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副部长......”
有冰帝队员颤抖着道：“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
坂本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拿到神秘的黑光，好似封住了他的心神。以他的目力，哪怕距离五十米，都不可能连一丝轨迹都看不到，何况这个距离......
更别说...连越智也愣住了。
“是连你也无法应对的招数吗？”
坂本看着越智，思绪翻涌，久久无法平静。
......
“精神的势？”
另一边，石川不解的道：“前辈，‘势’还有区分吗？”
“嗯。”
越智点头道：“据我所知，‘势’是选手自身能力的爆发，分为力量势和精神势......”
力量跟精神吗？
石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的确，这是人体最基础的能力。力量为表，精神为里，由此所延伸出来的势，区别极大。
他也不知道，两者孰优孰劣。
等等......
他好似想到什么，刚才越智好像说的是...‘也’？
“前辈。”
石川试探道：“你觉醒的也是精神势？”
“嗯。”
越智点了点头，接着有些复杂的看向石川：“你的天赋，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有一点他没有明说。
‘势’的本质是能力的增幅，不论力量势还是精神势，都是在选手原有能力的基础上进行提升。只是，每个人所领悟的势，增幅高低不一。
越智之所以认为，现在的自己仍不敌半年前的平等院，是因为他觉醒的势带来的增幅，还达不到半年前平等院的一半。
犹如天堑般的差距，让越智这半年来勤于练球，不敢有一点荒废。自始自终，都以一颗平常心去看待一切的事物。
直到刚才，石川突破！
“刚才那记神秘的抽击球......”
越智此刻回想起来，仍然有种恍惚的感觉。刚才的那球，好似罩上了一层迷雾，朦朦胧胧。给他造成了一种错觉，仿佛那个抽击球，并非与他处在同一个次元......
“前辈。”
这时，石川笑道：“还要继续吗？”
“不了。”
越智回过神，多次失态走神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态已经乱了。再打下去，已经不是输赢的问题，而是会影响到接下来几天内的状态。
对越智而言，胜负并不重要。花费时间去调节情绪，把状态找回来，才是最麻烦的。更何况，石川也已经突破，再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想到这，他摇头：“今天的比赛就到这吧，至于阿涉你是否加入冰帝，我也不勉强。而且，实话说吧，等我们这一批的初三毕业以后，冰帝的整体实力会下滑得很厉害......”
他欣赏石川，却也不想害了对方。
个人的实力再强，也无法改变整体孱弱的现象。石川加入冰帝，固然能使冰帝实力大大增强，但也会束缚掉他的手脚。
“是吗？”
谁知，石川却突然笑起来：“我倒觉得挺不错的。”
嗯？
闻言。
不止是越智，连远处的冰帝队员都精神一振。
“你...确定？”
越智有些迷惑的道。
他了解石川的性格，这个少年虽然打法诡谲，经常玩花样，但比赛场下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尤其是这种场合，他知道石川不会乱说。
“当然！”
石川哈哈一笑：“如果冰帝太强了，我倒还不想去了。”
“这......”
远处的冰帝队员们都懵了。
倒是坂本，他意外的看了眼石川，心中感慨不已：“这就是顶尖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吗？”
且不说实力，光是这份心气，便让人钦佩不已。
“可是......”
越智又道：“我没有什么优秀的人才留给你，也不能指派你做部长。”
不止如此，以冰帝现在打入全国四强，跻身关东名门的地位。石川所要承担的，还有沉甸甸的‘全国四强’。
这种情况下，哪怕他打赢了，也不会得到更多的称赞。但哪怕是输了一场，都会被所有的人用放大镜去看，去指责。
“这有什么。”
石川听懂了越智的意思，但他却笑道：“三年前，前辈来到冰帝的时候，冰帝很厉害吗？有非常出色的人才吗？”
“额......”
越智一愣，接着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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