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新做人妇的李香君坐于床沿,调皮小手捏住赵暄的鼻子,在其耳边轻轻道:“赵郎,起床了~都日上三杆了!”
赵暄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把李香君揽入怀中,笑道:“芙蓉帐暖,从此君王不早朝!夫人,以为夫之见,我们再睡个回笼觉吧~”
“呵呵~若皇帝陛下真如赵郎一般,那天下可要大乱哩。赵郎不要赖床了,圣人云,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际在于晨。赵郎快些起床好不好,早餐都要凉了”李香君娇笑着在赵暄额头一吻,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遵命!为夫这就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餐”本想好好睡个回笼觉的赵暄,一脸苦相的起床。在李香君服侍穿衣服时发现这小妮子衣裳都穿戴整齐了,唯独三千青丝还如瀑布般垂于脑后,随即知晓李香君为什么非要叫自己起床了。笑道:“夫人,你且随我来。”说着便拉住李香君往她的小梳妆台走去。
李香君看着铜镜里赵暄温柔的把自己的青丝盘成发髻,在细细的插上发簪,眼中满是幸福的泪水。赵暄知晓这个世界头发被认为是身体上的最珍贵最神圣的部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精母血,焉可弃乎,男女都不可随意在头发上做文章,女孩年过双十或嫁做人妇基本都要把头发盘成发髻,再插上簪子,这嫁人与不嫁人所盘发髻又有不同,不嫁人所挽发髻不可全盘,都要留出部分头发或披在脑后或垂于胸前,嫁人后方可全部挽于头顶,雅称为结发,寓意为结发夫妻。如李香君的小丫鬟玉儿就是头上两个调皮的羊角辫,比小丫环玉儿大些,如香君赵月这般大的则是要在脑后留出一缕头发疏出一条辫子。若像前世那样男女随意摆弄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铁定要被逐出家门的。当然修真者可没这些忌讳,弄成什么样的都有。
赵暄躬身附在李香君耳边温柔道:“香君,且等你娘亲回来,我便向她提亲,然后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中!”
李香君紧紧握着赵暄的手,泪已决堤,幸福道:“赵郎,香君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这般,只要赵郎莫要抛弃香君,只要能待在赵郎身旁,香君甘愿做一个端茶倒水的丫鬟。”
赵暄心中无比怜惜,擦去她玉盘般的小脸上的两行泪珠,笑道:“为夫岂是那般庸俗之人,昨个儿起你便是我的小小妻子了,端茶倒水那是你该做的吗?香君该做的事便是等我八台大轿给你娶进门,然后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顺便给我生上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就行了。哈!哈!哈!哈!”
李香君本是就是个调皮活泼的女孩,这些伤感情绪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听着赵暄的话语破涕为笑道:“才不要生那么多哩!”
“那香君说给为夫生几个呢?”赵暄笑道。
李香君没有答话,只是羞答答的低着头,悄悄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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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暄本意是让新为人妇的李香君今日生好歇息的,奈何小丫头性子太过活泼,非要让赵暄和她去秦淮河上荡舟游玩,看着小妮子因为某个地方的不适,走路一瘸一拐的,俏丽的脸上具是汗珠,赵暄只好让隐匿埋伏在身边的护卫去皇宫之中寻些丹药。
按赵暄的意思是自己弄个小船,和李香君两人度度蜜月,当然还要带上李香君的小丫鬟这个拖油瓶,可以看出,李香君对这个小丫鬟是真的好,听李香君说,这小丫鬟姓唐名玉,身世和李香君有些相似,李香君见她在街上行乞被人欺负,联想到自己以前也受过同样的苦楚,便收她当丫鬟,虽名为丫鬟,李香君确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李香君的小床没被赵暄霸占之前,两人都是睡在那张小床上的。难怪今早见到唐玉,这小妮子有些糜糜不振,总是偷偷瞪着他,赶情儿是赵暄抢了她的位置。赵暄又是好笑又赞叹李香君的天真善良。
登船之时,李香君看到秦淮湖边停着一艘超巨型大船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赵暄一打听方知是黑石商会的商船,如今长安之中某位公子出资,邀请众多少年天才在里面煮酒论英雄,说白了就是比武。
赵暄重生之后除了每年能往蓬莱宫跑一次,基本都是在皇宫之中度过,导致他对这个世界乃至长安之中的大部分事物不甚了解,这也就是赵暄为何有着更快更舒服的飞天法器不用,非要骑着马儿风吹日晒受那颠簸之罪的缘故。赵暄觉得自己若一直待在那皇宫之中,一定会待出病来。虽然皇宫之内有着不少自己喜欢的人,但他还是要说一句——大华皇宫之内没有一个正常人,包括他自己。
这斗诗比武赵暄不甚感兴趣,倒是李香君颇为异动,拉着赵暄和唐玉飞快的往那商船跑去,可怜赵暄刚刚命人准备的豪华小船就这般被遗弃在湖边。赵暄何等身份,所寻之船自是奢华无比,可单论起体积来说,和大船一比,便似蚂蚁大象一般。
好家伙!单是进入这大船就要缴纳一两银子,财大气粗的赵暄和对这黄白之物没有什么概念的李香君自然不在乎这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的支出,倒是小丫鬟唐玉,银子本是赵暄付的,搞得这小丫头比她自己出还上心,顶着两个朝天辫和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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