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顾千秋忽的有种窒息的感觉,“唰”的一下睁眼时,入眼便觉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此时正有一双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出于本能反应,顾千秋伸手握住了掐着自己的那双手,随即反手一扣,只听一阵骨裂的声音……
“唔……”
一道闷哼声在这静谧的傍晚显得格外大声。
顾千秋从床上坐了起来,透过来人的气息,将视线牢牢锁定在某一处,冷冷的开口,“说,是谁派你来的?”
还没等顾千秋的话说完,黑暗中的人便一脚踹了过来,紧接着一阵怒吼声在耳畔炸响,“你这个死断袖,竟敢伤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度,丝毫未留情面,顾千秋本就刚醒过来,脑袋依旧昏昏沉沉,根本来不及躲闪,就直直的被他踹了上来。
胸中血气翻涌,一口甜腥卡在嗓子眼,被顾千秋强忍着咽了下去。
刚刚坐起来的身体后脑朝后,‘砰’的一下,又躺了回去。
顾千秋被摔得眼冒金星,朦胧间想:他一届仙门一峰之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谁知还未等他反应,只觉暗中划过一抹亮光,顾千秋好歹是修仙之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光,是剑光!
修仙之人的剑可不比寻常百姓家的剑,这剑带着剑气,哪怕未伤及要处,恐怕也会被那剑气伤到一分半毫。
那人竟是下了很手,铁了心要杀了他!
顾千秋心中哀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就在顾千秋思忖片刻,那剑已经到眼前,想要再躲,已经来不及。
顾千秋一咬牙,看来只能用胳膊去挡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片刻,一柄匕首从窗外飞了进来,直接打偏了这柄剑,算是保住了顾千秋的一条胳膊,不过,那剑气依旧擦伤了顾千秋的手臂,虽然只是一小口,却仍旧鲜血淋漓。
“是谁?!”见自己的剑被打偏,男子大怒。
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随后房门被打开,带着点点星光,总算让这昏暗的房间里,亮了些许光芒。
来人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顾千秋,再看了看手中持剑的男子,怒道:“萧儿,休的胡闹!”
被称作‘萧儿’的男子见到来人,手下意识一抖,手中的剑随即被放了下来,“爹!你怎么来了?”
那男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长相十分刚毅,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我不来,你莫不是要杀了他!”
男子听闻他父亲所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爹!这个司封墨竟然恬不知耻的想要勾引你!真是不要脸!这种祸害留在家里,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咱们族中子弟?!”
“一月前,就有人看到他去勾引大师兄,害的大师兄到今天为止还在闭关修炼!爹,咱们仙门虽然不大,但也不能留下如等祸患之徒啊!这要是传出去,那我们仙门的名声可就毁了!”
似乎是听到了声响,仙门弟子纷纷赶了过来,见两人皆在司封墨的房中,依稀听见他们之间得对话,虽然没从头听到尾,但胡乱猜测,也知道屋中发生了何事,但似乎是碍于那中年男子还在屋内,他们只得畏畏缩缩躲在屋外,无人敢进屋。
那中年男子见门口处的弟子,一双剑眉轻轻皱起,似有些不悦,“够了!跟我回去!”
听这话,分明就没有想要处置司封墨之意,男子心中不满,当即就跪在地上,“爹!还请您三思啊!此人,留不得!”
屋外的子弟听到男子之言,与男子关系稍近的两名弟子走了进来,随着男子一同跪了下来,“师父,请您三思啊,这司封墨留不得啊!就算师父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仙门的名声啊!”
中年男子眸眼看了看顾千秋,又看了看四周的弟子,眉眼之间犹豫不决。
男子见他父亲有些犹豫,当即下了一剂猛药,“爹,我知道你顾忌司叔父的救命之恩,但您好歹养了司封墨好几年,这恩情,真要算起来,早就已经还清,我们对他司封墨这么多年照顾有加,未让别人伤他一分一毫,算是仁至义尽了!”
男子以为他的父亲听了他的言语,定会将司封墨赶出去,可谁曾想,中年人听了此言,只见他左手紧攥成拳,一声低喝,“够了!”
这声低喝夹杂着仙力,震的房子抖了又抖,就连桌子上的杯子都被震得掉落在地。
男子似乎从未见过他父亲发过如此大火,吓得愣在当场,一声也不敢吭。
中年男子幽深的黑眸冷冷的盯着男子,“左玄萧,残害同门,以门规处置。不过念其未伤人,便免于死刑。不过死罪难免,活罪难逃。鞭笞三十,以儆效尤。”
顾千秋听了半晌,这才知道,想要杀他之人叫什么名字,再看这周围人的脸色,想必这中年男子便是这一派仙门之主。
“至于你们两个。”中年男子看着左玄萧身侧两人,“蛊惑少主,使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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