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遂想到这老者是如何进入结界的呢?于是好奇地问道:“这里被大哥哥布下了结界,老伯你……,你是如何进来的呢?”
“结界?”袁悟溪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环顾四周一番,又道:“这里何时有结界?”
楚晴慢慢地睁大眼睛,道:“为了让我在此修行四十九日,大哥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不可告人的丑事一般,话说到一半又停住。
袁悟溪眼光灵动,已经听出楚晴有难言之隐,但也不细问,而是捋着胡须笑道:“在南疆,我见到过当地人训养一种叫da象的动物,这种动物有这么大……”,边说着袁悟溪边用手比量着,比量后接着又道:“da象的力量很大很大,但当地人却只用一条很细的铁链就能锁住它。”说着,袁悟溪翘起一根小拇指晃了晃。
楚晴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嘿嘿,因为da象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用这根铁链锁着了,对于小象来说,这种铁链它是无法挣脱的,所以长大后它还以为自己无法扯断这铁链的。”袁悟溪边说着,边用偷瞄了楚晴一眼,似乎在说你懂了吗。
楚晴听得好奇,但仍然想不明白这与结界有何关系,袁悟溪见状,抚掌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哈,我说你这小姑娘,还真是老实可爱,穷书生的结界就是那条铁链啊。”
楚晴闻言,想了下恍然大悟道:“啊,难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那结界早已消退了?”
袁悟溪好容易止住笑,正了正脸色才道:“嗯,不错,你还不算太笨。”
“那老伯……,”楚晴眉头微皱,好似有事要问。
可袁悟溪根本未加理会,而是一挥手,不耐烦地道:“哎呀,我说小姑娘,你不要一口一个老伯的,我听着别扭,你叫我袁悟溪好了。”不待楚晴回答,袁悟溪又抬眼看了看天色,急道:“天色已晚了,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那个穷书生回来又不放你走了。”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楚晴小九有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可自己对这老者又不甚了解,万一是什么邪魔外道呢,楚晴心里如此想着,突地急中生智道:“可我还要在此等大哥哥,不如你先去找那只仙鹤吧”
袁悟溪一听,也容辩解,似很着急一般,出手如风,一把shen拉住楚晴的胳膊,笑着说了句:“别可是了,随我走吧。”
走字还未说完,楚晴只觉得脚下一空,自己已飞上了云端,向下一看,玉笋峰已是离自己越来越远,忽地眼前白茫茫一片,竟是穿入厚厚云层之中,再也看不见任何事物。
自己有伤在身,又无法动用法力,只得任由袁悟溪带着晕头转向地飞行,几个时辰过去,非但仙鹤没有找到,就连风疏竹留给自己的火枣也是丢了大半。
暮色渐起,袁悟溪似乎也是飞累了,方在一处山涧旁落下。
楚晴环顾四周,只见溪水波光粼粼,岸边怪石嶙峋,再向远去古木参天,也辨识不出这荒山野岭具体位置。
袁悟溪放开楚晴,独自来到溪边,双手捧起水来饮了几口,又洗了洗脸,道:“啊,好清爽啊。”回头见楚晴嘟着zui,手里捧着仅剩下的几枚火枣,似在生气,转了转眼睛,又道:“小姑娘,飞了这么久,你不口渴吗,为何不过来喝几口水啊,这溪水真是清甜。”
楚晴也不答言,却故意将头转向别处。
袁悟溪“嘿嘿”一笑,又道:“穷书生的火枣,我是没有,不过看样子这山里珍馐野味应是不少。”说完,迈腿就沿着溪水向上走去。
楚晴见袁悟溪要走,心中一急,便喊道:“袁悟溪,你要去哪里?这里是何处!”
袁悟溪闻声停下脚步,回头笑道:“我要去捉野味,解决晚饭。”然后抬头看了看四周,拍了下头,接着又道:“哎呀,转得太久,连我也不记得方向了,这里我也未曾来过。”说完,居然接着又往前走去。
楚晴一听,事到如此也不得不跟着他走了,二人一前一后,走了不到一炷香时间,袁悟溪在前头突地大叫起来:“这里有处宅子。”
楚晴跟过去,抬眼一看,在溪边不远处果然有一栋古宅,只是围墙残破不堪,两扇黑色的院门油漆剥落虚掩着,里面似乎并无灯火。
袁悟溪走上前去,双手一shen推开大门,二人入内一看,满院枯草败叶,积地有半尺厚,原来的路径也是埋没于杂草之中,难于辨认。院内种着几棵桃树,迎面是三间屋舍,中庭堂屋屋顶已是塌落,室内更是灰尘满布蛛网密结,东面的屋门也已朽掉只剩下半边,山风一吹吱呀作响,西面虚掩着屋门。
“真是好福气,今晚有落脚处了,小姑娘你住那边吧,我就住东边这间了。”袁悟溪指了指西厢房,又指了指东厢房道。
楚晴也不答言,上前几步,推开身后的屋门,借着由窗子射进来的斜阳余晖,看清这似一间女儿房,室内chuang榻、梳妆台、案几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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