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李德謇两人身上最终也没有出现斑疹,在孙思邈的悉心调理下居然慢慢好了起来,种痘后观察几日将一干人等放归长安城。
李靖长出一口气,一家人能够平安无恙多亏有秦凌照顾,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儿子挪挪位子,将作监这差不好当,整日周旋于皇子、公主和后宫嫔妃之间,说不定哪一天又要被他们牵连。
医官们找到皇子们打猎时候经过的小村子,可惜的是依然有十几个死亡。
这次死因明了了,死亡的村民身上都出现了斑疹,死前症状也和天花一样。
孙思邈亲自带队为百姓们种痘,医官在村落里停留几日竟然没有一人患上天花,间接证实了种痘对预防天花是有效的。
一场原本可能爆发的烈性瘟疫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流产,消息渐渐传到民间,百姓们大为叹服。
他们知道是一个花甲之龄的老神医拯救了长安百姓,也知道所有一切的预防手段都出自秦凌之手。
百姓们对两人充满敬佩之情。
不知不觉中又让秦凌的信仰值增加不少。
百姓们预防瘟疫的时候几乎家家都要用到食醋,质量越好的食醋价格越高。
无形之间反到让秦凌大赚一笔,崔妍一边查看着账本,一边用算盘计算着收益,她微笑着向秦凌说道:“秦郎,这次我们赚了不少铜钱呢!”
崔妍知道,若不是后期秦凌一直压着不让涨价,她们也许会赚的更多。
瘟疫消弭无形,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帝,他的三个儿子安全归来,早朝也恢复正常。
论功行赏,皇帝最先想到的却是孙思邈。
起初,孙思邈提出要将“病邪”转移到健壮耕牛身上的时候李世民并不同意,在大唐,耕牛可是稀缺物种,受到保护的,甚至不允许牛主人私自宰杀。
不过。
孙思邈的一席话却让他改变主意,老神医说道:“我听秦郎说过,牛痘在牛身上只是小病,即便得了牛痘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甚至不会影响耕牛干活,想一想那两头西域的母牛,得了牛痘还能千里迢迢的运送货物到长安,更何况是健壮的牛犊!”
对于耕牛来说,牛痘确实不算是大病,这种病还有自限性,即便不采取任何措施,过一段时间耕牛自己也能痊愈。
皇帝一高兴赏赐给孙思邈黄金十两,锦缎五十匹,又向他询问起李德謇和李承乾等三个儿子治病的过程。
当他听到秦凌为李德謇剐腐肉疗毒的时候来了兴趣,问道:“却不知秦凌用烈酒清洗患处有何用处?”
这种酒他是知道的,前几天还曾喝过,确实是美酒,由于魏征的死缠烂打,他不得不禁止这种酒的销售,不允许秦凌大规模生产烈酒。
“我曾经向秦郎讨教过原因,他说用此方法可以减少外部病邪的入侵!”孙思邈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继续说道:“打仗的时候,除去一些伤到要害的军人,其他死亡者多半是因为没有处理伤口,如果用烈酒清洗好伤口再进行包扎,死亡的军人可能大为减少!”
这是秦凌的观点,孙思邈也是赞成的,前隋年间,他也做过军医,亲眼看到过许多士兵本来只是小伤,可是后来却莫名其妙的死掉,现在看来,或许就如同秦凌所说一样没有处理好伤口被“病邪”入侵的缘故。
“真有如此神奇?”李世民动起心思,在大殿上来回走动。
他多年在外争战,岂不知其中的意义?
皇帝想孙思邈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将秦凌提纯酒水的方法弄到手?”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对秦凌刮目相看。先是珠算,现在又是烈酒,秦凌随时都在给自己惊喜。
“不太容易吧,似这种秘方他又怎么会轻易献出?”孙思邈提议道:“朝廷若是想用烈酒可以向秦家购买,如此两利的事情,秦凌不会拒绝的!”
内心之中,孙思邈还是向着秦凌的。
虽然两人才相识几天而已,他对秦凌却是叹服的:种痘之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能将此法献出的人,即便是赏赐再多都不为过。
“向秦凌购买?”皇帝摇摇头:“那朝廷该浪费多少钱财?”
皇帝心中有所打算,想要将提纯酒水的方法掌握在自己手中,哪怕是为秦凌加官进爵!
大朝之后。
秦琼单独将侄子叫到书房,也不墨迹,直截了当的说道:“陛下看中了你酿酒的法子,想要你交出去!”
皇帝看中提纯酒水的方法?
秦凌默然,他有些不乐意,蒸馏法虽然简单却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如果没有自己这个穿越者,只怕几百年后才会有蒸馏法制造烈酒的完备技术出现。
如果方法掌握在自己手里,秦家至少可以发达几代人,这一点,难道秦琼就看不到吗?
秦琼柔声说道:“如果你捣鼓出来的烈酒只能用来满足口舌之欲,皇家禁了也就禁了,我也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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