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甬道,只是这次的甬道非常的窄,窄得仅容一人侧身而过。而且里面没有灯光,与其说是条窄小的甬道,不如说是墙与墙之间的一条缝隙被我发现了。
这条道太窄,又不知道前方是否又是一条死路。我犹豫了下,不敢轻易走进去,便走到其他的灯下拭拭。
果然是每一扇门后都有一条窄小如缝隙的道。这里有十几盏灯,就有十几扇门,十几条道。哪一条才是通往外面的道路?
只容侧身经过的宽度,别说走进去了,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胸口憋闷,仿佛走进去后就会被前后的墙挟死了一般。
敢不敢?敢不敢走进去?
万一走到一半墙就会合起来,万一走到头了发现又是一堵墙,万一一进去门就关上且从里面打不开……那样的话,我就会被夹在这里当万年僵尸了,期待某天被人发现然后当成展览品供考古学的人研究。
万一……影这家伙如果真的曾经进来过这里的话,它选的哪条道怎么不留个记号?
答案就是要么它笨的没想到这一点,要么就根本没进到这里。
究竟是哪一个?
我查寻了每一扇门外的细节处,都没有发现哪怕一根猫毛一个猫爪子一样的印记。
不过,在其中的一扇小门外,终于被我发现了一点点的不同之处。
那个门上,留有一个男人的手指印。
男人的手指印?
不,光凭指印的浅浅痕印我还看不出这个印就一定是个男人的,但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直觉是男人留下的。是因为上面带有的一股香气吗?种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闻了之后便令人能幻想出手印的主人的英俊相貌的香气……噢,阿咧,连手指印都可以迷醉人的男人,我忍不住好奇起来了。
这一好奇,就想也不想的推开了那扇门,侧着身子慢慢踱了进去。
小道里的宽度一开始还好,前后间还有伸个拳头的间距,渐渐的,就变成只能伸个手掌的间距,再然后,手就背不过去了,越走到里面越有种逼仄窒息的感觉,加上道里没有灯,黑暗像魔鬼一样扑面而来,胸腔里的氧气似乎都被墙体挤压出来了,昏昏沉沉间,会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的想法数次侵袭我的大脑,汗液在背上涔涔而出,刚刚吃下肚里的饼干和水在胃里抽搐着,手脚冰冷,全身似乎开始抽痛。
这就是临近死亡的感觉吗?
萦绕在鼻翼间的香气已经转换成了空气里的霉味,感觉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灰尘,不知道这里的壁面究竟累积了多少年的尘土,这一次,这些灰尘全都落到我身上了吧。
墙壁间越走越窄,到了最后已经是前胸后背都紧紧的贴着壁面了,前行的方式也由踱步变成了挪动,一点点的,仿佛挣扎在生死之间的挪动。欲往回逃的冲动也无数次的被我的理智压抑着。
没有往回逃是因为,身后一片漆黑,进口时的那点微弱灯光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抿灭了。
灯光被灭,代表着入口已封。
我不想真的做一只垂死前挣扎的可怜之物,因此唯有继续前行。
如果因为失去希望而往回逃,或者停止在半途中哭泣号叫的话,或许我真的会就这样死了。
所幸我没有选择这样做,尽管艰难,我依然强忍着一点点的移动,移动,凭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坚韧,终于,在我几乎要因为氧气的稀缺要晕倒之前,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声响在我耳边爆裂,一道刺眼的白光忽然出现在头顶。
我眼前一花,朝外倒了出去。
“不是叫你好好呆在房里的吗?怎么出来了?狄诺和鬼瞳的结界都没有用了吗?”
再醒来时,发现我躺在貌似酒店的过道走廊上,左手边不远处有一个华丽的石阶楼梯,右手处是一方平阶,平阶前方分别有两个双页大门。左边的大门上标着男士,右边的大门上标着女士字样的方形牌子。
闫御深邃的带着气势的大脸近在我的眼前,他皱拢着眉头,语气里迸射出严峻到了极点的戾气,似乎非常反感有人敢不听他的话。
我盯着他蓝色如深海的双眸,不说话,只眼露疑惑,左右环顾。
“这里是酒店的夹楼层,我一上楼梯就看到你倒在这里,你是怎么出现的?”
怎么出现的?我看了看周围的墙面,从我面朝下倒在过道上的位置来看,我应该就是从身后的这面墙里出来的,出来前明明听到一声爆炸响,但这会儿再回头看,已经看不出任何的一丝缝隙的痕迹了。
我想,即使是告诉他我是从这面墙里出来的也没有用了吧。
“你怎么能脏成这样?”闫御的眼底里掠过一丝嫌恶:“脏得像一只从地底钻出来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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