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杨柳难以置信地盯着趴在地上地煤球。“怎么会发情呢？煤球才刚刚一岁呀！”
没想到这位养狗狗大小姐，竟然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张小凡有点头疼。
“一般狗狗一岁的时候基本上就相当于进入了成熟期，这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能够拥有发情，交配，产崽的能力。这你竟然不知道？”
杨柳支支吾吾的道：“煤球，一直，一直都是家里的保姆在养。我第一次带她出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状况啊。”
张小凡摇摇手“算了。德牧这种狗，比较好养。等她这段时间的发情期过了，应该就好了，你也不用担心。”
“谢谢你，小凡！”杨柳眼圈有些微微泛红。
煤球是她最好的伙伴，之前煤球表现出的种种不对劲儿，让她担心坏了。
这丫头还天真的以为，是自己把煤球带出家，让煤球染什么什么病。
不过还好有张小凡的帮助，这才让她一颗悬着的心，落在了地上。
饭店的效率着实不错，十几道菜很快就摆满了整张桌子。
看到热气腾腾的满盘上席，不光是煤球蹲在地上流口水，就连杨柳也是食欲大动。
“我开动咯！”
杨柳顾不得什么大家风范，先是拣了一块土鸡汤的鸡胸肉放在自己碗里，然后又选出一块大鸡腿丢在煤球的身前。“快吃吧，煤球，就知道你一定饿坏了。咱们今天可算能吃上一顿饱饭啦。”
这一幕看的张小凡眼皮一跳一跳的，白花花的大鸡腿直接喂狗了，果然是大家人户出身的千金小姐。
再联想一下家里的小黑，吃田鼠都只能偷偷摸摸，还怕被自己发现，真是可怜啊！
一顿风卷残云后，张小凡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这顿，实在是吃的太爽了。
点了十几个菜，最开始他还担心吃不完，奋力地往肚子里塞。
可是没想到了杨柳和她的煤球饭量也这么大，最后竟然把所有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杨柳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纸巾优雅的擦干净嘴角的油渍，享受眯起了小眼睛。
“吃的真饱呀！”
“谢谢小凡弟弟热情款待！”
张小凡摆摆手，喊来服务员结账。
“先生，你们一共消费了两千七百三十五元，给你抹掉零头。总计，两千七百三十块。”服务员报上账单。
张小凡有点小郁闷地结完账。
本想着今天出来买车，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自己直播间的粉丝，还被白嫖一顿饭。
不过好歹女粉丝是个漂亮的白富美，这让他心里平衡不少。
“好啦，咱们饭也吃了，煤球的病也给你看好了。时候不早了，我的得回家了，小笛还在家里等我呢。”张小凡起身说道。“你还不准备回家吗？”
杨柳看到这一幕，立马就着急起来，一把拉住张小凡的衣袖。
“站住！不许走！”
张小凡被吓了一跳，这丫头又要发什么神经。“你，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杨柳鼓足勇气，吞吞吐吐道“我，我想要去你家，可，可以吗？”
张小凡挖了下耳朵，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去我家？跟我回山里？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我去深山老林里干嘛？”
“好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别让家里的人担心。”
说完，张小凡转身就想走。
杨柳紧紧拉着张小凡的衣袖说什么都不放，就连在旁边看热闹的煤球，竟然也突然张开嘴巴，咬住他的裤腿。
我去，这是啥情况？
张小凡蒙蔽了。
吃了一顿饭还不成，敢情赖上自己？
完了，自己是不是被仙人跳了，张小凡脑海中冒出个恐怖的想法。
杨柳开口道“主播，我，我家里没有人。爸爸妈妈都在国外，我一个人在家里不好玩，你，你就行行好，带上我回去吧。我也想去你生活的张家村玩儿！”说着说着，眼泪又要滴下来了。
张小凡挠挠头，这算什么事儿啊。
“你真的，想跟我回山里去？”
听到张小凡有松口的迹象，杨柳连忙假装抹了一把眼泪，头点的根啄木鸟一样，生怕他又反悔了。“你放心，我虽然什么都不会，但是我愿意学，我学东西可快了！你只需要教我一边我就会了！”
“这个，我考虑一下吧。”张小凡尴尬的说道。
哪知杨柳锲而不舍，激动之下，又喊成了主播。
“主播，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配合你的直播。我大学专修的就是市场营销专业。我，我可以当你的经纪人！我，我还可以帮你做产品策划，帮你卖蔬菜水果。求求你了，就带上我吧。”
张小凡叹气一声，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听杨柳所讲，句句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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