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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刚发动车辆时,踩下油门,驶出路口,从左面,一辆高大的货车袭来。“嘟嘟……嘟嘟……”鸣笛声,震耳欲聋,青年司机全身哆嗦,大脑即刻清醒,他猛踏下了刹车。
嗤嗤……嗤嗤……嗤嗤……嗤嗤……
橡胶与地面发生的剧烈摩擦声,嗤嗤……令人心惊肉跳,如同雷霆响彻天都市的夜空,可奇迹的是,两辆车竟然在相距不过数十公分处,止住了,差点酿成了悲剧。
大脑呆滞,脑子里一片空白,僵持了数十秒,青年司机才眨巴着眼睛,疯狂喘息着。看着车窗外,那高大的车头,几乎是贴上了,他又看向前方的路灯指向,正泛着绿光!突然,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猛地推开车门,便下了车。
“混蛋,不要命了!你们找死吗!”他歇斯底里咆哮着,身子还在发抖,对刚才的惊魂一刻,心有余悸。他发现这并不是一辆大货车,而是一辆房车,顿时又火冒三丈高,宣泄着:“你这不是自杀!是谋杀!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谋杀未遂!”这的确如此,两辆车体积相差甚大,若真是发生了碰撞,恐怕出租车会当场毁灭。青年司机,难以压制内心的怒火,凶狠的目光终于看清楚了车窗前的驾驶人。
司徒馨月的确受到了影响,她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即便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件,但像今天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如果真的发生了,可不像是对付一只恶灵那样简单,而要承担精神压力,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责感,负罪感。从车上下来两个女子,她们同样惊魂未定,看着目光迥异的青年,又看了看还泛着热气的两辆车。“噢,谢天谢地,还好,只,只差一点。”年轻的女孩感叹着,唏嘘不已。
“差,差一点?差一点,我命都没了。”青年上前一步,虽话音高亢,但明显少了之前的怒意。
“对,对不起,我们有特别重要的事,所以才会开那么快,还好没有酿成大祸,真是对不住了。”不知为何,看着女孩低沉着头,一脸愧疚的模样,青年竟然怒意全散。
沐澜旁边的陈缪雪上前一步,带着歉意说道:“十分抱歉,事出有因,我们不方便解释,可如果你还是不能原谅,请在两天后,到旧城区步行大道找我们,到时,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她拉着沐澜转身而去,现在唐颂和张方的事,迫在眉睫,晚到一分钟,危险就多一分。
莫名其妙,看着面前的二人不辞而别,那条深邃的痕迹在路径中央摩擦出一条巨大的裂痕!对于青年而言,不算夸张。但离去的女人仿佛觉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刚才可是差点要了自己的性命!难道自己的命就如此卑贱!消失怒气再次凝聚,他刚想上前一步理论,这时,房车的左侧前窗开启,一张性感却附有沉重情绪的脸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给。”司徒馨月说着,从车窗扔出了一块金色的怀玉,青年下意识接住。“对不起,关于刚才的事……这东西可以保佑你平安。”
“姐!”
“馨月!”与此同时,陈缪雪和司徒沐澜同时开口道,那块金色的怀玉不是凡物,乃司徒氏族的徽章,这可比一般的银器厉害数十倍,持物件佩戴于身,邪恶之物方圆数百米不敢靠近。另外也是司徒族人唯一的身份凭证。
“我知道,你们不用管。”馨月沉声回答着,其实当她从逼婚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想回这个家族了,如今舍去就舍去,没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青年盯着手里的怀玉,掂量着,金属质感润滑,又结实厚重。难不成是黄金!他心里推测着,情绪激动起来,接着,他瞟了一眼房车,车内装潢精致,一定是有钱人,想必这东西也十分值钱!虽然上面刻有的字符与起本体的形状怪异,但却更显它价值不菲!很快,青年心里便有了决定,他抬头看着车内正盯着自己的三个女人,见其他两个女子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舍,随后便将怀玉顺势放进了裤兜里。
一袭寒流入境,他裹了裹蓝色的皮夹克外套,随后叹息着:“好吧,大人不记小人过,希望你们下次开车注意点,若换成其他的人,恐怕就不会像我这番好说话了。”
(叮叮……叮叮……)这时,青年的手机响起了,他接通了电话,转身离去。
“喂?”
“臭小子,几点了!死哪儿去了!”中年男子愤怒的话音,随着电流嗡嗡作响。
“旭哥,对,对不住。”
“快到迷城歌舞厅来,我现在要用车!今天这儿的姐姐们,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哈哈。”中年男子嬉笑的话语,尽显淫/荡轻浮。
“好,好的。”青年打开车门,他这才想起来,凌晨有一趟换班。“主要是之前送了乘客去了孟兰大道,你知道的,那鬼地方能有什么!所以我才心神不宁,有些走神。”青年辩解着,还做出满脸颓废的表情。
“孟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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