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项伯的‘福’,我又提着脸皮携带家眷理所当然的跟着项家蹭住。而项梁虽然同样没什么好脸色,好歹也不会步步紧逼,时时防范。
项伯对我们到安排的到妥当,偏偏的一个小院,乍一看到不像是春秋的屋舍。后院的两个榆树长得茂盛,我想了想,叫少羽帮忙做了个小榻,他很是乐意的点了点头。而据项伯‘不经意间’透露说少羽磨刀霍霍向小榻时被项梁瞅见了,一张脸绿的很。嗤他一名门后代跑去做木工,摇了摇头倒也没有阻止项羽走开了。
于是我心满意足的躺在在院中小榻晒起了太阳,摸摸太过惬意而新增的二两肥膘,闭眼叹息了一声,觉着还不够表达我心中之惆怅,于是又叹息了两声。再于是我听见绣儿啪的一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以及劭儿奔溃的哀嚎。我把手遮在眉眼上方支起半个身子满面忧郁道:“你们这是怎的了?”
绣儿阴着张脸哀怨的看着我道:“师姐,我同你商量个事。”
我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个舒坦的姿势道:“且说。”
“你能别再叹息了么!”
趴在桌边的劭儿直起身子,“这些天我闲着数了数,咳,姐姐你也知道,我本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不过姊姊最近叹息的频繁。唔,三天下来共叹息了八百余次,日均二百七十多次!”
咦,我有这么无聊么,竟然叹息了这么多次。我挨着小榻用手支着头,略有所思的点了点。恩,这些日子没甚繁忙事物,却是无聊了些。我又挪了挪身子,将手枕在脑后,嘴边攒出个笑来,又叹息了一声。听得绣儿啪的捏碎了又一只杯子,劭儿又咚的倒回桌子上。小院里吹来些和风,吹的树梢作响,日头晒在身上倒也不热,我满意的咂咂嘴睡了过去。
是夜,我被嘈杂的脚步声吵醒,揉了揉迷蒙的双眼,身上披着件劭儿的外袍。说道这外袍,可真是心酸血泪。
当日少羽领着我们出去买衣物,说来丢人,我也委实是没置办过这些,脑子一激动就把劭儿给落下了。直到衣物送来我才一拍脑门,糟了把劭儿的给忘了,心里发虚,我堆了堆笑脸,蹭过去说是给他做一件。我私下照了照,自是认为这笑容笑的恰到好处,看着他微抖的嘴角点了点头,我仔细想了想一定是被我感动了。于是又去罗婶子哪儿置办了些布料,对着一堆布料我满腔热情埋了埋
对着那一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一顿乱剪,我满腔热情又埋了埋。咳咳成品,虽然是,见不得人了些,见四周没人,捏个决也就变过去了。只不过这满腔热情算是彻底雪藏了。
一睡睡到日落西山,日子确实是太安逸了些。我收了收劭儿的外袍听着脚步声想着许是项伯来串门。
“师姐,项梁有事来访”
我端起桌沿的茶杯方念了个决温了温,便听到绣儿的话,手一抖,整盏茶直接灌进了衣领中,烫的差点跳起来。
我抖了抖衣领沉默了片刻道:“他?他来作甚。”
绣儿一脸黑线的理了理茶盏,捏了个将茶渍给去了慢悠悠道:“其实,是少羽和项伯来访,项梁不知做什么跟着来了。不过……”
我愣了愣道:“不过什么?你这丫头何时会卖起关子了。
绣儿道:“平日里项梁他们看不惯我们,少有来往走动,不过此次来的人有些多!”
“怎个多法,顶多不过一个项梁,一个范增,还会有谁来么?”我想了想道:“即便是来了,我也多半不认识,也可当做看不见。”
“咦,丹洛好狠的心,前几日才说这么这么相信我。我今日腾出半日悠闲是好生不容易,前脚刚到,你就说要把我视作无物。”我回了回头,见着龙且一身红衣依靠在门边,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干干的笑了两声,觉得不够有歉意,“这,这不是龙且么。今日到有空,来我这儿坐坐啊,哈哈。”见他仍然一副我好生心疼,你得补偿我的模样,于是又干干的笑了两声道,“唔,我前几日与少羽吃茶的时候听他提得你,说你正处理些大事物。这才过了没几日,我心里寻思着既是大事,你应当是会处理细致些,既是处理的细致,断不会如此早处理得当。唔,我低估了小且壮士的能力,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龙且听我一番自我检讨,终于不再痛心疾首,改成了幽怨的看我。我咳了咳,打算昧着良心再夸他一夸之时,少羽宛如仙临,不偏不倚的挡住龙且的视线。我亦痛心疾首的对他投去表示感谢感激的目光,真是来的太是时候,来的太妙了。
“小洛,我们且先去前厅。”
我点了点头,带着胜利的微笑,擦身路过龙且,远远的把他落在后面。唔,说来也奇怪,我也没琢磨出心里为什么滋生出了这么些欢愉的感觉。或许是少羽只唤了我,没唤龙且罢。
“小洛,你来,坐这边。”项伯发现我,招呼我坐在他的身边。
“谢谢,缠叔!”我攒着笑意刚想过去落座,少羽却先我一步坐在了那个位置,我愣在了原地环顾四周,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项羽侧头看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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