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鳌将夸父军团阵亡将士安葬完毕,从麻遂山直接返回碧山。来到穹丘木蛟厅,向太昊陈述崤山战况。
“怎么,在崤山的华浑谷,白帝还隐藏着一队人?”听完乘鳌的讲述,杜父不相信地问。
“我跟踪过孰湖,他鬼鬼祟祟进了华浑谷。有一个人面鸮身的人送他出来的。华浑谷离大野泽不远,倍伐几次约红毛君到大野泽散步,都被无色拒绝了。”乘鳌说。
“人面鸮身,应是蚒渠。就是说,白帝抢夺的不是血色灵芝,而是择帝珠。这样说来,我们还是顾忌太多了。”杜父叹息地说。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们动手,你们就是怕这怕那。你们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把天捅个窟窿,西王母能杀了我不成?”太昊说道。
“都是我们愚蠢。就是呢,有西王母袒护,天下谁能把青帝怎么样?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杜父问。
“红毛到哪里去了?”太昊问。
“红毛和黑帝的军团返回泰威山了。”乘鳌说。
“他回泰威山做什么?”太昊问。
乘鳌茫然地摇摇头。
“莫非,红毛回泰威山,把择帝珠交给蚩尤?”杜父说。
“不可能。伏羲皇说过,走阴阳通道,必由择帝珠带路。没有择帝珠,红毛怎么回去?”太昊不屑地说。
“那我们继续监视红毛。只要他离开泰威山,我们就捉住他。逼他交出择帝珠。”杜父说。
“你抓紧布置,这次莫让他人抢了先。”太昊说。
杜父应诺着,布置去了。
没有几天,蚩尤在石屏上显示了择帝珠。无奈,太昊只得向蚩尤恭贺,表示愿意遵守西王母的黄绢令,承认蚩尤为天下盟主。
木蛟厅
“红毛怎么把择帝珠送给蚩尤呢?难道他不回去了?”太昊自言自语着。
“也许,是蚩尤逼迫红毛交的呢!”乘鳌说。
“以后说话,先动动脑子。红毛能走阴阳通道,本领自然深不可测!四王都不一定是红毛的对手,蚩尤有什么本领逼红毛?”太昊怒吼道。
乘鳌吓得浑身哆嗦,一声不吭。
“血色灵芝在巨擘手中,巨擘又玩起了失踪;择帝珠又到了蚩尤手里,他兵强将广,我们不是对手。这可怎么办?”杜父说。
“我们管这些干什么?血色灵芝、择帝珠都是西王母之物,哪一天西王母想收回了,一道黄绢令,谁敢隐藏不成?我们不费这些力气了。”太昊说。
“那红毛还抓不抓?”杜父问。
“抓他做什么?别没事再惹身麻烦。伶伦和关雎有消息吗?”太昊问。
“愚次还没有传过来消息。”杜父说。
“他是欺负我不会杀人吗?别看他这个国君是女娲皇封的,惹恼了我,我照样可以免他。”太昊大声说。
“那怎么办?”杜父问。
“乘鳌,你即刻去有巢国,令愚次限期捉到伶伦、关雎。捉不到,你就给我杀了他。”太昊怒气冲冲地说。
乘鳌领命而去。杜父本想嘱咐乘鳌两句,见太昊正在气头上,只得作罢。
却说乘鳌带着挈钩军团向有巢国而来。到了罡城,愚次、仓父、巫真等大臣早在宫殿外跪迎。乘鳌、挈钩降落下来,来到愚次面前。
“有巢国愚次给乘鳌大将、挈钩大将行礼!”愚次一边行稽首礼,一边说。
“把他们绑了!”乘鳌大声说。
乘鳌话音刚落,挈钩军团的鼠尾中窜出一条条青蛇,飞向愚次等人。愚次等人还在惊诧间,双手已经被蛇缠住。众人浑身颤抖不已。
“乘鳌大将,为什么捆绑我们?”巫真站起来,问。
“青帝让你们抓的人,你们没有抓到。”乘鳌恶狠狠地说。
“国师的职责,是替青帝抓人吗?”巫真义正辞严地说。
“你们是一伙的。”乘鳌大声说。
“我受女丑仙师委派,代表丰沮玉门山来有巢国行国师之责。我服务于国君,听命于女丑仙师,与青帝何干?我师兄巫凡就在穹丘,莫非也被你们捆绑起来了?”巫真不依不饶,继续说。
乘鳌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里慌乱起来。抬眼望望挈钩。挈钩忙将巫真手腕上的青蛇收回。
“愚次是女娲皇亲封的国君,你身为晚辈,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捆绑国君、国相,你眼里还有女娲皇吗?青帝眼里还有女娲皇吗?”巫真不依不饶,侃侃而谈。
“巫真,别不识好歹!我已经看在女丑的面上放了你。你若继续胡搅蛮缠,我就再把你捆起来!”乘鳌怒喝道。
“难道丰沮玉门山怕了东山不成?”巫真毫不畏惧,说。
“启禀大将,伶伦、关雎已经有了消息。只是没来得及向青帝报告。”仓父见两人争执不下,忙说。
“你既有了伶伦关雎的消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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