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工具大姑还在家帮忙看孩子,等这娘俩收拾妥当,大姑把孩子交给夏春,大姑就要回家夏春娘想留大姑吃晚饭,大姑也推脱着不肯,等夏春近了屋没多时,孩子就哭了起来,怎么哄都不好,冲了奶粉也不吃,夏春抱着孩子,孩子哭的更严重了,这下可把夏春娘吓坏了。
“这孩子是咋了,春你摸一下热不热,不会感冒了吧。”
夏春有腮贴到孩子额头上试了试,“这也不热呀”孩子像是害怕一样,使劲的想推开夏春,哭的小脸通红,还一个劲说“不要、不要”
在夏春的怀里像泥鳅一样扭动着身体,孩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哭过,一会儿夏春的身上也急的出了一身汗,竖着抱不行,就横着抱,横着抱还是哭,一会功夫大人孩子身上全是汗。夏春也是急眼了,照着孩子屁股就是两巴掌,孩子长到快两岁自己还是第一次舍得打她,这不打不要紧,一打孩子更是着了魔似的哭,那个委屈那个抽泣,夏春娘一看外孙女挨打了,就看不下去了。
“春儿,你咋还打上了,这吃屎的孩子那知道好歹呀,打了你不心疼才怪,兴许是该睡觉了,有些闹觉,再加上刚到姥姥家有些认生,不得劲又不会说,只能哭了,来姥姥抱,不找妈妈”
说着就伸手接孩子,孩子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伸长了小手、探着身子想过去,夏春娘在抱孩子时,碰到了夏春的手。
“春儿,你手咋那么凉,都有些冰人了,看你脑门子上还冒汗,脸上也有些焦黄、身上是不是来了(指月经)还是那里不舒服,”
“没来,刚过去哩,也没觉着不舒服,就是觉得有些困身上乏”
说着夏春就打了个哈欠。
“你们在城里上班活轻松,不像是地里的活累死个人,一到春收秋种干活就没个点,一天到晚的闲不住,今天这活也确实够受,要不现在年轻的都出去打工,都不愿意在家种地,老农民就是这样土里刨食看天吃饭。这样,孩子我先看着,你到炕上躺一会儿,这做饭还早呢,我也没其他事,孩子要再哭我就带着去村卫生所找小环(村里的村医)看看”
这孩子兴许是刚才哭累了,夏春娘接过来拍了拍后背,来回走了走就睡着了,夏春见孩子睡了自己也放心了,夏春娘还说
“你看,我说是闹觉吧,小冬小时候也闹觉,不睡觉时可乖了,一到想睡觉的时候就不是他哩,等长大点了就好了。”
夏春娘,小心的把孩子放在炕上盖了层薄薄的床单,仔细的端详着小外孙女的小脸自言自语的说
“谁刚才犯浑了,这眼泪还没干就睡了,以后睡觉可不能再犯浑了,得出多大力气呀,”
这孩子边睡着边还抽泣一下,又像是在唉气,夏春娘笑了,
“哎呀,这还在委屈哩,这个脾气可不小哩,哈哈,你们睡了我也躺一会儿吧,这腰也不是腰、腿也不是腿的”
近五点的时候爸和小冬也回来了,一近院门,就听爸叨念
“这麦子可算是收完了,你娘和你姐肯定也累的不轻,刚才那阵雨太忙乎人了。”
“爸,刚才阴天时,你让还让我回来,幸亏没听你的,要不白溜腿了”
夏冬没忘了适时揭个短。
“年轻人腿长,来回跑跑不算啥,现在人就是会享受了,不像我们小时候,比你们多出多少力呀”
夏春娘听是这爷俩回来了,也赶紧着起身,她知道夏春爸一会儿定要喊饿,这都是老毛病了,干活快,吃饭也得撵的上。她看了小外孙女睡的正香,夏春也是累的不轻,脸上也不像刚才那般焦黄了,夏春娘再抓了抓夏春的手,手也不凉了,夏春娘心想,兴许是刚才那个炸雷把夏春吓着了,再加上这几年也没干地里的活,这一回来就干这些活定是吃不消。夏春被娘这一抓手,也抓醒了,还吓了一跳。
“咋了妮儿,咋还一激灵呀,这手也不凉了”
“没事娘,可能好久没干农活了,这一干也不知道觉得那里不对了,我爸和小冬是不是回来了,他们回来我们该做饭了”
“嗯、不急,我估摸着你爸和小冬一会儿还得去场里,把晒好的麦子拉回来,晚上不能放那里,去年毛毛家的麦子晚上在场里没拉回来,被别人都给拉走了,毛毛爸都报警了,也没找回来,这上那里找呀,收麦季节那家不是麦子多的没处放,谁也不敢说谁家的麦子是偷来的。”
“那不就白丢了”
“要不你咋弄,去年夏天夜里在外边乘凉,听前边你大娘她们说,应该是被收粮食的拉走了,可这收粮食的多了去了,你说会是谁,没抓到贼的手脖子,谁也不敢乱说,警察都查不出来别人只是瞎猜忌,这几年的农村也不是那几年了,唉、白受累一场都给别人谋福利啦,我出去让你爸近屋时小声点,这大外孙女还没睡多大会,她要睡不醒,还要不高兴。”
“没事的娘,她没那么大脾气,孩子咋带咋长,不能惯出坏毛病,从小也吵出来了,我们家附近有火车轨道,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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