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说的对。”人们讨论了起来。
“不错,你说…说的有里?”县令摸了摸胡子,声音沉重的对辰逸说。
“启禀大人,张屠户没有错,错就在他每天晚上洗银子的习惯,恰好成了破案的关键,因为现在正值冬季,银子上的油在冷水中不会漂浮于水面之上,只有等盆中的水慢慢变热后,银子上的猪油会慢慢的离开银子表面,在水上漂一层油花,则恰巧就证明,这钱不是张屠户他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说完看着在火上烧的盆子,盆中冷水的水渐渐冒起了热气,不一会,一只盆子的水面上,漂出了些许的油花,辰逸看着盆中的油花,是越看越爱。
“出现了、出现了,禀大人,左边的盆中水面上真的出现了油花,大人快下来看。”刚刚去取火盆的两位官差激动抱在一起的。对县令说到。
“在公…公堂上,大声喧…喧哗什么?成何…何体统?”县令一边说,自己却跑了下来。
自己走到盆前,弯下腰仔细一看,盆中的水面上真的漂浮着一些大大小小,形态不一的油花,失口喊了起来:
“是真的,老夫怎么就没有想到?不错?不错!张屠户,你这会还有什么话要说?”县令恶狠狠地瞪着张张屠户。
张屠户心急如焚,连忙开口狡辩道:“青天大老爷,冤枉啊,这不能做证据。”
“好你个…张…张屠夫,到这会…你还在…在狡辩,那你来…来解释一…一下,两个盆…盆中的水,为什么会…会不相…相同?看来…来不用大…大、大刑你…你是不招了。”县令,惊堂木往案板上狠狠地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后,县令大结结巴巴说:
“来…来人啊,给我大…大刑伺候。”
县令的话刚说完,眼看两个官差就要走过来,张屠户灵机一动,跪在了地上:“大老爷,我昨天晚回家,实在是太累,还有一些银两并没有清洗完,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才会出现了,一个盆里有油花漂浮在水上,一个盆中没有油花飘出,大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张屠户目光可怜巴巴的看着县令。
这时县令心里又七上八下的,觉得张屠户说的有些道理,于是又将目光看向了辰逸。
辰逸,这时也有点懵了,自己怎么把这点问题给忘了,眼看就要旗开得胜了。
仔细的看着两个盆子,想了一下,对县令说:“启禀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屠户,这个问题问完之后,我甘愿受罚。”
“好,你…你问?”县令不耐其烦的说道。
站在衙门外的碧云,闷闷不乐地小声的说道:“真是狗官,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屠户,你真的记清楚,你昨天晚上,只清洗了一部分银子就早早歇息了?”
说完自己走到了右边的盆子旁边,转过身时装自己不小心将盆子差点打翻在地。
“没错,我很肯定,我昨天晚上,银了没有清洗完,觉得自己很困了,打算休息一会在将银子清洗完,谁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一觉就快睡到了天亮,自己急急忙忙地将洗干净的银子装在口袋里,没有洗干净的银子揣在了怀里,急忙来摆肉摊,谁会想到今天早上还会遇到这样晦气的事情,真倒霉。”张屠户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自己胜利在望了,振振有词回道。
“你想好了,真的是这样吗?”面对辰逸的第二次提出同样的问题,更加觉得辰逸是恼羞成怒了。
“我想好了,想的很清楚了。”张屠户总感觉自己胜利在望,于是沾沾自喜地说。
此时的他渐渐放松了警惕,自己那里又会知道,自己回答的这些问题正是辰逸给他挖的坑,正等着他这会往坑里跳呢。
“大人,各位官差大哥,你们都听清楚了吧。”
“不错,所以…张屠户…并没有…撒谎。”县令对辰逸后边的做法完全是无厘头。
“来人,将狗蛋水、水生,给我押…押入大…大牢,等候发…发落。”官差们正准备押着水生和狗蛋,往大牢的方向走去,还没有迈出步子。
眼看就要来不及了,此时的自己已是万分焦急,事情都火烧眉毛了。辰逸目不转睛看着右边盆子的水面上,渐渐地从水底的银子出也漂出了水花,大声的喊道:“且慢,大人,我可以证明张屠户在撒谎。”
站在辰逸旁边的官差,看见辰逸看着盆子,两个人也好奇的望了过来,只见盆子水面上也渐渐的漂出了油花,激动地大声喊道:“大人,大人右边的盆子中也出现了油花,大人快来看啊。”
县令一听,心理一想这时怎么回事?张屠户不是说银子一部分洗完,一部分没洗,这会怎么两个盆中的水面上都会漂出油花呢?自己跑过来一看,还真的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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