易。然后,我和徐子彦在麻辣香锅的窗口前就看见了旁边一排五颜六色的脑袋。
那时还不是饭点,我俩刚刚起床所以来吃饭。
八卦之魂果然不可小觑,它们能让半个楼层的女生在假期的上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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