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瞪着大眼珠子,盯着朱棣叫板。
皇帝把吃剩的羊骨头扔回桌子上,脸色有些难看了,语调了也高了不少:“我偏心?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孙子不成才,还怪爷爷不喜欢?想当初,我前面三个哥哥都过世了,剩下的诸皇子我是最年长的,太祖也动过立我为储的念头。”
兄弟俩听着有些纳闷:“那,那后来……”
“都怪你们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当初太祖召你们这些皇孙进京,没一个能入他的法眼,要是你们三个能讨得皇爷爷的欢心,我还用得着靖难?还用得着背负这千古骂名?”
兄弟两个面面相觑,心里暗暗佩服老爹,真是老辣呀,几句话,倒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朱高煦有着死不认输的性子,把脑袋一晃,耿着脖子继续说道:“我爷爷和你一样,也是个偏心眼,建文那小子哪里比我们强了?”
“大胆!连太祖皇帝也不放在眼里了!他老人家对你的评价最差:顽劣不堪。”
朱棣吹胡子瞪眼,一掌拍在座子上,震得酒杯乱颤。
两个皇子见老爹动了真气,也有些怕了,不情不愿地跪在地上请罪。
就在这时,探马急冲冲闯了进来。
“报!启禀陛下,阿鲁台部集结大批兵马,在野狐岭围住了我们的粮草辎重,押运将士正在据险死守,情况十万火急,请陛下速发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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