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安静的躺在床上,二目微闭,昏黄的灯光映衬的他皎洁绝美。他这次伤的非常严重,加上连续多日马不停蹄的奔波,内力严重透支,刚刚慕容红玉和冷红绡二人利用其深厚的内力给他疗伤,这回整个的他浑身软成了一团,夜安宁的只剩下了风传树叶。慕容剑辰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流年,心在千回百转,“兄长。她没事了吧。对了还有件事我想告诉你,那刘廷芳可能不是下毒之人,因为我从风满堂和冯冷冽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他们门下没有刘廷芳,而青城派有个规矩,不收南方人,我若没记错这刘廷芳是江南人士吧。”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流年主动打破了这沉寂。
面对流年对梧桐毫不掩饰的关心剑辰虽心生醋意,可到了这会子自己能怎样?流年去取药险些把小命给搭上,不管他是为了谁自己都应该感激,“她已经没事了,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刚刚红绡伯母给她看过脉象,说毒素基本已清除,只是气血不足,阴气过盛,缺少阳气,只要把剩下的两粒药丸吃下去,然后在继续滋补就没事了。刘廷芳的底细我已派人摸清楚了,在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之前我暂时把焦点放在刘廷芳身上以此来麻痹真正的凶手,是一招引蛇出洞。流年这次的事我已全知晓了,我真不知自己该对你说些什么,流年我只能说谢谢你,谢谢你。”一项高傲的剑辰可曾对他人言谢过,可是此刻他知唯有谢谢二字能够表达自己对流年的深深感激,可千言万语在心中,然口开难言半字空。
流年缓缓睁开眼睛,眸子里的光晕依旧甚清澈,他冲着剑辰温暖的一笑,“兄长何必如此啊,只要能够为兄长分忧我死而无憾,兄长只需要做一个好夫君,好君主就够了。”
剑辰轻轻的握住流年那柔软充满温度的手,静静的凝视着他,好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明日我会让她来看你的,还有这回你就多留在京城些日子吧。”剑辰知流年的心思,这时候自己不能在小气了,应该让他们见上一面,可是现在梧桐的身体还很是虚弱,故只能够许他明日。
流年闻言心中怅然,一朵笑颜在他绝美且满是疲惫的脸上缓缓的绽开,“兄长打算什么时候给她一个名分?”流年不动声色的问。
剑辰挑了挑眉,沉吟了片刻,没有正面回答流年的问话,而是反问道;“那你何时给流苏一个名分?这么多年你她为你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你不能在对她残忍下去了。”
说自己和流苏的事流年的脸色微微有些暗淡,眉宇之间散出一丝哀愁与无奈,“兄长就别逼我了,我对苏儿只有亏欠,倘若我娶了她兴许会亏欠更多。”
听完流年这番说辞剑辰顿敢疑惑起来,同时也略带气愤,“流年你可不可也找一个能够让我们信服的借口啊,你怎么可也这样对待流苏?我希望这样牵强的借口你再也不要说了,若让流苏听到她必会伤心的。”因其意难平故剑辰顾不得流年身受内伤,狠狠的给了他一拳头。
流年无奈的一笑,脸上掠过了一丝难言的苦涩;“兄长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的太明白,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流苏,我也希望和她在一起,可我不能,真的,至于何故我现在还不想说。”流年幽幽道。
兄弟二人房间里的谈话早被躲在外面偷听的上官流苏听的一清二楚,当她听到流年那牵强的借口时她的心仿佛针扎一样的疼痛,通过这番谈话流苏感觉流年是希望和自己在一起的,可他为什么要拒绝自己?这到底有什么根由流苏是不通,她也不想去想,她一直所想的就是能够留在流年身边,哪怕没有名分,除了与君长相久之外她再无别求。
剑辰离开之后流苏才走入了流年的房间,她就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在流年面前她表现的依然如初,“苏儿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歇息吧。”流苏坐在了床沿上,把手放在对方的手里,俯身凝视着面前这个温柔如水,风华绝代的男子。
“我要留下来照顾你。”流苏果断的说。
流年笑了笑,拒绝道;“我不需要照顾了,再说袭人就在外面,你还是回潇湘馆吧,这王府里面是非多,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我共处一室这样传去不好。”一路上流苏都坚持和流年睡在一张床上,为的就是照顾他,他们即使相拥入眠却也未曾越雷池半步,不是流苏不想,而是流年。
面对流年直接的拒绝流苏的心很是难受,可她还在隐忍,努力的微笑,“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你我都是行走江湖之人还在乎别人口舌不成,我不管我就要和你睡在一起,我早就吩咐袭人去睡了,你夜里还要翻身你一个人根本不行,所以必须有个人在你身边,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守着你。”流苏拿出其一贯的霸道来。
面对流苏的固执与坚持流年深感无奈,“苏儿你听话,快回去吧,我已经好多了,不需要人照顾了。”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流苏依然很是坚持,随即把几根蜡烛吹灭,眼前黑暗一片,寂静里流年听到了流苏脱衣服的声音,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把身子往里面挪了挪。
……
夜安静的欲让人窒息,窗外除了明月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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