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把张志的人头悬挂在城墙上的那晚。
天,下起了漂泊大雨。
许久干旱的乌城,终于迎来了一场雨。
干涸的土地尽情吸收着雨水,空气也变得格外湿润,清新。
八月的天气,还稍微有些燥热。
因为这场雨,温度骤然降低了。
“这是靠山王的功劳,老天眼开眼了。”
那个时候,很多农夫就是靠天吃饭。
天若是不下雨的话,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老百姓们可是要饿肚子的。
这雨,偏偏啥时候都不下。
偏偏就在靠山王,收拾了乌城令之后,就下了。
这肯定不是巧合。
迷信的老百姓们,把它归结于这是靠山王的功劳。
而大家欢庆之余,却在议论着那挂在城墙上的张志的人头。
“小兴啊!那人头,为娘去看了。经过了一晚上雨水的冲刷,已经变得无法辨认了。”
小兴正在练习剑法,听到娘如此说,便说道。
“娘啊!你可怜他做甚?这家伙生前,没少做坏事。现在,这口恶气,真是出了。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的靠山到底是谁?”
小兴这时候,有些隐隐为自己的兄弟小烨担心了。
是的,他不否认,小烨现在本事大着呢!、
不过,本事再大,他也只是一个人。
李市民再怎么说,也是当朝的皇帝,手下的兵,少说也有二十万。
若真是针锋相对起来。
凭借李烨现在一个人,不对,就是加上他们兄弟十七个,恐怕也不是二十万大军的对手。
人,毕竟不是神仙。
“还是先练习一下这剑法吧我!”
这剑,还是小烨给他的。
剑法也是小烨给他的。
小烨只说是,师傅给他们的圆月弯刀,有局限性。、
建议他们学习剑法。
可是,小兴就纳闷了。
小烨哪里来的剑法?
与此同时,老百姓们也都在纷纷议论。
“靠山王,此番为我们除去大害,真是大快人心。”
“这倒是的。只是此举,必然会惹怒那张志背后之人。还不知道靠山王是否有危险。”
“哼,若是靠山王有危险。我老头子,第一个冲出去,跑在他前面。”
“是啊!如此侯爷,当真是不多见了。”
这些老百姓们要表达的意思,无非是两个。
第一,感激靠山王。
第二,担心靠山王,究竟是否有危险。
而这时候,这事,还没有那么快传到长安城。
即便是有人知道此事,那肯定也是这张志背后之人。
而这时候,乌城的大小官员们,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
就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现在,大街小巷的人,议论的都是这件事。
带头欺压老百姓,恶贯满盈的张志,被李烨把人头削下来,挂在城墙上,这一举动,着实让他们细思极恐。
张志有后台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作为一个乌城人,李烨不可能不知道。
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李烨做事情,还能如此决绝。
那就说明一个问题。
李烨有把握,也不怕这幕后黑手。
不过,这一举动,倒是让那些以前横行霸道的官员,吓跑了胆。
奶奶。
那不是蹲监狱,也不是挨打,而是生生被砍下人头,挂在城墙上啊!
你说这样的狠人,他们能不怕吗?
何况这狠人,还天不怕地不怕。
这个熊孩子,简直要成精了。
、此时的李烨,却像没事人一样,正准备搬家呢!
侯爷府这么宽敞,搁谁,谁不想搬进去?
偏偏,李庆就不想。
李烨说破了嘴皮子,李庆就是不想去。
“小烨啊!你别说了。爹爹在这个家住习惯了,不喜欢陌生的地方。”
李烨简直说的口干舌燥,对着程莹莹说道。
“你去劝劝爹爹。”
程莹莹温柔地笑笑,走到李庆面前。
“爹如此执意不去,那就是对我们有意见。若是被邻居看到,自然说我们做儿子,做媳妇的不孝顺。那既然这样子的话,儿媳也不去了。就住在这里陪着爹爹。”
李庆听说,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弹跳起来。
“这可万万使不得。你俩新婚燕尔,不在一起,怎么行。再说了,爹爹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李烨一听,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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