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感慨：“我摸了大半辈子枪，都没想到科学居然能发展到这个水平，子弹都能自己拐弯儿了，真是大开眼界！”
子弹拐弯？
这一众教授面面相觑，都觉得非常傻眼。
黄老有些愣住了，当然，子弹拐弯这个词他还真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
那天在礼堂讲座上，就有一个叫秦宇的小伙子发表过这样的言论。
但是首长怎么也说起这个来了？
大家都觉得很疑惑，老院长咳嗽一声，凑到首长身旁，小声纠正道：“首长，子弹是不可能拐弯儿的。”
首长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愕然。
“啊？”
院长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这才开口道：“在子弹外形上做出一些改变，可以实现理论上的拐弯。但这种拐弯是不可控的，无论飞行轨迹还是着弹点，都没法预测。”
这让首长更加困惑了，他疑惑地问道：“那你们是如何让子弹绕过障碍物准确的集中目标的？”
院长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们做不到，这根本不是我们的研究方向！”
一旁的宋教授忍不住问道：“首长，这是谁跟您说的瞎话？子弹要能拐弯儿，那可真是神了！”
首长顿时瞪大了眼睛：“我亲眼见到的，就是你们龙铭研究院的子弹会拐弯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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