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说道:“这是传教堂,想必你们不曾忘记吧。”
“你来这儿做什么?”谭警官质问道:“传教堂!我们又不是信徒。”他对此很反感,甚至还很痛惜,当初他虔诚的祈祷,却没有换回妻子的命,在病床上,泛着泪痕目睹了她合上双眼。“如果你是想让我们祈求神灵,那就不必大费周折了,我可不是一个迷信之人。”
这时,从宅院里,那昏黄的灯影下,出现了一个人影。“慕……慕先生,是你吗?”
“是的,抱歉,这么晚,真是打扰了。”慕天语对着那灯下的中年人点着头。“日记的事,有眉目了吗?”
神父注意到了慕天语身后出现的人,诧异道:“他们是?”
“当地的警察,他们来寻求帮助。”
“帮助?不,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你指的线索就是这里,恐怕我们也不必在待下去了。”谭警官立即表态,他十分坚决。
见神父没有说一句话,便转身走进了宅院,慕天语转身对三位警员说道:“这事绝非你们此刻所想,如果想知道蜡像馆事件的真相,就跟我进来。”他说着,头也不回,便走进了传教堂。
剩下的三位警员面面相觑,为首的谭警官冷笑着。“时隔二十余年,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回到了这里。”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往日的情形,为了妻子恶化的病情,他整日前来,不论昼夜、风雨无阻,跪拜在神灵的面前,只求天使的羽翼能够保护他的妻子不再受到病魔的折磨。“我已经不再相信有奇迹了,我已经不再奢望你那恩赐而缅怀的心能够动容,绝不……”他眼神游离,自言自语地叹息着。
“谭队?谭队……你没事吧。”陈芳拍了拍他的肩头。“我们现在怎么办,是进去,还是……”
(“这事绝非你们此刻所想,如果想知道蜡像馆事件的真相,就跟我进来。”)脑海里,回荡着慕天语坚定的口吻,谭警官定了定神。“也罢,我们就拭目以待,看他如何找出事情的真相。”说罢,三位穿着制服的警员,也一同踏入了这荒凉僻静的传教堂。
“为什么,你要让他们来。”神父不解地看着面前的慕天语。
“他们应该知道真相。”
“真相?不,这绝不可能,教条明确指示,神父不得已……”
慕天语打断他的话。“如今整个小镇的信仰都出现了危机,才会导致邪恶力量不断滋生,才会有如此多无辜的性命因此而丧生!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不了解那所谓一套又一套的教条教规对于你而言,是否如圣主的威严不可侵犯,但,那只适用于和平年代,如今,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慕天语深吸一口气,他回头望了一眼,从长廊里缓缓步入的三位警员,接着向神父继续低声说道:“警方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具有一定的威信,依靠他们传递这信仰的力量,再合适不过。我知道,有些事,不到万不得已,实难抉择,但,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这是你唯一能拯救这个小镇的机会,请慎重。”
神父明白慕天语的良苦用心,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竟然能了解这其中的信仰问题,心里对他的好奇,更深了。
在破旧的传教大厅里,烛光的灯火,永恒不灭,将这斑驳的沧桑都印刻在众人的眼中。“咳咳……”沉静许久的谭警官,终于耐不住性子,他哼声问道:“你说的线索是在哪儿?难道就在这破旧的废墟里?”
“警官,请注意你的言辞!”神父低吼着,他冷眼盯着谭警官。“这里是传教大厅,供奉着天使神灵的铭牌,别用你污秽的言辞玷污了它的圣洁。”
“传教大厅?”谭警官冷笑着,嘲讽道:“你觉得用那样的词来修饰这个破旧的废墟,合适吗?神父,我以为,你早就已经离开了,二十年未见,看来你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真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糟老头。”
“谭警长……”
“不。”谭警官向前迈了一步。“已经是副局长了,你可以叫我谭副局。”
神父无奈地摇着头,深深叹息着:“你还在为二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不……”谈谭警官轻蔑的表情呈现出愤怒。“这伤痛令我刻骨铭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心灵上的伤疤,永远烙印在我痛苦的仇恨中。”
“你妻子的死,我深感惋惜,但正如我二十年前所言,她不是信徒,圣主不会因你的祈求,而给予她的怜悯。即便她最后步入了传教堂,也是因利而起,并非内心的信仰,圣光之力无法保佑一个……”神父停顿了片刻,还是叹道:“无法保佑一个不诚之人。”
“你!”谭警官怒火中烧,他难以忍受已故的妻子,还受到莫须有的诋毁,即便身穿制服的他,也没能压制住着心间的愤怒。
神父不为所动,他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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