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女鬼只剩下肩部以上的双手和头的时候,一直被她控制的张扬突然醒来,扑到了血池边,伸手去拉女鬼。
同时张扬向叫道:“停下来,不怨她,都是我的错,是我的贪心害了大家,求你停下来。”
童鬼忙喊:“放手,消业血池非怨鬼不收,等她罪业消去自会脱身,你所犯之罪,阳世自有定论,待你终老之时阴世方可裁定,再不放手,你的魂魄会被她脱下去的。”
张扬的肉体并不能抓到女鬼阿莲的手,但他们的魂魄却紧紧锁在一起,阿莲想挣脱他的魂魄,但试了几次都不行,她渐渐地下沉,只剩下头部和被张扬拉住的一只手露在外面。
突然,张扬转过头平静地对苏兰吐出了一段话:“我的贪婪和自私让我不惜利用爱我的人满足自己的私欲,并不择手段地得到了你。后来我真正地爱上了你,便觉得所有的贪欲都不重要了,但大错已经铸成。我爱过也被爱过,而且同时伤害了爱我的和我爱的人,一切罪孽源自于我。我不愿看到我爱的人因为我而受伤,也不能让爱我的人去承受我应得的痛苦,所以我要去陪阿莲,你快乐的活下去吧!请你原谅我,我必须对我的错负责。永别了,我的爱人!”
随后张扬的魂魄牵着阿莲的手投入了血池。那一瞬间,阿莲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苏兰则泪流满面。
血池消失了,办公室里只留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只鬼、一具尸体。
整件事结束了。
张扬意外死亡(死因不明),苏兰以妻子的身份合法继承了张扬及苏氏企业的所有财产。
张小可则做了苏氏企业的特别顾问,事后,张小可问童鬼是如何脱身的。
童鬼答曰:“其实很简单,拨打110报警喽!到底是乡下鬼,根本不知道电话是干什么的,哪像我跟老大见多识广,打个电话叫来了人民警察,缚灵魔障对人不起作用,警察冲乱了阵势,我就趁机脱身了。”说完作机智勇敢状。
张小可又问,以后施法能不能不搞得血腥恐怖。
童鬼答曰:“不好意思,小弟是鬼,鬼界法术都是这个样子,越高级越是恐怖。”
张小可遂晕!醒来后,仰天长叹,遇人(鬼)不淑,奈何、奈何!
因为见了童鬼施展的“消业血池”后呕吐了三天,厌食半月,消瘦十斤。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正巧,同事又唤张小可赴宴,席间端上一盘血羹,张小可见状大呼一声,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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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的一座山脚下,有处古老的宅院。
整个宅子不算大,只占了半亩地左右,青砖围墙内规矩地排列着一正两厢十间青瓦覆顶、巨木为梁柱的房龄已有百年以上的标准旧式砖房。
院子里青砖铺地,绿树为荫,菜园中瓜菜飘香,一位老人正坐在石桌前享受晨光带来的清冽。
突然,老人双手捧心,双眉紧皱,冷汗瞬间湿透了单衣,张大的嘴巴吃力地喘着气,呼救的声音也凝结在了嘴边。
随即老人仆倒在地,痛苦地抽搐了几下,就这样在朝阳下结束了他的生命历程。
此时,正房的窗口后面正隐藏着两副贪婪的嘴脸。
张小可最近在处理一个公司改制的非诉讼案件,几乎天天都扎在各种文件堆里,
他需要对改制的每个环节都要制定方案或者出具法律意见,忙得焦头烂额。
童鬼这边,张小可只是每天对他进行例行的寄主供养(用血液喂食灵鬼)和进行一下一般的法术修炼。
童鬼对张小可的工作也不感兴趣,每天不是自行修炼就是外出玩耍。
苏兰事件结束后,童鬼又把自己知道的法术凑合用的教了张小可几招。
张小可也新炼制了几件法器,再加上他的阴阳眼和聪明的头脑足可以对付一般的灵异事件,至少撑到童鬼救援是没问题的。
毕竟通过佩带的人像,张小可可以随时召唤童鬼。
所以这二位着实是各行其是、各得其乐了几天。
这天,张小可刚刚写完一份法律意见书,正在电脑前面做眼保健操,考虑是否要把这台老电脑换成苹果机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张小可停下手部运动,接起了电话。
“张律师,请到第三接待室,有人等候。”前台接待员甜美制式的声音传过来。
张小可放下电话,到了第三接待室。
推门往里一看,张小可吓了一跳。
十平米不到的接待室或坐或站的挤了二十几个人,从五六十岁的老人到十几岁的孩子无所不包。
面对一屋子的男女老少,张小可一时间满脑子的问号。
接待员也是胸大无脑,这么多人应该安排一间会议室,而不是这么屁大点的接待室,想做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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