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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府这几天可是闹翻了天,囚在地穴之中的前任县令李沅居然被新任县令救走,皇甫威气得差点口喷鲜血,将手下那些家丁护院祖宗三代都骂翻了,又将胥屙狠狠打了一顿,派出所有家丁护院,县衙差役四处搜捕,整个濬邑都鸡飞狗跳。
这一日,皇甫威正端坐在府中大厅,一边用狼毫小管批阅竹简奏疏,自从李沅失踪,他自作主张接任县令之职,便把县府公案一应搬到自己府中办理;同时一边听总管胥屙汇报这几天搜捕公子飞和李沅的消息。
基本没有什么好消息,皇甫威一双虎狼般双目紫色瞳仁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蓝光,胥屙已经吓得双鬓流汗,两股战战,生怕皇甫威那手中狼毫小管“啪”一下拍在几案上,那可就是自己倒霉的时刻到了。
就在胥屙将心脏悬到喉咙眼的时候,突然救星来了,只见一个家丁匆匆进来禀报:“禀报老爷,门外来了一辆马车,车上之人说是老爷故旧,特来拜访。”
“哦,故旧?他没说是谁吗?”皇甫威终于放下手中狼毫小管,手捋了一下颌下虬髯问道。
“回老爷话,他倒是没说,不过他说我把他相貌告诉老爷,老爷就会知道。”手下禀报道。
“哦,那此人相貌如何?”皇甫威浓重眉毛一挑问道。
“这人长着和老爷一般浓密胡须,着紫衣,上绣金龙……”
下人还未说完,皇甫威顿时高兴起来道:“奚子亢,三弟,哈哈,走,出去迎接。”
皇甫威来到大门口,便见到大门外一辆华丽马车,打着伞盖,里边大刺刺坐着紫衫白虎奚子亢,在马车后跟着十几号气势凛人的武士,都佩戴短剑。皇甫威“哈哈”一笑,大步迎上拱手道:“我说今日早上喜鹊在为兄门前梅枝上欢鸣,原来是三弟这些国都来的贵客莅临啊!”
紫衫白虎奚子亢看到皇甫威出来,连忙从马车上站起来拱手道:“二哥亲自迎接,小弟怎么敢当。什么贵客,要不是当年大哥和二哥容留小弟,小弟或许今日还是一条丧家之犬,更别说二哥举荐小弟到公子术门下,才有小弟今日荣耀。”
“哈哈,三弟太客气了。我们还是到舍下一聚,三弟,我们今天同谋一醉。”
奚子亢跳下马车,皇甫威携手奚子亢大步向府内走去,其他人也被招呼进府。皇甫威和奚子亢进了大厅,两人坐下,有下人便端上酒菜,二人共饮一杯之后,奚子亢放下酒樽道:“二哥,看你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最近公务繁忙,还是身体劳累?”
皇甫威沉吟一下才道:“嗨,你我兄弟,为兄也不瞒你,那关押在地窖中的前濬邑县令李沅神秘失踪了。”
“啊,二哥,这李沅不是已经废人一个又关押在地窖,怎么会失踪呢?二哥,这个李沅可是知道公子和蕤侯很多事,他要跑了,这可是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奚子亢一听李沅失踪,也是吓了一跳,其实当初他们濬邑三虎一起将李沅囚禁的时候,是共谋。
“是啊。这几天我将府里家丁和县衙所有捕快派出,还是没有下落。”皇甫威忧心忡忡道,“哎,对了,三弟为何在王都公子术身边好好的怎么又想起回到濬邑这个穷乡僻壤了呢?”
“啊,二哥,小弟这次回来,是奉公子术之命而来。”
“哦,公子有何吩咐。”听是公子术之命,皇甫威有些疑惑,他感到有什么重要事情。
果然,奚子亢面色一沉道:“公子术让我告诉二哥,君上又派一个濬邑县令来了,估计现在应该要来了。”
“什么,国君又派一个县令,那公子术没有在国君面前举荐我吗?”皇甫威显然有些恼怒,他们这些事情本来也是公子术授意,皇甫威本来也以为县令一职十拿九稳,想不到现在却半路横生枝节。
“公子也曾向国君举荐,不过国君还未定下来,就来了一个公子飞,最后,国君就派公子飞来濬邑了。”奚子亢解释道。
“这公子飞是何许人也,他凭什么来濬邑抢老子饭碗?”皇甫威恶狠狠道。
“二哥有所不知,这公子飞本是中阳国十四公子,是国君外甥,中阳国乱,逃难到濮阳,蒙国君可怜,收留他们,可是他屡次与公子术作对。这次公子派小弟来便是为此,公子要二哥和大哥务必将这公子飞死在濬邑。”
“嗯,看来这李沅失踪也应该与这公子飞到来有关,若是他们勾结在一起,必定对我们的大业造成破坏。这次三弟到来,也正好,明天我就通知大哥,我们兄弟齐心协力找到李沅和公子飞,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皇甫威咬牙切齿地说。
“嗯,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大哥了,这次我们兄弟三人好好聚聚。来,我们饮酒。”奚子亢与皇甫威相对举杯,一饮而尽,旁边美婢又为二人用白玉勺子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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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地遇到甘濛等飞隼军兄弟和沄妍等人,林飞欣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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