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过，就是第一批潜行者遇见的，只不过他没亲眼见过……还是没有第一目击者啊。”
“第一批探险者如今基本没剩几个了吧……没有他们探路，我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到这儿，马金川恢复了神色，表情很是无奈：“那时候所有潜行者都是结伴行动的，禁止单人行动。为的就是有人死后，队友能让大家知道发生了什么，总结经验留给后人……这样才能一代比一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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