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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足者日记

刀就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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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0月12日,凌晨,无云

活着应该怎么定义,这很难思考解决。

在师傅那儿我静坐常思,明面上那些邪教徒没有来骚扰我,或许是因为这座人像,外来的家伙毕竟是外来的。

我醒来前就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我在拜门后的事,尤其是回来找师傅,梦里特别清晰。

不论是在吴首去世后让我扛起责任,还是蜀州的人意图入黔,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记起来大概。

但拜师的场景,尤为清晰。

那天,我刚和哼哈二将走完货,吴首就让我去里堂,

“我传你的游身掌,轻身功也练的差不多了,以后只有靠更多的实战才能走的更远。”

说罢就让我回去休息两天。

在十八里铺这段时间,经历多次那些玩意儿的袭击,我明白我并没有能伤害到它们的能力,毕竟那些玩意儿实在不像是人。

如果只是普通的教徒,起码看上去像是个人,哪怕是个畸形呢。

我至少能对这些畸形造成有效的伤害,无论是断肢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好歹是可以的。

但那些玩意儿,就像是淤泥,揭开披在身上的袍子,就是黏糊糊的淤泥,散发出的味儿令人作呕。

近距离面对面接触,有不少人是正儿八经的吐了。

只要是碰到过它们的身体任意一部分,或许还能称之为身体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一坨。

沾染上一点儿,即便再怎么清洗,那味儿依旧会持续好几天,足够恶心你。

在拜师时,能明显感到和拜门的不同。

虽然仍要斟茶递水,但无论是师傅嘴里说的词,还有剪下我一小撮头发密封起来放在神台人像前面的小盒子里,大多都与拜门不同。

我在师傅那儿并没有传承到太多东西,更多的是凝聚一口正气,长期用正气保养武器。

使用这正气保养,可以让武器多少沾上一些正气,而不是仅靠着符咒,或者现场加持。

还有各种械斗的招数,师傅曾让我待在院儿里,他出去几天,几天之后就给我带来一截木料,看上去有些年头,还有一截精钢,质地看上去就很不错,没有生锈,在阳光下反光并不强烈。

师傅当时问我喜欢使什么兵刃,我想想看过的录像电影,决定下来是唐横刀的款式,师傅拿去附近王铁匠那儿,没多会儿,师傅会让我去王铁匠那儿,说是王铁匠想问我还有啥要求没有。

我去了王铁匠那儿,他拿着一张纸,说大体上就是这个款,全长八十一厘米,柄长二十一厘米,两面刻上一些符咒,虽然没有啥正气,但时间久了,正气多少会浸在刀里一些。

跟王铁匠讨论完颜色,细节,又请人吃饭。

他让我过几天去取,但年轻人性子总是耐不住的,才过了三天我就忍不住去王铁匠那儿。

到了那儿,王铁匠也有些蒙圈,说明儿才好,让我今儿个先回去候着。

我有些耐不住,师傅也明白我们年轻人是这样的,就让我打坐练气,打坐总是让时间过得很快,脑袋里一片清明,就像睡觉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没有做梦。

在这种情况下,能感觉到身边的风吹草动,但也仅仅是感觉到,身体来不及做出反应。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我就急急忙忙的去王铁匠那儿,见他没开门,我就在旁边小卖铺门口找了个小板凳坐上,和小卖铺老板闲聊。

等时间快中午了,王铁匠才晃晃悠悠过来开门,见了面儿,王铁匠就给我背上来了几巴掌。

“你狗日的硬是慌得很,老子又不得哄你,走嘛,今天最后一点点儿,你个批仔仔不要怕痛哈。”

西南三省的人大多都是一口一个狗日的,批娃儿之类挂嘴上,声音又大,外省听着感觉像吵架,说是自古南女温婉贤淑,可西南三省的姑娘们在外向来是泼辣,百般温柔体贴只给意中人。

西南三省虽说以西南官话为准,但口音不同,相互之间遣词造句各有风味儿,而播州却是特殊的,

播州清乾隆五年由蜀州划进黔,成为黔北方经济重地,口音融贯两省。

而太祖更是在这儿确立了党领导地位,由于历史上的原因,使播州这个地方区别于两省。

所以无论是王铁匠也好,吴首也罢,甚至是师傅,也是满嘴买买皮。

王铁匠开了门,领着我就往后边儿走,到了铁毡那儿,又转身从盒子里把刀拿了出来。

终是见了我心心念念的刀,这时候反而没那么急躁了。

刀也和之前说的一样,长八十一厘米,柄长二十一厘米,通体乌黑,不怎么反光,两边刻上了师傅给他的符咒模样,刀背宽厚,握柄那儿没有链接的痕迹。

“我给你说哈,这玩意儿在播州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弄出来,里面加了不少我了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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