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太守府。
太守位置上,一个年轻的匈奴将领正左拥右抱,满脸醉意。
座下诸将狂欢,饮酒作乐。
忽有士卒踢踢撞撞来报:“报...报于单王子...”
有将领骂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士卒整了整惊慌的神色,道:“禀于单王子,有一队汉军偷袭了我们好几处营地,弟兄们损失惨,汉人现在正往南门逃去。”
“汉军?云中郡还有像样的汉军?”
“汉军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末将请命,前去将那些汉军抓来,全部做成人干!”
座下诸将领当即大怒,纷纷请缨,整个云中郡都打下来了,还能蹦出几只耗子来。
于单王子摆摆手道:“往南走,不正是定襄方向吗?无需去追,过几日,我匈奴大军赶到,兵指定襄,还怕这些个残兵败将跑了不成。”
“哈哈,王子殿下,我大匈奴是要克定襄,夺雁门,直取汉朝长安吗?”
“真是太好了,我听说长安城内遍地是黄金,长安城内的女人一个个水嫩如花。”
众将再次大喝起来,也没有多过问一支小小汉军的举动,这对大战构不成什么影响。
再说,就算出了城,一路上还有好几支匈奴骑军,追击先前逃离云中的军民。
现在出城,不正是送羊入虎口吗?
于单王子丝毫没有将这支汉人军队放在眼中。
虽然匈奴这次军事行动,只是如往年一般,为的是给匈奴人过冬储备粮草,顺便逼迫使汉朝庭称臣纳贡,并无攻打长安之意。
其中更重要的是让于单王子,这位军臣单于新立的匈奴太子镀镀金,捞点功勋,好为将来继承单于王位树立威信。
这日,汉王廷未央宫,得到云中郡被匈奴人攻克的边关急报,汉景帝刘启勃然大怒,大骂强盗,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周亚夫、窦婴等朝中将军重臣也应诏赶往大殿。
“可眼下,陛下,还是不得不忍啊!”
御使大夫,也是刘启的老师晁错,在一旁虽然也很愤怒,但他另有计策,纵观全局,不得不劝说刘启忍常人之不能忍。
“怎么忍?对强盗,对贪得无厌的恶贼?凡是一个活人,就无法忍。”汉景帝仗剑在手,恨不得杀光匈奴蛮夷。
晁错再道:“匈奴恶贼是贪得无厌的强盗,但他们只是肌肤之患,当前最可怕的是内忧啊。那些个心怀叵测的藩王们,正等着陛下走错棋。”
汉景帝登基后,皇权与刘姓诸候国之间的矛盾日益激发,汉景帝刘启早有削弱诸候国的想法。
但诸候国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实力得到壮大,尤以吴楚两国实力最强,几乎与可汉朝廷相庭抗礼,想要削藩哪有那么容易。
汉之天下,一分为多,天下五十四郡,同姓诸王,领有天下三十九郡,而朝廷直辖不过十五郡。
仅就土地人口而言,诸候王就占了三分之二,汉家的诸候分封制度,本意是以天子为中心,让诸王做王室之屏藩与辅佐。
诸候王本应和朝廷命官一样,都是天子的仆臣,可是一些大小诸候们,上马治军,下马治民,任意生杀予夺,擅自行事,大大小小的事情从来不向朝廷禀告。
有的诸候甚至目无朝廷,数十年不入朝贡俸,汉家之制令,早已不能通行于诸候各国,诸候国的日益壮太,已经威胁到了朝廷安危,
这些,刘启岂会不知,压了压心中的怒火,问道:“怎么,又有什么情况吗?”
晁错回禀道:“朝庭派往各地的监察,所传上来的密报没有一天让臣睡好觉的。想想那些藩王们,正在摩拳擦掌,策划于密室。”
“他们也睡不好觉,可是想让天下大乱,蕃王们就是指望朝廷能与匈奴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让朝廷脱不开匈奴的纠缠,消耗朝廷有限的力量。然后由他们出来支撑大局,进驻长安,寇免堂皇,取而代之...”
晁错说的都是事实,汉景帝一屁股坐下,只觉脑门发凉,却虚汗直冒,若与匈奴交战,一时必难分身,再说能不能打过匈奴,他哪有一点把握?
晁错再道:“当前局势就是要先稳住匈奴,解决掉内患后,再腾出手来,应对匈奴。”
汉景帝有气无力道:“匈奴人贪得无厌,如何能稳住?现在他们都打下云中,下一步可能就是定襄、雁门。”
“听闻陛下南宫公主已长成...”
“住口...”
汉景帝猛然站起,将眼前桌案掀翻,怒火中烧。
汉景帝知道晁错的意思,就是和亲。
送上汉廷公主去那漠北苦寒之地,做军臣单于的妃子,可军臣单于比汉景帝年纪还大。
而且,匈奴有祖制,老单于死,子承母妃...
而南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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