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在下蜀中士子公孙鸾,见过邓将军!”
大汉军制,五人设伍长;十人设什长;五十人设屯长;百人设百将;五百人设曲侯;千人则为校尉。
按理说,南广城守将不过管辖数千人,连中郎将一职都算不上,是不能称将军的。
不过,公孙鸾有事相求,所以不得不这样称呼南广城守将为将军。
闻声看去,宽衣博带,高大俊伟一中年大步而入,气宇轩昂,从容不迫,颇有春秋辩士之风。
“哼!区区腐儒也敢轻言救我南广城,不知所谓。”
上首邓贤,脸色一凛,冷声道,话语间蕴含着一股独属于疆场的恐怖杀气冲天而起,直逼对面的公孙鸾。
纵然邓贤没经历过多少大战,可他毕竟是一郡主城守将之人,剿灭了不少土匪山贼。
一身杀气汇聚了手下屠戮了上万人的冤魂,何其可怕。
瞬间令公孙鸾脸色大变,不过他好歹也是辩士,没点胆识如何可以,顷刻间又恢复如初。
“哈哈哈.....”
肆意、猖狂之大笑声于关内凭空响起,内蕴无尽自信,似乎打断了邓贤一身的杀机。
“吾之生死在将军一念之间,可将军生死却在旦夕之间,十万大军团团包围,不攻也足以困死南广城。”
“如今成都城内,益州牧刘璋昏聩无道,懦弱无能,试问他会将支援南广城吗,如果我所料不错,成都这么久还没给南广城派来援军吧。”
“将军,刘璋已是西山落日,南海浮萍,顷刻间便会毁于一旦,难道您要眼睁睁看着这南广城之内,数万百姓为其赴死?”
虽说邓贤只是一名小小南广城守将,却也脸色骤变。
之前的情况正如公孙鸾所说,益州牧刘璋昏聩、懦弱无能,所以益州各处接连出现叛乱,就连南广四周亦有不少匪患。
若非犍为郡百姓自古民风彪悍,恐怕不足以维系防御。
可现在,刘璋俨然崛起,一切都不复从前。
不得不说,公孙鸾非常大胆,邓贤听后,忍不住看了看刘璋,当着主公的面,诅咒他灭亡,不死都没天理了。
“将军难道还想着昏庸的刘璋,会派大军前来援救南广城,呵呵,就是他们想,也得有兵才行,就算出兵,他能打得过我主麾下十万大军吗?”
面带讥讽,公孙鸾眉宇间神采飞扬,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南广城守将的软肋,投降只是时间问题。
“有意思!”
一切尽被旁边的益州牧刘璋收入眼中,这个蜀中士子牙尖嘴利,机敏过人,看来身怀不小才能,方有这等自信。
“若本公子没看错,你应该是诸子百家--名家传人?”
闻言,公孙鸾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有人认出自己的师承。
“鄙人公孙鸾,名家传人!”
只见他赫然拱手,义正言辞地说道。
“哈哈哈!堂堂名家公孙龙传人,居然跑去学纵横之术,为叛军走狗,简直可笑至极!”
目光如炬,周身王者风范大放,刘璋讥笑出声。
在春秋战国时期,名家曾一度为列国王侯推崇,名家家主公孙龙推出的‘离坚白’、‘两可说’、‘合同异’等思想为诸子百家赞扬。
世人无知,纯粹以辩士扬名家之名,实际上名家真正的思想是古代辩证法、矛盾论,与纵横家用嘴皮子说话,完全是两码事。
纵横家那叫死的说成活的,大多是无实际东西,为了目的而辩论。
但是名家不一样,名家是借助事物原本的状态,去进行深刻的研究,这叫做哲学。
一旁的公孙鸾听了刘璋的话,眉头微皱,心中隐隐有怒火滋生,却强行压下。
反而直勾勾地盯着邓贤问道:“将军还未想好弃暗投明,为我主效力吗?”
“混账!”
闻言,邓贤勃然大怒,身为南广守将,自然不惧死亡,刀斧加身不过是军人宿命。
可如今眼前这家伙,居然嚷嚷着要他投降,这简直是在玷污他身为汉军的尊严。
“区区江州逆贼,又怎会知我大汉将士的傲骨,本将身为大汉武将,自当为州牧效死,你且问问城内十万军民,他们愿不愿意投降!”
邓贤浑身杀机暴涨,直勾勾地盯着公孙鸾,那眼神好像地狱爬出的凶兽,暴虐至极。
仅仅片刻,公孙鸾就被吓得脸色苍白,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就算强行稳住身体,可内心的恐惧丝毫没有减少。
他根本没想到南广城守将,居然会对刘璋这么忠诚,宁死也不愿投降。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公孙鸾认识到自己对益州守军的局限性,或许对益州很多守军而言,他们将忠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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