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
“噢,不,不放开我,放开我,这是哪儿,这是哪儿?救我,谁来救救我?不,不……”仍由自己失声呼救,也无人应答,幽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自己的奄奄一息。
这时,耳畔里,仿佛响起一道开门声,由那废旧的铁门所发出的咯吱声。“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吗?是有人来救我吗?还是?”我心怀不安揣测着,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随后,清晰地听闻那道深沉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而后,仰躺在手术台上的我,目睹了这一幕,恐怖的医生,穿着白衣大褂,面戴口罩,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挣扎着,但无计可施,阴险的双眼里,他拿起了铁架上的某种用具,开始在我的脑袋上工作着。我不知所措,耳畔中,只响彻着,一声声剔骨的杂音,嗡鸣使我昏睡了过去。】
素芳幻想着这恐怖的一幕,仿佛自己的头颅真的被割裂了,剧痛不已。
然而这时,郑贤中低吼道:“一定,一定是,是我父亲!是他来救我了!一定是他来救我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奔向黑暗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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