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等大戏啊,快于我说说。”李沧海也很好奇。
“别急,一会便知。”季安笑道。
这时阿朱依言送走王语嫣等人,也兴奋跑过来看‘大戏’。
季安几人站立旁边默不出声,静观事情发展。
杏子林中,宋奚陈吴四位长老与诸丐突然结打狗阵围住乔峰与心腹帮众,并指责他放走慕容家臣。
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凝重到这极点。
乔峰在傻也知事态不对,当即大发神威,他的威望在丐帮可真不是盖的,只三言两语便将一干叛乱的丐帮弟子气焰压制,就连宋奚陈吴四大长老都吓的不出言。
然而就在此时,一直默默不闻的全冠清突然跳了出来,大义凛然的指责乔峰与慕容复勾结,刚被压下的众丐又复起。
乔峰虽然不知道全冠清为何这样说,但眼看叛乱在即如不阻止丐帮就会血流成河,立时以雷霆之势将这个实力不弱于四大长老的全冠清拿下,并点了身上要**。
随即又令丐帮弟子去救被囚禁的传功、执法两位长老,这时听到消息苏州分舵赶来救援,一时间两派势力互相对峙。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这比看原著过瘾多了。”季安点头笑道。
“什么有意思?”李沧海问道。
“继续看,好戏在后头。”季安也不多做解释。
天刚擦黑,诸丐便已到齐,执法长老白世镜一到,就指责宋奚陈吴四长老联合全冠清背叛帮主。
“乔帮主,按照帮规,叛帮之人将施行三刀之洞之罚。”
说罢,命令手下执法的弟子取过牛筋,先去给吴长风上绑,吴长风含笑而立,毫不反抗,跟着宋奚二长老也抛下兵刃,反手就缚。
陈孤雁脸色极是难看,喃喃自语道:“懦夫,懦夫!群起一战,未必便输,可是谁都怕了乔峰。”说完,一声叹息,抛下手中麻袋,让两名执法弟子在手腕和脚踝上都绑上了牛筋。
白世镜朗声道:“乔帮主待人仁义,处事公允,咱们大伙儿拥戴尚自不及,为什么居然有人猪油蒙了心,竟会起意叛乱?全冠清,你当众说来!”
全冠清被乔峰点了哑**,对白世镜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苦于无法开口回答。
乔峰走上前去,在他背心上轻轻拍了两下,解开他的**道,说道:“全舵主,我乔峰做了什么对不起众兄弟之事,你尽管当面指证,不必害怕,不用顾忌。”
全冠清一跃站起,但腿间兀自酸麻,右膝跪倒,大声道:“对不起众兄弟的大事,你现今虽然还没有做,但不久就要做了。”说完这句话,这才站直身子。
白世镜厉声道:“胡说八道!乔帮主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他从前既没做过歹事,将来更加不会做,你只凭一些全无佐证的无稽之言,便煽动人心,意图背叛帮主,如今事已败露,自行了断罢。”
乔峰很想弄明白,丐帮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火并的场面,还有谣言之事,于是温声道:“白长老,你不用性急,让全舵主从头至尾,详详细细说个明白。”
全冠清见与自己同谋的宋奚陈吴四长老均已就缚,这一仗是输定了,但不能不作最后的挣扎,大声道:“马副帮主为人所害,我相信是出于乔峰的指使。”
乔峰全身一震,惊道:“什么?”
全冠清道:“你一直憎恶马副帮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总觉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
乔峰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皇天后土,实所共鉴,乔峰若有加害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为天下好汉所笑。”
全冠清却道:“然则咱们大伙到姑苏来找慕容复报仇,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敌人勾结?而且还放跑包不同、风波恶几人。”
说完,指着阿朱和李沧海道:“这两人是慕容复的家人眷属,你加以庇护。”
又指着季安、段誉道:“这两人是慕容复的朋友,你却与其中之一结为兄弟……”
他这一说完,众丐中一少半均是面面相窥,心想,这全冠清疯了不成,没看到之前乔帮主的结拜大哥打的包不同、风波恶吐血连连,怎么可能是慕容复的朋友呢?
没待乔峰解释,季安却哈哈大笑,“全冠清你还真是瞎了狗眼,来,走近点看看小爷是谁?想当上位就上位了,事败后竟然还胡说八道,看来你与康敏私通时间太长,连眼神都迷糊了。”他被全冠清气着了,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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