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川回来,我们没有回南京,而是直接赶到了西安,师父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康复,所以我们只能坐火车去。
一路的颠簸,把我搞的昏头转向,师父从上车后就一言不发,闭目养神,我知道他在疗伤,所以不敢去打扰他,希望他能早日康复,毕竟还有很多危险等着我们。
从跟着师父做了一名猎人,日子过的虽然十分凶险,可我喜欢这种生活,每当我们解决了一个残害生灵的异类,我所获得的那份喜悦是没有人可以体会的,所以不管这条猎人之路再艰苦再凶险,我也会陪师父一直走下去,而且我会以做一名猎人为一生的骄傲!
无聊之际,我把师父传给我的《天书字卷上卷》拿在手中翻阅,上篇分“金”“木”“水”“土”四章,讲的是一些风水入门法则,以及简单的操纵树木、泥土、水及兵器的法术,里面的记载太玄乎,要不是这一段日子的亲身经历,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世间会有法术的存在。
清晨的时候,师父醒了过来,他的脸色红润了很多,我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师父的内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看了看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师父?”我有些紧张,因为他每次叹气,都会有事发生。
“看来这躺西安之行将十分险恶,”他看了一眼窗外,说:“我刚刚感觉到了有几股强大的力量聚集在西安。”
“几股?”我也大惊,在四川的时候,光一个圣婴子就把我们弄成这样,现在有几股力量,怎么应付?
“呵,”师父轻轻地笑了一下,接着又闭上眼睛,“不过,有故人在西安。”说完便不再说话。
火车又沉闷地开了六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西安站,此时已经是中午,我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师父看着我说:“先找地方吃饭。”
正和我意,于是跟着师父转悠起来。
西安是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从天朝有历史开始,就有西安的存在,同时它也是天朝历史上作为首都年代最长的一个,可如今,经不起商业化的熏陶,已经融入现代的酒醉金迷之中,在我看来,西安已经没了历史的气息。
可能是靠近车站,到处都是饭店酒店,一家并着一家,师父径直向前走去,路过了N家饭店的门口,却没有想进去的意思。
我不好说什么,只能摸了摸肚子,忍着饥饿不断地咽口水。
终于,师父在一家饭店的门口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对我说,“进去吧。”
我看了一下店名“溟海饭店”,还真奇怪,不过既然师父都进去了,我也只能进去。
饭店里有六张桌子,虽然是午饭时间,却只坐了一张桌子的人,其他几张都空着。
师父故意从那一桌人旁边走过去,并坐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我觉得奇怪,莫非那几个人有古怪?遂保持警惕,并打量着那几个人。
那是一伙什么人?凭我几年刑警队长的看人经验,绝不是好人,各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一行七人,除了一年纪轻的,其他六人穿着很古怪,一身的脏旧衣着,像从贫困山区跑出来的,可是怎么看也不像老实的农民,惟有那年轻人,穿的很干净,脸也很白净,坐在一旁,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而是闭目养神,颇有点师父的味道。
几个人在轻声的谈话,我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发现陕西口音特重,从小在江南长大的我根本听不懂,不过,在他们讲话的过程中,那个年轻人一直没有参与,好像自己是一个局外人。
过了一会儿,师父站起来,走到那年轻人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慕容劫!”
“你认错人了!”那年轻人都没看师父一眼就冷冷道。
此时的场面有些尴尬,我看见那几个人的手都不自然地放到了腰间,显然是准备抄家伙。
师父轻轻一笑:“我不知道你来西安的目的,但你找这么一群只会三脚猫功夫的盗墓贼做搭伙,这玩笑开大了吧?”
那几个人可能真是师父所说的盗墓的,听到师父揭了老底,恼羞成怒,其中一人没沉住气,抄出一把一尺长的柴刀向师父砍去,我见势不妙,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扔了过去,把刀的准头打偏,紧接着上前使出在警校时学的一招擒拿,将对方按在桌子上,可这下却把其他5人全部惹,一下子都抄出了家伙,甚至一个人还拿出了一把土枪,场面一下子就失控了。
那年轻人站起来,挥挥手:“是自己人。”听了这话,其他人看看我们,虽然还带着敌视的表情,不过却将家伙收了起来,师父向我打了个眼色,我立即放开了被我制服的那个人,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显然对我充满了火药味,这群亡命之徒,各个心狠手辣,如今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可有的头疼了。
“慕容,”师父扫视了一下那几个人,“你乃慕容家族唯一的传人,身份地位显赫,我不相信你是来盗墓的!”
“一言难尽”慕容叹了口气,“天雨,你看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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