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马的速度加上鬼面军的战力,使得这一只骑兵根本无法阻挡,两军一交手,北匈奴与乌孙联军的防线便如同纸糊的一般被撕裂,尤其是骑着御风的刘宇,他的枪下没有一合之敌,如切瓜砍菜一般,只几分钟的时间,便有二十余名匈奴、乌孙的士卒死在他的枪下。
很快,鬼面军便突破了乌孙、匈奴联军的前帐,杀进了中帐之中。
呼灼王与昆吾听着喊杀声离帅帐越来越近,也忙出帐,结果,他们一出帐,映入他们眼帘的便是一名身穿乌金色盔甲的汉族将领在大杀四方,他们的士兵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呼灼王眼见这名将领生猛无比,抄起他放在帅帐内的兵器,翻身上马,对这名汉族将领喝道:“我乃贺延单于麾下,右贤王呼灼,汉人,你可敢与我一战?”
刘宇听见了呼灼王的王,抬头看向呼灼王,大声说道:“孤乃西域长史,勃海王刘宇,今日特来取你狗命!”
呼灼王闻言大怒,拍马朝刘宇攻去,然而两人一交手,他便感觉一股巨力从自己的兵器上传来,震的他虎口崩裂,甚至连武器都脱手飞出,呼灼王顿时大惊,瞬间便做下决定,准备回身逃跑,然而就在他刚刚反身之时,刘宇一枪插入他的后背,透心而出,匈奴右贤王命丧当场。
不远处的昆吾看见刘宇武力如此高绝,呼灼王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慌忙骑上战马便欲逃跑,然而刘宇早已经盯上了这名身着华服的男人,他骑着御风不过几十息的功夫便追到了昆吾的马旁。
接着,刘宇手臂一展,便将昆吾从马上提起,控制在自己手上。
匈奴与乌孙的联军一看自家的主帅,一个被杀死,一个被生擒,顿时士气大落,再无一丝反抗的勇气,纷纷夺路逃跑。
鬼面军追杀一通之后,重新集合在刘宇的身旁。
此时,刘宇看着跪倒在自己马下的昆吾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昆吾看着英武无比的刘宇连忙开口道:“我是乌孙王子昆吾,还请大人放我一条生路。”
“乌孙,不忠不义之国,你为乌孙王子既是贼子,孤立斩不赦!左右,将此人斩首示众!”刘宇看着面前的昆吾开口说道。
“诺!”刘宇左右鬼面军应道。
“乌孙王及匈奴单于在据此不远处驻军观战,只要殿下放我一条生路,我便将乌孙王与匈奴单于所在的地方如实相告。”还没等鬼面军下马,昆吾便大声喊道。
“出卖父亲,你良心何安?”刘宇似笑非笑的看着昆吾问道。
“乌孙王非我亲父,我父乃乌孙王子齐吾,乌孙王杀我父得乌孙王位,又惧我父部族之势力,才封我为王子,我深恨之。”昆吾看着刘宇大声说道,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怨愤之色。
这时,张谋策马行至刘宇身旁大声说道:“大人,我军大破乌孙、匈奴夷军,斩首三五千,俘虏万余,这些俘虏如何处置,还请殿下示下?”
鬼面军虽然大破乌孙与匈奴的2万的联军,但是毕竟只有2000人,能俘虏万余人,斩首三千余人已经出乎了刘宇的意料,刘宇听完张谋的话之后,开口说道:“瑾誉,你领兵1000,押送俘虏回龟兹王城,嘱咐龟兹国相,龟兹王城与楼兰之间道路年久失修,可让这些俘虏修建道路。”
汉朝时期既然有丝绸之路,当然便有路,但班超去世后,东汉对于西域的重视程度越来越低,这也导致这些道路再也没有人进行维护,到如今,很多道路甚至都已经消失不见,这对于西域长史府统治西域非常不利。
所以,刘宇在俘虏了乌孙及被匈奴八千人之后,马上就做出了决定,让这些俘虏去修路,将他们当做奴隶使用,对此刘宇没有一丝心理压力,毕竟,现在的乌孙及匈奴都是敌人,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诺!”张谋听完刘宇的命令之后,立刻拨马掉头,这个年代的汉人与刘宇想的都一样,在他们看来,乌孙及匈奴就是他们的敌人,每年也有北方汉人被匈奴掳进大漠,为奴为婢,地位比牛马还低,如今,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张谋走后,刘宇马下的昆吾说道:“你带孤去乌孙昆莫与匈奴单于所在之处,如若你所说属实,孤可以饶你一命。”
昆吾听到刘宇的话,大喜过望,战战巍巍的站起,环顾了眼四周,接着说道:“昆吾谢殿下大恩。”
刘宇没有想昆吾通报他的身份,但他的高贵气质,身上精致的盔甲,坐下神俊的宝马,已经刚刚张谋称他为殿下,已经让昆吾猜到了刘宇的身份,所以,他跟着张谋称刘宇为殿下。
对于昆吾对自己的称呼,刘宇不置可否,他指着身旁的鬼面军对昆吾说道:“你与他共乘一马,现在就出发,带孤去乌孙王、匈奴单于所在之处!”
听完刘宇的话,昆吾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殿下,我观殿下之军数量不过千余,据我所知,乌孙王及匈奴单于身旁有大军近3万人,其中还有单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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