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房门,刚才的奔跑几乎了耗尽我的全部体力,打开灯,看到洛阳坐在床上,抱着她的枕头,如同小时候抱着绒毛小熊一样。
“怎么了?”我抱住她问。
“灵儿,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这么久他都没来一个电话,为什么这么久他都没来‘蛛网’,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洛阳如同受了伤的孩子一样倒在我怀里哭了。
“阳,你还不明白吗!你我不需要爱情,为一个男人流泪值得吗?男人都一样不可靠,相信我,他只是在玩你,明白吗?给我忘了他,阳!我比任何人都需要你。”我无力的说道。
“那不一样,灵儿,那不一样!我们的关系再好,也替代不了爱情,我爱他,我是真的爱他!”洛阳哭得歇斯底里。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阳!我们的生命中不该出现男人,我们只可互相扶持!像以前一样多好,那些日子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阳,我期待那些时光的回归!”洛阳渐渐平静下来,因压抑着哭泣而不住颤抖着身体,我相信我的话已产生初步效果。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他打了电话约他见面,在前去的途中,我的手机响了,但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我说,从听的情况来看,那边的人是说这英语的,这让我感到不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才要恢复的平静生活又要陷入一场巨大的漩涡。那边的人说着英语,是在美国吗?“灵儿,我是妈妈!”她说。
我如石化了一般答不出一句话。
“我是妈妈啊!”她说,“灵儿,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吗?妈妈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好吗?我现在机场,你可以来接我吗?”她说,我仍反应不过来。
“你说你是宫若涵?你已经回来了!”我极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灵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就因为你父亲的死,你就记恨我到现在,我好歹也是你的亲人,被你这样记恨着,难道我就不痛苦吗?你有没有为我想过,灵儿,我要怎样弥补你,你才能原谅我!”她情绪激烈地问道。
15年前的点滴在我面前重放。父亲的死,母亲和所谓的情夫飞往美国,父亲的墓碑上我刻上自己的名字我姓安,叫安亦灵,我不叫宫依。父亲坟前的白菊花招摇在我面前。
“我去接你!”我关上手机,打的前往机场。
在等候厅,我看到不远处座位上一身黑衣的母亲,气质如兰,可是,昂贵的化妆品始终没能保住她的青春,岁月的痕迹明显的刻在她的脸上。正当我准备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她身旁的英俊男人。15年前,他笑着对我说:“你好啊!灵儿,我是你母亲的朋友。”可几个月后,这个自称我母亲朋友的男人就变成了我的继父。35岁的苏炎川,依旧保持着让女人为之着迷的俊美容颜,他和那时一样,一点也没变。我走到母亲身边,她看到是
我便欣喜的一把将我抱住。
“灵儿,谢谢你,谢谢你肯来见我,你一定是原谅我了,”“你原谅我了对不对?!”我沉默,内心在挣扎。
“你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我问。
“这世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苏炎川站起来对着我笑道。
“你和你母亲年轻时长得真像!”他似笑非笑的说。
我跟着他们来到他们在淮海路新买下的别墅处,那别墅不能用豪华来形容,我想古时后的皇宫大概也就这样子了,如果这一切能在一场大火下化为灰烬,那将是何等的壮观!
在去淮海路的途中,她一直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似乎怕我溜走,又或者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我肯见她这一事实。
“灵儿,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她将我拉坐在沙发上说道。
“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搬过来,我和别人住在一起。”我说。
“是灵儿的男朋友吗?”她问。
“那么,你们结过婚了吗?”炎川不等我回答抢先问道。
“没有,这不可能!”我说。
“灵儿,你是说,你在和一个男人同居,你怎么能这么放任自己!”她气愤到皱纹迭起。
“比起你们,我还算是可以的了!”我讥讽道。
她与炎川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气氛变得异常尴尬。我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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