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令整个刑侦一队灰心的消息出现了，杨怀山有不在场证明。
有十几位工厂的工人在王曼丽死的那一天，见过王曼丽和杨怀山在一起，然后杨怀山一直在工厂加班，再也没有离开过办公室。
李毅透过玻璃看着正在被张勇提审的杨怀山。
杨怀山非常坦然的说道：“警察同志，我想你们肯定搞错了，我绝对不会杀死我的妻子，我爱她。”
“我们的感情确实出现过矛盾，但是两口子过日子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但是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抛弃我，让我明白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怎么会杀她？”
张勇冷笑道：“恩爱？恩爱到在你得知妻子死亡以后，第一时间就向保险公司提交申请要钱？还真是够恩爱的？”
“还有潘玉莹？还用我提醒你吗？”
杨怀山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是我妻子用生命给我争取来的钱，我为什么不能要？而且我也决定了，把债务还清了，我就把工厂卖掉。因为看到厂子我都会心痛。”
“至于玉莹，我承认我糊涂过，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张勇砰一把拍在桌子上，冷声说道：“杨怀山，不要再狡辩了。”
杨怀山平静的说道：“我根本就不需要狡辩，根据你们警方说的，我太太死亡的时候，我在工厂开会，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而且我们有视频，就算人会说谎，视频总不会说谎吧！”
“好了，到这里吧，我累了。我配合你们调查，是希望你们快点找到杀害曼丽的凶手，没想到你们竟然怀疑我，怀疑我这个绝对不会杀害曼丽的人。”
“如果有新的进度请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其他请联系我的律师吧！”杨怀山说完竟然直接起身走了出去，根本就不甩张勇。
张勇沉着脸色从审讯室走了出来，问道：“李毅，你怎么看？”
“他没有说谎。”李毅平淡的说过。
没错，不管是从微表情，还是从李毅的生活阅历，都可以判断杨怀山根本就没有说谎。
“而且……”
“而且什么？”张勇问道。
李毅说道：“他平静下来了。相较于第一次见到王曼丽的尸体，他现在的情绪非常稳定，没有愤怒，没有悲伤，非常的自信。”
“应该是那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给的他信心。”
“很有意思啊！”李毅突然发现这个工作远比他想象中要有意思的多。这种在迷雾中寻找真相的感觉，让他觉得兴奋起来。
这个时候王明快步跑了过来。
“队长，杨怀山走了！”
“我知道！视频怎么样？”张勇问道。
王明一脸郁闷的说道：“我们把视频做了分段处理加速看完了，事实证明杨怀山确实没有离开过工厂。”
“而且视频的内容也确实如那些人所言，讨论关于工厂的后路和员工的去留问题。”
“里面总共包括三十四个人。”
“这都里面有高层，中层，工人代表，还有底层员工。他不可能同时收买这个三十四个人啊。”
“该死的混蛋，这个杨怀山怎么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因为杨怀山在死亡王曼丽死亡的那段时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众人的视线，根本不可能杀人，更不要说虐待致死了。
“对了，还有一点！”王明说道：“经过调查，王曼丽这个女人似乎也有一个情夫，而且是一名医生。”
“法医部那边说凶手具备一定的医疗水平，凶手会不会……是这个医生啊？”
显然面对这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王明他们已经开始考虑其他人是凶手了。
张勇并没有动摇，他越发的感觉杨怀山就是凶手，但是这个不在场证明又是怎么完成的？
尤其是杨怀山竟然把整天的会议，甚至和别人吃饭的过程都录了视频，这明显就是有意为之，就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
“难道是合谋杀人？他的情妇杀人？”张勇呢喃道。
李毅平淡的说道：“那就需要张队长去见见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了？漂亮到没有瑕疵！”
他把刚才从鉴识科拿到的化验单递给了张勇便离开了。这是刚才张勇审讯的时候鉴识科送来的。
“漂亮到没有瑕疵？什么意思？”
李毅说道：“王曼丽的尸体里没有任何麻醉剂或迷药类物质。也就是说她是在清醒状态下被凶手袭击。”
“看资料，潘玉莹是一个体格小巧的女性，就算她学过格斗技，能够制服王曼丽了，也会留下一些伤痕。”
“就算她偷袭得手，没有留下任何伤痕，但是分尸可是力气活，鲜血四溅，身体组织横飞，工具又是手工锯。”
“哪怕潘玉莹带着手套，手上也会有痕迹，如果她真的是分尸者，很可能会有剪头发，修指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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