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张大福老婆精神很正常,算是村子里出名的‘贤妻良母’,张大福回到家后问了自个儿媳妇儿才晓得,儿子跟着那些村民去拉棺材去了。
张大福听到后,给吓得撒楞往外跑,就这样在大雨滂沱的泥地中摔了好几次,可还没出村口,‘血棺材’就已经被村民给拉了回来,也算是本事,二十多人生生给它抬了回来,张大福儿子张远就是其中一个。
在张大福还没当摆渡人的时候,收养他的老头就和他说过,这一行有规矩,江里的东西,除了鱼之外,啥都不能碰,不管你是金银财宝,还是啥,邪门的玩意更不能碰,见着了躲远些。
要是碰着了,轻则怪事儿连连,重则小命不保,这是那老头临终前还一直叮嘱张大福的事儿,他也就一直牢牢记住了,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可这事儿吧,也许是命中注定,‘血棺材’进村后,没人能打开它,无论用啥办法,根本就无法打开,而且,自打那天夜里就发生了怪事儿。
‘血棺材’在村里放了三天,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在半夜三更的时候,那些人就像是毛三林见过的一样,脸上青筋暴起,大眼珠子暴突,死状恐怖,像是被人大力掐死,身上却完好无损,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经过这事儿后,村民终于是慌了,连夜把‘血棺材’给送回了江中,可就算是这般,怪事儿依旧不断,只是死的人少了,但都是当天抬过棺材的人,还有紧紧盯着看过的人。
张大福害怕自家儿子也像其他人一样,便是连夜赶下山,请来了一位老神婆,回到家中的时候,天色也是见亮,可却是晚了一步,他儿子已经死了,像是见到啥恐怖的东西一样,和其他人的死状一模一样。
老神婆看到后面色大变,‘叽哩咕嘟’的说了一堆后从包中拿出一个三头六臂的雕像,恭敬的将其供在张大福家中,据老神婆说,那是东南亚的邪神,叫‘塔尔巴’,能驱鬼镇邪,能吃鬼神,算是穷凶极恶,再厉害的厉鬼在它面前也翻不起大浪。
张大福虽然不信,可奇怪的是,从那天开始,怪事儿就没了,而张大福的老婆子也在那天经历丧子后就开始精神失常,时常神神叨叨的。
虽然是这样,可每到下大暴雨,发洪水的时候,村民就家家紧闭,生怕那‘血棺材’自己找上门来,这就造成了陈奇四人来的时候所见到的模样。
几人听完老头的讲述后,都是感觉天方夜谭一样,唯独毛三林拿出挂在自己胸前的玉坠看了看,那是一个红眼独角的黑色雕像,他从小便是戴在身上,那是小时候他老娘给他求来的,据说也是什么‘神’,亦正亦邪,叫作‘帕罂’!
如果张大福所说的是真的,那这会儿毛三林算是晓得自己当初也见过‘血棺材’,但为啥没事儿的缘故了,想来应该就是自己身上这块护身符的原因。
一个小时后,暴雨停了下来,陈奇四人起身向张大福辞别,这会儿下午两点多,背上背包后几人就向着常白山的方向走去。十多公里的山路,下雨路滑,要是不走快些,天黑之前根本上不了山,老林子的夜晚,很危险。
“哎……大勇,你说那老头说的是真是假,挺他娘的邪乎,听着还怪瘆人的!”
柱子这会儿又闷不住了,身上背一大背包紧着爬山,感觉还不累似的,大勇则是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我咋晓得!”
“哎,兄弟,你说说!”,柱子嘴上歇不下来,见大勇不想理自己,便是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走一路了还不晓得你叫啥名字,咱也不敢问毛三爷啊!”
“呵呵……我叫陈奇,至于你说的那玩意儿,我多半感觉是真的,你说是不是,毛叔?”
见毛三林有些心不在焉,陈奇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只见毛三林回过神来,面色严肃的看了一眼陈奇:“奇小子,咱这趟活有些拿不准,放山讲的是去单回双,华子不在,咱这是四人,挺大一忌讳,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们自个儿可注意安全!”
毛三林的话,顿时提醒了三人,放山人最忌讳的就是四人,四与‘死’谐音,极大的不吉利,倒也不是毛三林迷信,可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一些规矩,放山人更是终年行走在深山老林子,靠山吃饭,忌讳的更多!
“进山后拜完山神老把头赶紧找个坡地起‘地炝子’,夜里轮换守夜,过了今儿个晚上再说!”
毛三林对陈奇三人说了一句,便是自个儿在前头带路,他这会儿心头总有些不好的感觉,怕是会有啥事儿发生,或许可能是自己想的多了些,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准备功夫总是要做足了。
几人应承了一句,便是紧着向山上走去,山路湿滑,也挺难走,要不是小道边上有些树杆子带力的话,天黑之前根本就不可能上山。
就算是这样,几人也花了比平时多两个小时的时间,直到傍晚六点多钟,天色有些黑了,才是走到山上。
毛三林找了一个背风的小山坡子,找来三块石头搭起一个‘小房子’,这是‘山神庙’,虽说比较简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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