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我是饶鸿锲,黑科中医药大学的学生,我们认识吗?”
“我们都一起下班坐车快半个月了……,你不认识我?额…不是,愚人节还有三天,你是不是记错日期了?”
“……所以,你是谁?”
“所以……,我是梁筱玉啊。”
梁筱玉?好像有印象。
“所以,你也在市一院实习吗?”
“我是……”梁筱玉一脸茫然地望着眼前的饶鸿锲,“我是那个护工,一直在照顾+2床的老太太,你今天不大对啊。”
“有吗?哦……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脑子混浆浆的。”饶鸿锲抱着头,努力回忆着,“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你,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
回忆是痛苦的,回忆不起来的回忆尤为痛苦,抱着头,饶鸿锲不打算再想了。
“你……这种表白,嗯…方式太土了吧。”梁筱玉吞吞吐吐地说。
“表白?什么表白?”饶鸿锲的记忆又触电一般,一闪而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是?你又是假装不认识,又是梦里梦到我,还说发生了什么……”
“嗯?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一声“啊”,弄得车上仅剩的几个人都回头望向了他们俩。
“你冷静冷静吧。”梁筱玉摔下这么一句话,头又转向了窗外,不再说话。
饶鸿锲呆呆地向前望着公交车的前进路线,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他这学期被安排市一院实习,身旁自称梁筱玉的人,怎么和自己认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但他对这张脸,记忆深处有很深的刺激,他不觉得那个名字叫梁筱玉,他又想不起是什么。
总之,他身边坐着的人,叫梁筱玉,她说他们认识,他也觉着,他们认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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