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讯把桌子上的书收起来便急忙下了楼,房东一家人不错,对我更是很好的,知道我是一个人无父无母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每逢佳节便把我叫道楼下跟他们一起吃饭。
以我现在的处境来说,心里还是很感激他们夫妇的。
来到楼下我便看到刚刚放学的晓彤,晓彤是刘姨的女儿只比我小了两岁,一身蓝白校服扎着双马尾,小姑娘长得很乖巧,此时正眼泪朦胧不知所措的在一楼客厅坐着。
我便问道,“晓彤,张叔叔怎么了,刘姨怎么哭了,刘姨呢?”
晓彤抬头看了我一眼,哇的就哭了出来,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爸就像疯了一样,爸爸变得好可怕。”
看到晓彤泪眼朦胧,我拿起桌子上的纸给他递了过去问道,“那张叔叔和刘姨呢?你怎么一个人在家怎么不去医院陪着张叔叔。”
“爸爸在医院,妈妈把我送回来后有去了县医院。”
经过询问才知道,晓彤今年已经是高三了,正是考大学最紧要的关头,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等耽误晓彤学习。
我平日里没少受刘姨家的恩惠,现在也挺担心张叔叔的,我看晓彤现在也没心思学习,便说道,“晓彤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县医院看看张叔叔。”
晓彤擦了擦眼泪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们二人搭乘出租车一路来到县里最好的医院,到了医院周围下了车,我带着晓彤便往医院赶,路过超市我有花了几十块钱买了果篮,去看往张叔叔总不能空着手去。
我们一路看着指示牌来到县医院的精神刻,毕竟县医院不是专门看精神类的,所以病人也不多,我带着果篮和晓彤,乘着电梯来带8楼,来到护士站我让晓彤去问护士看看张叔叔在那个病房里。
见到晓彤礼貌的询问,护士站的工作人员很礼貌的给我们说了房间号,我们按照房间号找到了张叔叔还有刘姨。
此时的刘姨哪里还有之前贵妇人的风采,现在的刘姨头发散乱双眼无神,有点呆愣的坐在病床边,看刘姨脸上略有淤青似乎是给人打的。
这是一件独立的病房只有一个床铺,病床上便躺着人事不醒的张叔叔,手和脚还被固定在了床头床尾。
张叔叔平时很有风度很酷的,四十岁的男人沉着稳重,正是人声与事业的巅峰,现在看到被人绑在病床上,我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我带着晓彤走进病房,问道,“刘姨张叔叔怎么了,您着脸上的伤是真没回事?”
刘姨回了回神看到我和晓彤来了,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可能是不想让晓彤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看到自己母亲这个样子,晓彤也不由的抱着刘姨哭了起来,听到女儿的哭声刘姨则是强忍泪水安慰着晓彤。
过了有五分钟,二人情绪稍有平复,我便开口询问刘姨整个过程,因为我们相处了也有两年多的时间,刘姨也没有拿我当外人,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刘姨说她也是询问张叔叔公司里的人才知道的,说是工地挖地基,挖掘机师傅挖到了一具尸骨吓得不敢在挖了,本来这事常有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祖祖坟,可能也没有香火了。本来是一件小事,哪一栋楼是张叔叔负责的,张叔叔觉得这事草草处理不好,便差人把尸骨重新放进骨灰盒里,买一个墓地就给藏了。
我听着不由感叹张叔叔的为人,真的没话说,如果是其他人遇见这事,肯定直接收拾收拾把尸骨仍了。
这件都过去了两个月了,但是逐渐的刘姨就发现张叔叔很不对劲,每天夜里过了12点就像中邪了一样,不停的说胡话,起初刘姨以为是张叔叔工作压力大也没当回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叔叔这种症状越加严重,演变到后来就好像他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一样。
张叔叔白天工作夜里被折腾,逐渐人的精神头便一落千丈,期间也没少看医生,大大小小的医院也没少跑,可是检查的数据表明一切正常,只是睡眠不好医生给开了点助睡眠的药物再无其他。
终于到了今天,刘姨接道公司的电话,说张叔叔疯了,打人摔东西骂人说胡话,才有了现在这幅模样。
听到这里我隐约觉得这事情不对,张口问道,“刘姨你知道张叔叔的生辰八字吗?”
刘姨有点疑惑的看看我,然后点点头说道,“嗯!知道,是79年5月15日,早上8点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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