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闻声非常震惊,现在有彭和尚作证,看来这季少侠武功确实神乎其技,心中灵机一动,既然他求上门来,那我的事就可以…
彭和尚又道:“今日和尚也来医病,青牛休要嗦,快快来瞧病。”
胡青牛心中还在想事,闻言一征,态度大变,当即亲自搬来两张红木大椅,让季安和彭和尚就座。
“少侠饶了彭和尚,又救了常遇春,那也算自己人了。”
季安见胡青牛忽然转变态度,就知他有事相求,不过他不提,季安也不问,便和彭和尚大大方方坐了上来。
彭和尚性情急躁,嚷着胡青牛为他医治,季安也点了点,胡青牛无法,便抬手摸脉。
季安见这大光头在旁,晃眼的难受,早治完早打发走。
“彭和尚是被一种至刚的掌法所伤,幸好季少侠手下留情,再加他内力心也不俗,不然必被震断心脉而死。”胡青牛边号着脉边说道。
“给你开些调理内伤的药,回去按时吃药,一月内不可动武。”
季安见胡青牛瞧完彭和尚病,便让药童带着他去偏房休养,也是彭和尚打不过季安,对他心中畏惧,因此才老实听命。
“胡先生,实不相瞒,今日季某来此,除了护送无忌小兄弟外,还另有事情让胡先生帮忙。”彭和尚走后,季安便对胡青牛说明来意。
“不知是何事情?”胡青牛反问道,“胡某只是一介大夫,除了医病,其它也不会。”
季安站了起来,道:“正是需要先生来医病,舍妹半年前,季某因不在家中。被一伙马匪所掳……”
季安把草儿的遭遇经历,毫无保留的告诉胡青牛,他听后在屋中来回踱步,过不多时,好似心中有决断似的,说道:“先请季少侠把令妹带来让青牛看看症状。”
边上的常遇春和张无忌闻声一愣,感觉到不可思议,心想:胡青牛这般作法,难道要自砸招牌,破了自己名号吗?
季安却不这样想,这胡青牛应该把这场救治当成一次交易。
季安出门,把还在熟睡中的草儿抱了进来,放在塌上,胡青牛忙上前各种号脉,又翻开草儿的眼皮看了看。
过不多时,胡青牛捻着须,在屋中来回踱步,“听少侠之言,令妹先是亲人被杀,又被马匪掳掠,后被少侠救出。”
“青牛又看了令妹脉象,种种迹象表明,令妹应是年龄幼小,受到过度惊吓,导致心智失常,再加上丧失亲人之痛,神魂崩溃,最终导致痴傻之症。”
胡青牛说完,沉思了良久,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青牛还是头次遇上这种病症,也没有把握。”
季安闻言,神色黯淡,不等发问,又听胡青牛说道:“不过,等青牛多翻翻医经名著,或许有些办法。”
说完又拉着季安,避开常遇春和张无忌,走到一旁,对着季安一阵耳语,季安点了点头。
“胡先生,令妹的事情暂且放下,你看无忌小兄弟的病……”
胡青牛想了会,叹气道:“算啦,今日已然破例,你母亲既是我教中人,你外祖父又是我教四大法王之一,虽然后来自创天鹰教,但也算我教支派之一。”
“你须得答应我,待你伤愈之后,便投奔你外祖父白眉鹰王殷教主去,此后身入天鹰教,不得再算是武当派的弟子。”
常遇春急插言道:“师伯,那可不行,张真人有话在先,他跟我说道:‘胡先生决不能勉强无忌入教,倘若当真治好了,我武当派也不领贵教之情。”
胡青牛双眉竖起,怒气勃发,尖声道:“哼,张三丰便怎样了?他如此瞧不起咱们,我干嘛要为他出力?孩子,你自己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
张无忌却想:这胡先生都对季大哥的妹妹草儿医治,为啥不给我治呢,还说什么今日已经破例。
不待张无忌回答,季安看出张无忌的疑惑,信口胡诌,道:“无忌,今日胡先生之所以破例,是因为季安祖上对胡先生有过恩惠,你别做多想,胡先生为草儿治病是为还恩来。”
说罢,季安朝胡青牛挤了挤眼,胡青牛无奈,谁让他有求于人,便闭眼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又对张无忌劝道:“虽然你父亲是武当派的,但你母亲和外祖父都是天鹰教中人,天鹰教也算是明教一支,何况你又没有拜师,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也算半个明教中人。”
“再者说,季某一路走来,见过不少明教中的人杀鞑子,在看看常兄弟,他也是明教中人,你觉的他为人如何?”
“常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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