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雪听到岳无心要出去,连忙说道:“其实我是想说,外屋的温度若是洗澡的话,还是会有一些冷,你可不可以先洗洗,等你洗完温度高些,我在洗。”
岳无心吞咽瞬间汇聚在口中的唾液,身体如同被人点了穴道,一动不动。
“噼啪”
大锅下的木柴爆裂而开,打湿毛巾的岳无心擦拭着身上的污垢,屋子里的水蒸气慢慢升起。往火里又添了两段木柴的岳无心说道:“我好了,我现在出去。”
岳无心紧了紧棉衣,又把棉帽子套在头上,再次想要离开。
“等一下。”屋里的白清雪撩开棉门帘,说道:“外面太冷了,你这样出去会冻坏的。”
“那。”岳无心再次吞咽口水,少了木柴噼啪声的掩盖,声音竟然如此清晰,腾的一下岳无心羞出一张大红脸。
白清雪似没有听到,继续说道:“你去里屋吧,等我好了,你在出来。”
白清雪见岳无心迟迟没有动弹,便走到岳无心身后推着他的肩膀嗔怪道:“都是大男人了,不可以这般磨磨唧唧。”
被推进里屋的岳无心,也不敢掀起棉门帘,只好坐在土炕上等待。里屋的温度确实别外屋高些,棉帽子被他从头上取下,不想体内更是出现燥热,小黑脸涨的的通红。
水流滑过身体环绕耳中,手指摩擦皮肤浮现脑海,一股清香从外屋传来,岳无心感觉自己的喉痛都要废掉。
“你鼻子出血了。”刚刚洗好的白清雪,掀起棉门帘,却看到闭着眼睛的岳无心,鼻血淌下。
听到白清雪的话,岳无心赶忙睁开眼睛,仰着头食指横挡住鼻孔,呜呜囔囔的说道:“没事,我没事。”
“那样不行血会倒呛的,你要这样。”白清雪快步上前,从袖中取出手帕,堵在岳无心的鼻孔处,然后让仰着头,放的低一些。
“咕咚”
口中的唾液,再次不安份的聚集,岳无心屏住气不敢用嘴呼吸,太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更何况现在的白清雪根本没有穿棉衣,那若隐若现的。
“怎么办,好像越流越多。”白清雪感受着手帕变红的速度,温热传到手指。
“没事,我现在出去。”岳无心抬手捂住手帕,在炕上平移出一些距离,忙起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白清雪再次说道。
岳无心滚烫的脸似乎都已经开始自燃,心中猜测着这一次的等一下,将会有怎么的结果,毕竟此时的场景,下一步。
“你的被褥。”白清雪说着便爬上土炕,抱起角落处的被褥说道。
听到白清雪的话,岳无心内心啪啪打脸,低骂着自己龌龊了。
刚欲去接过被褥的岳无心,不想白清雪没有给他而是将被褥铺在土炕的北面,说道:“外面没有长凳,你若把被褥铺在地上,一定会全部脏掉,那时你想偷摸走掉不告诉阿婆,还是自己买下,我可舍不得。”
“有道理。”岳无心点头道。
土炕其实不算小,最少可以睡下四人,所以听到白清雪的话,岳无心也没有为这事纠结,毕竟睡土炕那种舒适感,他已经好久没有享受了。
白清雪将自己的被褥铺在最南面,两人之间的空隙,被一张四方的小木桌隔离。
一切收拾妥当,才对还站在地上的岳无心说道:“你热吗?”
此时早已汗流浃背的岳无心哪里会不热,只是他上半身并没有穿衣物,所以棉衣不敢脱。
“大男人的怎么还扭捏,你把油灯熄了,我不会偷看。”白清雪说完,便闭着眼睛休息,完全不管已经惊掉下巴的岳无心。
这是她认识的白清雪吗?就这短短时间里,白清雪的变化,那真是飞跃一般。
身上有伤的的岳无心与白清雪,感受着土炕的舒适,渐渐进入梦乡,他们这几天太累了。
“咚咚”
还在睡梦中的岳无心被敲门声惊醒,警觉的听着屋外。
“早饭已经做好,快来吃吧。”门外的老妇人,听到屋里的动静,吃到有人已经醒了,便开口说道。
“好的,阿婆。”躺在最南面的白清雪回道。
赖床是岳无心的拿手绝学,可白清雪已经在穿棉衣,他也只好强打精神,将棉衣披在身上,跟在白清雪身后。
“棉衣要穿好,不然冻坏身体。”走在前面的白清雪,回身看到岳无心竟然只是披着棉衣,忙帮着他把棉衣穿好。
“嗯。”岳无心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随着白清雪的手摆动身体。
推开木门,老妇人已经静静的坐在木桌前,桌上摆着三碗玉米粥和一些小咸菜,金黄的大饼被切成数个小三角,整齐的码在盘中。
“粗茶淡饭。”老妇人笑盈盈的说道。
“很香。”白清雪说着便招呼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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