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都是向他汇报，然后从他哪里得到报酬。至于撒猜那种层面，我是没机会接触的。”
“白先生上个月走货，不在国内了。”
“我联系白先生，都是给他打卫星电话。”
“这半年，国家查卫星电话很严格，我都是等白先生过线之后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听他的指示。”
“白先生最近收集边防军哨所的情报，可能很快就要再过线了。”
……
金老板明白了，他一定下来，方浩就转动刀子，所以只能不断说话，而且还只能说有关白先生的。
废话，就是要转动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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