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乌云低垂,乌堐看到天气不好,没有出门,在家里教儿子乌昀和妻子晏文柳练功,其他家人都上城去了。突然,孟黎妮匆匆跑进了院子,一边跑一边急喊:“老五!老五!老五在家吗?”
乌堐听到是孟黎妮的声音,马上出门答话,“四妮子,怎么啦?出什么事了?看你急的!”
孟黎妮指着田野方向,急切地说:“老五,你赶快帮帮我家德齐吧,算我求你了!”
“严德齐?他出什么事了?”乌堐皱眉道。
“唉……怎么说呢,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行,我这就跟你去。”
说着,乌堐一路小跑,跟四妮子往田野跑去。正在家里帮老婆肖楠推拿理疗的熊雄听到动静跟了上来,说:“师傅,需要我帮忙吗?”
“呃,你来得正好,跟我一起去看看严德齐吧!”乌堐说。
“是严德齐那小子呀,他出什么事了?”熊雄也不管孟黎妮在场,口无遮拦地说。
“不知道,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哦,那没问题。”熊雄正准备起跑,却又回头张望,他张望的方向是五加皮的家,一瞥之下,正好与五加皮四目相对。五加皮正站在自家窗口,遥望着田野方向呢,他好像早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脸戏虐之情,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他和熊雄都不太喜欢跟严德齐打交道。
严德齐这个人有个特点,凡事认钱不认人,动不动就翻脸撂挑子,为了芝麻粒大小的事情能跟你闹翻天!
“五加皮,还愣着干什么呢,四妮子老公遇到麻烦了,需要我们去帮忙呢!”熊雄一边喊一边冲着五加皮招手,“快过来,快!”
“我就不去了吧,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我身体弱,淋不得雨!”五加皮随便找了个借口,不想去帮严德齐。其实,自从跟乌堐习武修真以来,他的身体几乎就没出过什么毛病,连感冒都很少有。
“五加皮,你就算不帮严德齐那小子,看在四妮子的面子上,也不能站在一边看热闹啊!”熊雄大声说。
五加皮听熊雄这么一说,不好意思继续推脱,只得跟了上来。
晏文柳和乌昀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乌堐知道老婆孩子帮不上什么忙,叫他们赶紧回去。
孟黎妮带着乌堐师徒三人,穿过田野,径直来到一处施工地点。那是两个篮球场大小的大坑,方方正正的,大概有四米深,新挖出的黑泥堆积在四周的水田中。坑底中央,严德齐坐在一辆小型履带式挖掘机的驾驶室里,仰头望着天上黑压压的乌云,一脸苦相。
乌堐一看,顿时明白了。村里经常闹旱灾,于是集资挖水塘,在雨季蓄满水,以待旱期抗旱之用。水塘的施工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四周已经用大块大块的岩石堆砌成陡峭的石壁,半球形的坑底已经初具雏形。这项工程寄托了村民们的厚望,现在终于可以如期竣工了!
可是,严德齐只顾赶工期,却忽略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挖坑完毕,四周都用大石头筑成九十度坡度的四米高的石壁之后,他如何从坑底把挖掘机开出去?
“这……?让我们如何帮忙?”见此情景,乌堐两手一摊,面露难色。
严德齐轻哼一声,说:“乌堐,邻居们不是吹嘘你如何如何厉害,说你是力大无穷神通广大的奇人,怎么啦,一台小型挖掘机就把你难住了?”
其实,他这话真是冤枉乌堐了。乌堐力大无穷没错,关键是坑底全是烂泥巴,人脚踩上去就往下陷,别说把几吨重的挖掘机举起来了!即便是把挖掘机举过了头顶,如何将笨重的挖掘机抛到四米高的地面去,也是一个大难题啊!乌堐可没这个把握!
“严师傅,你别用这种话激我,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啊!”乌堐无奈地说,“要想出来,只有两个办法。其一,另外找一台吊车过来,把挖掘机吊出来;其二,临时挖一个坡道出来,顺着坡道开上来!”
严德齐干笑几声,“乌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不看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下大雨了!一旦开始下雨,水往低处流,这个池子就开始自动蓄水,我的挖掘机就会被浸泡在水中……”
五加皮揶揄道:“你的挖掘机?切!明明是乌堐出的钱,你自己一分钱没出,怎么就变成是你的挖掘机了?”
“五加皮,你胡说什么呢?我买挖掘机的钱是卖人参得来的。”
五加皮,“人参不就是乌堐给你的吗?”
“人参是乌堐给我的,但机子是我买的!”严德齐很不高兴地说,“乌堐,你是不是想把我逼死在坑里,然后带着我家黎妮私奔啊!你的老婆已经够多了,而我就这么一个,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下得了手吗?咹……?”
孟黎妮嗔怒,“当家的,你胡说什么呢?乌堐跟我一清二白,并无半点出格的地方,我扪心自问,我从来都对得起你!可是你,你对得起我吗?”
严德齐吼道:“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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